梁实秋作品经典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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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便利店速食面”参与投稿,下面小编给大家整理了梁实秋作品经典语录(共11篇),供大家阅读参考。

篇1:梁实秋作品

梁实秋作品

《梁实秋代表作》由中国现代文学馆直接出面,组织全国最权威的研究专家参与编选,这样就保证了本丛书的学术质量。在品种数量上是目前为止最为宏大的中国现代文学作品书系。这次所选的`108位作者,都是经过专家学者一再筛选分析然后才确定下来的除了我们过去一直注重的主流作家之外,还兼顾了很多过去曾经被忽视却成就较高、自成特色的非主流作家的作品。我们认为,这有利于广大读者更富观、更全面地了解中国现代文学。书中所选作品,基本都以该作品初版版本为依据。众所周知,有不少知名作家在政治运动风流中曾对自己的代表作进行了违心的修改。恢复这些代表作的原貌,是对文学史原始资料的保存,将为研究作家的思想和创作道路提供有力的帮助。

梁实秋,原籍浙江杭县(今杭州市),光绪二十八年腊月初八(191月6日)生于北京。学名梁治华,字实秋,一度以秋郎、子佳为笔名。

19秋考入清华大学。在该校高等科求学期间开始写作。第一篇翻译小说《药商的妻》199月发表于《清华周刊》增刊第6期。第一篇散文诗《荷水池畔》发表於195月28日《晨报》第7版。1923年毕业后赴美留学,1926年回国任教于南京东南大学。第二年到上海编辑《时事新报》副刊《青光》,同时与张禹九合编《苦茶》杂志。不久任暨南大学教授。

最初他崇尚浪漫主义,发表不少诗作。在美国哈佛大学研究院学习时受新人文主义者白壁德影响较深。他的代表性论文《现代中国文学之浪漫的趋势》1926年在《晨报副镌》发表,认为中国新文学存在浪漫主义混乱倾向,主张在理性指引下从普遍的人性出发进行文学创作。1930年,杨振声邀请他到青岛大学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长。1932年到天津编《益世报》幅刊《文学周刊》。1934年应聘任北京大学研究教授兼外文系主任。1935年秋创办《自由评论》,先后主编过《世界日报》副刊《学文》和《北平晨报》副刊《文艺》。

七七事变,离家独身到后方。1938年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到重庆编译馆主持翻译委员会并担任教科书编辑委员会常委,年底开始编辑《中央日报》副刊《平明》。抗战胜利后回北平任师大英语系教授。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后改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后兼系主任,再后又兼文学院长。1961年起专任师大英语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

40岁以后著力较多的是散文和翻译。散文代表作《雅舍小品》从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辑。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了全集的翻译,计剧本37册,诗3册。晚年用7年时间完成百万言著作《英国文学史》。

篇2:梁实秋作品经典套装

《雅舍杂文》遴选《实秋杂文》、《秋室杂文》以及《雅舍杂文》中的经典篇章汇编而成,时间跨度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到八十年代,囊括了梁实秋杂文作品的精华,可以说是最具可读性的杂文作品。

《雅舍谈吃》梁实秋自嘲嘴馋,一生中写下了无数谈吃的文章,这些文章带有浓浓的故土情怀,但更多的`让读者在文字中感受到令人垂涎欲滴的各地美食,是名家谈吃中的经典作品。梁实秋的作品在国内已有众多大大小小的版本,且风行不衰。为了展示梁公散文的总体面貌,我们从他作品中遴选了有代表性的散文、小品、杂感、札记、随笔、短评,合成四卷本《雅舍文集》付梓,以满足广大读者的需求。应当说,这远远不是梁实秋散文的全部,尽管读者可以见仁见智,但我们深信,如果不怀偏见而抱有理解与汲取的渴念,读者不难从中感受这位名家个性独异的文心、文气、文调,领略他的积学之厚、腹笥之富和经泽之熏。梁实秋如是说:“馋,则着重在食物的质,最需要满足的是品味。上天生人,在他嘴里安放一条舌,舌上有无数的味蕾,教人焉得不馋?馋,基于生理的要求,也可以发展成为近于艺术的趣味。”如此高见,真让天下老饕找到了大吃的理由;读如此文章,焉能不叫?齿颊生香?本书分为吃在故乡、吃在四方、吃东道西三辑,收录了《烤羊肉》、《西施舌》、《酱菜》、《溜黄菜》、《栗子》、《白肉》、《康乃馨牛奶》、《面条》等散文作品。

篇3:梁实秋作品经典套装

梁实秋(1903~1987),原名梁治华,笔名秋郎。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生于北京。

他是20世纪华语世界一代文学宗师,为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沉甸甸的著译。

他用他的生命垒起了一座座了不起的文化丰碑——

独力译成四百多万字的莎士比亚全部剧作和三卷诗歌;

著成一百万字的《英国文学史》,并选择了一百二十万字的《英国文学选》;

主编《远东英汉大辞典》及三十多种英文词典和教科书。

他更以《雅舍小品》等十余部脍炙人口的散文作品,奠定了在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的独特地位。

人物生平/梁实秋

19梁实秋考入清华学校。在该校高等科求学期间开始写作。

199月于《清华周刊》增刊第6期发表第一篇翻译小说《药商的妻》。195月28日于《晨报》第7版发表第一篇散文诗《荷水池畔》。

1923年8月毕业后赴美国科罗拉多州科罗拉多学院(Colorado College)留学。

1924年到上海编辑《时事新报》副刊《青光》,同时与张禹九合编《苦茶》杂志。不久任暨南大学教授。

1925年任中国海洋大学第一任外国语学院系主任。

1926年回国任教于国立东南大学。

1927年春胡适、徐志摩、闻一多等人创办新月书店,次年又创办《新月》月刊。

1930年在当年7月,南京政府教育部决定改国立青岛大学为国立山东大学,并于1930年9月30日正式任命杨振声为国立山东大学(原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便邀请梁实秋(包括闻一多、梁实秋、张煦、洪深、李达、老舍、游国恩、沈从文、吴伯箫、萧涤非、丁西林、童第周、王普、博鹰、王恒守、任之恭、王淦昌、王统照等一大批知名学者)到山东大学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长(当时江青在国立青岛大学(即山东大学)图书馆做管理员)。1932年到天津编《益世报》副刊《文学周刊》。

1934年应聘任北京大学研究教授兼外文系主任。

1935年秋创办《自由评论》,先后主编过《世界日报》副刊《学文》和《北平晨报》副刊《文艺》。

1937年“七七事变”后离家独身到后方。

1938年抗战开始,梁实秋在重庆主持《中央日报·平明副刊》。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国民政府教育部小学教科书组主任,国立编译馆翻译委员会主任委员。抗战后回任北平师大教授。

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后改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后兼系主任,再后又兼文学院长。

1961年起专任师大英语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曾携妻子游美,在美台两地轮流居住,其妻辞世后重返台湾。

1975年同韩菁清结婚。

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

篇4:梁实秋作品经典套装

《雅舍》

第一辑 雅舍忆事

我在小学

清华八年

清华七十

琵琶记的?出

海啸

“疲马恋旧秣,羁禽思故栖”

回忆抗战时期

第二辑 雅舍怀人

酒中八仙

想我的母亲

回首旧游

徐志摩的诗与文

关于徐志摩的一封信

篇5:梁实秋作品送行

梁实秋作品送行

“黯然销魂者,别而已矣。”遥想古人送别,也是一种雅人深致。古时交通不便,一去不知多久,再见不知何年,所以南浦唱只骊歌,灞桥折条杨柳,甚至在阳关敬一杯酒,都有意味。李白的船刚要启碇,汪伦老远的在岸上踏歌而来,那幅情景真是历历如在目前。其妙处在于纯朴真挚,出之以潇洒自然。平夙莫逆于心,临别难分难舍。如果平常我看着你面目可憎,你觉着我语言无味,一旦远离,那是最好不过,只恨世界太小,唯恐将来又要碰头,何必送行?在现代人的生活里,送行是和拜寿送殡等等一样的成为应酬的礼节之一。“揪着公鸡尾巴”起个大早,迷迷糊糊的赶到车站码头,挤在乱烘烘人群里面,找到你的对象,扯几句淡话,好容易耗到汽笛一叫,然后鸟兽散,吐一口轻松气,噘着大嘴回家。这叫做周到。在被送的那一方面,觉得热闹,人缘好,没白混,而且体面,有这么多人舍不得我走,斜眼看着旁边的没人送的旅客,相形之下,尤其容易起一种优越之感,不禁精神抖擞,恨不得对每一个送行的人要握八次手,道十回谢。死人出殡,都讲究要有多少亲友执绋,表示恋恋不舍,何况活人?行色不可不壮。

悄然而行似是不大舒服,如果别的旅客在你身旁耀武扬威的与送行的话别,那会增加旅中的寂寞。这种情形,中外皆然。Max Bccrbohm写过一篇《谈送行》,他说他在车站上遇见一位以演剧为业的老朋友在送一位女客,始而喁喁情话,俄而泪湿双颊,终乃汽笛一声,勉强抑止哽咽,向女郎频频挥手,目送良久而别。原来这位演员是在作戏,他并不认识那位女郎,他是属于“送行会”的一个职员,凡是旅客孤身在外而愿有人到站相送的,都可以到“送行会”去雇人来送。

送行既是人生中所不可少的一桩事,送行的技术也便不可不注意到。如果送行只限于到车站码头报到,握手而别,那么问题就简单,但是我们中国的一切礼节都把“吃”列为最重要的一个项目。一个朋友远别,生怕他饿着走,饯行是不可少的`,恨不得把若干天的营养都一次囤积在他肚里。还有些思虑更周到的人,把食物携在手上,亲自送到车上船上,好像是你在半路上会要挨饿的样子。

我永远不能忘记最悲惨的一幕送行,一个严寒的冬夜,车站上并不热闹,客人和送客的人大都在车厢里取暖,但是在长得没有止境的月台上却有一堆黑查查的送行的人,有的围着斗篷,有的脚尖在洋灰地上敲鼓似的乱动。我走近一看全是熟人,都是来送一位太太的。车快开了,不见她的踪影,原来在这一晚她还有几处饯行的宴会。在最后的一分钟,她来了。送行的人们觉得是在接一个人,不是在送一个人,一见她来到,大家都表示喜欢,所有惜别之意都来不及表现了。她手上抱着一个孩子,吓得直哭,另一只手扯着一个孩子,连跑带拖。她的头发蓬松着,嘴里喷着热气,像是冬天载重的骡子。她顾不得和送行的人周旋,三步两步地就跳上了车,这时候车已在蠕动。送行的人大部分手里都提着一点东西,无法交付,可巧我站在离车门最近的地方,大家把礼物都交给了我,“请您偏劳给送上去吧!”我好像是一个圣诞老人.抱着一大堆礼物,一个箭步窜上了车。我来不及致辞,把东西往她身上一扔,回头就走。从车上跳下来的时候,打了几个转才立定脚跟。事后我接到她一封信,她说:“那些送行的都是谁?你丢给我那些东西,到底是谁送的?我在车上整理了好半天,才把那些东西聚拢起来打成一个大包袱。朋友们的盛情算是给我添了一件行李.我愿意知道哪一件东西是哪一位送的,你既是代表送上车的,你当然知道,盼速见告。”这问题我无法答复,至今是个悬案。

我不愿送人,亦不愿人送我。对于自己真正舍不得离开的人,离别的一刹那像是开刀,凡是开刀的场合照例是应该先用麻醉剂,使病人在迷蒙中度过那场痛苦,所以离别的苦痛最好避免。一个朋友说:“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的风雨,我要去接你。”我最赏识那种心情。

(节选自《粱实秋散文》)

【练习题与答案】

1.根据文章,概括古人送别与现代人送行的本质有何不同。(4分)

2.梁实秋散文语言独具风格。请分析画线句语言特色及表达效果;(4分)

3.文中提到“最悲惨的一幕送行”,作者为什么说那是一次“最悲惨的”送行?(4分)

4.文末作者赏识这样一种心情:“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请结合自己的理解,谈谈你对这种心情的认识。(6分)

答案:

1、古人送别往往是一种雅人情致,纯朴真挚,出之以潇洒自然;现代人的生活里,送行更多只是一种应酬的礼节,往往成了某种表面的姿态和做作的虚荣。

2、特色:语言通俗,生动活泼;诙谐幽默,高雅文气。画线句使用“揪着公鸡尾巴”“迷迷糊糊”“乱哄哄”“扯淡话”“鸟兽散”“吐气”“噘嘴”等俗语和口语化的通俗语言,用一列动词“揪、起、赶、挤、找、扯、耗、散、吐、噘”串联。效果:生动刻划出一个“周到”却不走心不过情的送行人形象,又描述了“周到”送行的礼节程序,使语句生动活泼,蕴含讽刺意味。

3、“最悲惨”体现在一是送行人人数众多,场面宏大,等候时间长,而且环境条件恶劣,送行人和被送者都很狼狈;二是送行效果几乎没有,送与被送的双方都没有尽到礼节,让一本正经的送行几乎成了滑稽的闹剧。

4、(1)真正的离别是一种难捱的痛苦,应尽量避免;(2)真正的相聚是难得的幸福,要珍惜呵护;(3)这样对待情感,是一种理性、真挚的生活态度,也是一种洒脱、自然的人生情怀;(4)我们要学会怎样诚恳面对情感,而不是熟练掌握应酬技巧。

送行 梁实秋文章中心思想是什么

先写古人的送别,接着写了现代人送行之中的所包含的虚伪性,而后又写了两三则令人喷饭的送行,一个比一个讲究虚伪的礼节,而少真诚的惜别.最后,作者用一番自己的妙论说出了自己最理想的送别的方式,那便是:“我不愿送人,亦不愿人送我,对于自己真正舍不得离开的人,离别的那一刹那像是开刀,凡是开刀的场合照例是应该先用麻醉剂,使病人在迷蒙中度过那场痛苦,所以离别的苦痛最好避免.一个朋友说,‘你走,我不送你,你来,无论多大风多大雨,我要去接你.’我最赏识那种心情.”

篇6:梁实秋翻译作品

梁实秋翻译作品

中国著名作家梁实秋一生给中国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的著作,其散文集创造了中国现代散文著作出版的最高纪录。代表作《莎士比亚全集》翻译等。

梁实秋,(1903一1987)原名梁治华,出生于北京,浙江杭县(今余杭)人。笔名子佳、秋郎、程淑等。中国著名的散文家、学者、文学批评家、翻译家,国内第一个研究莎士比亚的权威,曾与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一生给中国文坛留下了两千多万字的著作,其散文集创造了中国现代散文著作出版的最高纪录。代表作《莎士比亚全集》(译作)等。1923年8月赴美留学,取得哈佛大学文学硕士学位。1926年回国后,先后任教于国立东南大学(南京大学前身)、国立青岛大学(中国海洋大学前身)并任外文系主任。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英语系教授。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享年84岁。

翻译书目

《阿伯拉与哀绿绮斯的情书》 (散文集)英国密尔顿著 新月 1928

《结婚集》 (短篇小说集)瑞典斯特林堡著 中华 1930

《 彼得潘 》 (小说)英国巴利著 商务 1930

《西塞罗文录》 罗马西塞罗著 商务 1933

《职工马南传》 (长篇小说)英国哀里奥特著 商务 1932

《威尼斯商人》 (剧本)英国莎士比亚著 商务 1936

《奥赛罗 》(剧本)英国莎士比亚著 商务 1936

《哈姆雷特》 (剧本)英国莎士比亚著 商务 1936

《 暴风雨 》 (剧本)英国莎士比亚著 商务 1937

《吉尔菲先生之情史》 黄河书局 1944

《 情史 》 英国乔治·艾略特著 重庆黄河出版社 1945

《 呼啸山庄 》( 长篇小说)英国 E.勃朗特著 台.商务 1955

《百兽图》 英国奥威尔著 台.正中 1956

《莎士比亚戏剧集20种》 文星 1967

《雅舍译丛》 (诗文集) 皇冠 1985

《莎士比亚全集》 (戏剧37集、诗3集) 远东 1986

《 沉思录 》 古罗马 马克斯·奥勒留

梁实秋40岁以后着力较多的是散文和翻译。散文代表作《雅舍小品》从1949年起20多年共出4辑。30年代开始翻译莎士比亚作品,持续40载,到1970年完成《莎士比亚全集》的翻译,计剧本37册,诗3册。晚年用7年时间完成百万言着作《英国文学史》。

作品风格/梁实秋

文学主张

他是中国国家社会党党员,否认文学有阶级性。早期梁实秋专注于文学批评,曾委婉的斥过冰心散文,坚持将描写与表达抽象的永恒不变的人性作为文学艺术的文学观,批评鲁迅翻译外国作品的“硬译”,不同意鲁迅翻译和主张的苏俄“文艺政策”,主张“文学无阶级”,不主张把文学当作政治的工具,反对思想统一,要求思想自由。这期间和鲁迅等左翼作家笔战不断。梁实秋曾被鲁迅先生斥为“丧家的资本家的乏走狗”,毛泽东也曾把他定为“为资产阶级文学服务的代表人物”。从1927年到1936年,论战持续了八年之久。1936年10月19日鲁迅不幸逝世,对垒式论战也自然结束。

从文学创作的主体来说,梁实秋认为文学是天才的创造。梁实秋一再说,“一切的文明,都是极少数天才的独创”,“文艺是少数天才的独创”,“大多数人就没有文艺,文艺就不是大多数的”。并且在梁实秋看来,不但创作的主体只能是极少数的天才,就是鉴赏文学也是极少数天才人物的专利,“最高的艺术只能少数人能了解……艺术自有许多的等级,所以艺术的鉴赏亦有很多的等级。”对于一般民众的文艺要求的满足,梁实秋给他们安排了说书、唱戏、通俗文学作品等艺术,因为他们的知识只能理解这样的作品,他们也只对这样的艺术感兴趣,至于伟大的艺术作品,想莎士比亚的戏剧,歌德的《浮士德》,那自然只有伟大的艺术家们才能欣赏、体会。梁实秋看到了不同的艺术主体对艺术有不同的要求,这无疑是正确的。但,梁实秋的错误在于夸大了天才等英雄人物的作用,完全忽视了广大人民群众在艺术创作和接受中的作用。

文学题材

从文学题材上来说,表面上梁实秋主张题材无限制论。他说:“文学的国土是最广泛的,在根本和在理论上没有国界,更没有阶级的限制。”题材是不应该加以限制了,但如何处理题材,却并不是任意的,而应该是有选择的,用梁实秋的话来说,就是“批评家并不限制作品的题材,他要追问的是作家的态度和作品的质地。”这里,梁实秋所说的虽然是批评家,其实也代表了梁实秋心目中作家处理题材的态度,因为梁实秋心目中,批评和创作是大体一致的,对不符合人性的题材,作家应该通过艺术加工,使之符合人性,比如说,

对通奸这样一件事,不是说不能写,但作家在写作过程中,应该以艺术的方法指出,这样的事情是悖乎人性的,不合伦理的,这才是正确的处理题材的方法。可另一方面,梁实秋又说,“艺术的题材和艺术的方法又绝非可以离开,只有高贵的题材才值得用高贵的方法。”高贵的方法只有高贵的题材才配用,那么,要想创造出高贵的作品,自然更要用高贵的题材了。题材虽不可限制,但题材的价值是有高低之分的,这才是梁实秋心目中真正的题材观。在《现代文学论》《论诗的大小长短》《诗与伟大的诗》等文中,梁实秋一再强调,伟大的艺术作品当有一定长度,这其实是他心目中这一观点的折射。梁实秋看到了作者在处理题材上应起的积极作用,却又人为的将作品的题材划分为上中下几等,这是由他的贵族主义思想决定了的,可以说,梁实秋骨子里的贵族主义精神注定了梁实秋的文艺思想走不出这样一个怪圈。

文艺思想

梁实秋的人性论批评从人性善恶二元构成、善对恶的适度节制、天才才能洞察绝对真理三方面接受了白璧德的影响,但梁实秋拓展了绝对真理的范畴,强调普遍人性,更偏重实践理性。

在美国哈佛大学留学时,曾选修美国新古典主义大师白璧德的《十六世纪以后之文艺批评》课程,在文艺思想上深受白璧德的影响,从以前的浪漫倾向和唯美倾向转到传统的、古典的倾向,究其原因是由于白璧德的思想为梁实秋反思了中国五四以来的新文学运动提供了理论资源,也由于白璧德的人文主义与中国的传统儒家思想有相似之处,而梁实秋思想中的传统观念比较浓厚,这为梁实秋认同白璧德的人文主义提供了坚实基础。

梁实秋最基本的观点就是文学要表现普遍的、永恒的人性。人性论是他思想的核心。他在《文学的纪律》一书中说到:“伟大的文学乃是基于固定的普遍的人性,从人心深处流出来的.情思才是好的文学,文学难得的是忠实,——忠于人性;至于与当时的时代潮流发生怎样的关系,是受时代的影响,还是影响到时代,是与革命理论相合,还是为传统思想所拘束,满不相干,对于文学的价值不发生关系。因为人性是测量文学的唯一标准。”在这里梁实秋说明了文学价值之所在。他认为,文学的价值不在于文学是否表现了时代精神、革命理论、传统思想而在于它是否表现普遍的固定的人性。正是他的这种文学价值观确定了他的文学目的就是表现普遍固定之人性。正如他在《文学的纪律》一文中说:“文学的目的是在借宇宙自然人生之种种的现象来表示出普遍固定之人性。”

海德格尔认为艺术作品是超验存在显露自身的一种独特方式,艺术与存在的真理原本同一。这些对现当代世界影响深远的哲学家关于文艺的思想的一个共同点在于:文艺要显现普遍性,要显现无限和超越存在的真理,梁实秋所说的文学要表现普遍的人性和他们的理论尽管还存在这样那样的差别,但其基本思路与他们是相通的,这就是梁实秋的人性论文学观的现代意义所在。

文学批评

梁实秋认为,文学批评不是鉴赏,而是判断。他说,“判断有两层步骤——判与断,判者乃分辨选择之功夫,断者乃等级价值之确定,其判断的标准乃固定的普遍的。”这个普遍的固定的标准是什么呢,梁实秋说:“常态的人性与常态的经验便是文学批评的最后标举。”接下来,梁实秋分析了批评的目的:“文学批评根本不是事实的归纳,而是伦理的选择,不是统计的研究,而是价值的否定。”换言之,批评的作用一方面在于对纷繁复杂的艺术作品作价值判断,指出哪些作品是伟大的,哪些是低劣的;另一方面,批评家还需指出这些作品哪些是符合伦理的,他们又是如何符合的。梁实秋所说的伦理,主要是指儒家的伦理道德,梁实秋一生都是儒家伦理的信奉者,他说,“儒家的伦理,在我看来,大致是不错的。”而要完成这样一个艰巨的任务,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只有文学批评家才能够做到,因此,梁实秋认为,只有批评家的批评才是批评的正宗,“批评家的意见无论其与民众的品味是相合或相反,总是那一时代的最精到的意见。”

篇7:梁实秋的作品

人生,不过是一段来了又走的旅程,有喜有悲才是人生,有苦有甜才是生活。我们最重要的不是去计较真与伪,得与失,名与利,贵与贱,富与贫,好好地快乐度日,并从中发现生活的诗意。

喜怒忧惧不形于色,享受人生而不沉湎,看透人生而不消极,不管世风如何浮躁,都尽量保持一份高雅、恬静和淡然。如果我们用如此的心态审视我们所处的世界,将会发现世界充满美好、光明,即使人生愁苦也会呈现新的色彩。

人生的路途,多少年来就这样地践踏出来了,人人都循着这路途走,你说它是蔷薇之路也好,你说它是荆棘之路也好,反正你得乖乖地把它走完。

生不知所从来,死不知何处去,生非甘心,死非情愿,所谓人生只是生死之间短短的一橛。

有时候,只要把心胸敞开,快乐也会逼人而来。这个世界,这个人生,有其丑恶的一面,也有其光明的一面。良辰美景,赏心乐事,随处皆是。

快乐是在心里,不假外求,求即往往不得,转为烦恼。所谓快乐幸福乃是解除苦痛之谓。没有苦痛便是幸福。

你随时可以退隐到自己的心里去,一个人不能找到一个去处比他自己的灵魂更为清净。理性的特征便是面对自己的正当行为及其所产生的宁静和平和而怡然自得。

我看世间一切有情,是有一个新陈代谢的法则,是有遗传嬗递的迹象,人恐怕也不是例外,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如是而已。

人类最高理想应该是人人能有闲暇,于必须的工作之余还能有闲暇去做人,有闲暇去做人的工作,去享受人的生活。我们应该希望人人都能属于“有闲阶级”。

人在有闲的时候才最像是一个人。手脚相当闲,头脑才能相当地忙起来。我们并不向往六朝人那样萧然若神仙的样子,我们却企盼人人都能有闲去发展他的智慧与才能。

享受人生而不沉湎,看透人生而不消极。如果我们用如此的心态审视我们所处的世界,将会发现世界充满美好、光明,即使人生愁苦也会呈现新的色彩。

不管世风如何浮躁,我们都应该像梁实秋一样尽量保持一份高雅、恬静和淡然。

篇8:梁实秋作品 同学

梁实秋作品 同学

同学,和同乡不同。只要是同一乡里的人,便有乡谊。同学则一定要有同窗共砚的经验,在一起读书,在一起淘气,在一起挨打,才能建立起一种亲切的交情,尤其是日后回忆起来,别有一番情趣。纵不曰十年窗下,至少三、五年的聚首总是有的。从前书房狭小,需要大家挤在一个窗前,窗间也许著一鸡笼,所以书房又名曰鸡窗。至于帮硬死沉的砚台,大家共用一个,自然是经济合理。

自有学校以来,情形不一样了。动辄几十人一班,百多人一级,一批一批的毕业,像是蒸锅铺的馒头,一屉一屉的发售出去。他们是一个学校的毕业生,毕业的时间可能相差几十年。祖父和他的儿孙可能是同一学校毕业,但是不便称为同学。彼此相差个十年八年的,在同一学校里根本没有碰过头的人,只好勉强解嘲自称为先后同学了。

小时候的同学,几十年后还能知其下落的恐怕不多。我小学同班的同学二十余人,现在记得姓名的不过四、五人。其中年龄较长身材最高的一位,我永远不能忘记,他脑后半长的头发用红头绳紧密扎起的小辫子,在脑后挺然翘起,像是一根小红萝卜。他善吹喇叭,毕业后投步军统领门当兵,在“堆子”前面站岗,拄着上刺刀的步枪,满神气的。有一位满脸疙瘩噜嗦,大家送他一个绰号“小炸丸子”,人缘不好,偏爱惹事,有一天犯了众怒,几个人把他抬上讲台,按住了手脚,扯开他的裤带,每个人在他裤裆里吐一口唾液!我目睹这惊人的暴行,难过很久。又有一位好奇心强,见了什么东西都喜欢动手,有一天迟到,见了老师为实验冷缩热涨的.原理刚烧过的一只铁球,过去一把抓起,大叫一声,手掌烫出一片的溜浆大泡。功课最好写字最工的一位,规行矩步,主任老师最赏识他,毕业后,于某大书店分行由学徒做到经理。再有一位由办事员做到某部司长。此外则人海茫茫,我就都不知其所终了。

有人成年之后怕看到小时候的同学,因为他可能看见过你一脖子泥、鼻涕过河往袖子上抹的那副脏相,他也许看见过你被罚站、打手板的那副窘相。他知道你最怕人知道你的乳名,不是“大和尚”就是“二秃子”,不是“栓子”就是“大柱子”,他会冷不防的在大庭广众之中猛喊你的乳名。使你脸红。不过我觉得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小时候嬉嬉闹闹,天真率直,那一段纯稚的光景已一去而不可复得,如果长大之后还能邂逅一两个总角之交,勾起童时的回忆,不也快慰生平么?

我进了中学便住校,一住八年。同学之中有不少很要好的,友谊保持数十年不坠,也有因故翻了脸扭过脖子的。大多数只是在我心中留下一个面貌謦欬的影子。我那一级同学有八、九十人,经过八年时间的淘汰过滤,毕业时仅得六、七十人,而我现在记得姓名的约六十人。其中有早夭的,有因为一时糊涂顺手牵羊而被开除的,也有不知什么原故忽然辍学的,而这剩下的一批,毕业之后多年来天各一方,大概是“动如参与商”了。我三十八年来台湾,数同级的同学得十余人,我们还不时的杯酒聊欢,恰满一桌。席间,无所不谈。谈起有一位绰号“烧饼”,因为他的头扁而圆,取其形似。在体育馆中他翻双杠不慎跌落,旁边就有人高呼:“留神芝麻掉了!”烧饼早已不在,不死于抗战之时,而死于胜利之日,不死于敌人之手,而死于同胞之刀,谈起来大家无不欷歔。又谈起一位绰号“臭豆腐”,只因他上作文课,卷子上涂抹之处太多,东一团西一块的尽是墨猪,老师看了一皱眉头说:“你写的是什么字,漆黑一块块的,像臭豆腐似的!”哄堂大笑,(北方的臭豆腐是黑色的,方方的小块)于是臭豆腐的绰号不胫而走。如今大家都做了祖父,这样的称呼不雅,同人公议,摘除其中的一个臭字,简称他为豆腐,直到如今。还有一位绰号叫“火车头”,因为他性偏急,出语如连珠炮,气咻咻,唾沫飞溅,作事横冲直撞,勇猛向前,所以赢得这样的一个绰号,抗战期间不幸死于日寇之手。我们在台的十几个同学,轮流做东,宴会了十几次,以后便一个个的凋谢,溃不成军,凑不起一桌了。

同学们一出校门,便各奔前程。因修习的科目不同,活动的范围自异。风云际会,拖青纡紫者有之;踵武陶朱,腰缠万贯者有之;有一技之长,出人头地者有之;而座拥皋比,以至于吃不饱饿不死者亦有之。在校的时候,品学俱佳,头角峥嵘,以后未必有成就。所谓“小时了了,大未必佳”,确是不刊之论。不过一向为人卑鄙投机取巧之辈,以后无论如何翻云覆雨,也逃不过老同学的法眼。所以有些人回避老同学惟恐不及。

杜工部漂泊西南的时候,叹老嗟贫,咏出“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裘马自轻肥”的句子。那个“自”字好不令人惨然!好像是衮衮诸公裘马轻肥,就是不管他“一家都在秋风里”。其实同学少年这一段交谊不攀也罢。“衣敝温袍,与衣狐貉者立”,纵然不以为耻,可是免不了要看人的嘴脸。

篇9:梁实秋作品《寂寞》

梁实秋作品《寂寞》

寂寞是一种清福。我在小小的书斋里,焚起一炉香,袅袅的一缕烟线笔直地上升,一直戳到顶棚,好像屋里的空气是绝对的静止,我的呼吸都没有搅动出一点波澜似的。我独自暗暗地望着那条烟线发怔。屋外庭院中的紫丁香还带着不少嫣红焦黄的叶子,枯叶乱枝的声响可以很清晰地听到,先是一小声清脆的折断声,然后是撞击着枝干的磕碰声,最后是落到空阶上的拍打声。这时节,我感到了寂寞。在这寂寞中我意识到了我自己的存在--片刻的孤立的存在。这种境界并不太易得,与环境有关,更与心境有关。寂寞不一定要到深山大泽里去寻求,只要内心清净,随便在市廛里,陋巷里,都可以感觉到一种空灵悠逸的境界,所谓“心远地自偏”是也。在这种境界中,我们可以在想象中翱翔,跳出尘世的渣滓,与古人同游。所以我说,寂寞是一种清福。

在礼拜堂里我也有过同样的经验。在伟大庄严的教堂里,从彩色玻璃窗透进一股不很明亮的光线,沉重的琴声好像是把人的心都洗淘了一番似的,我感到了我自己的渺小。这渺小的感觉便是我意识到我自己存在的明证。因为平常连这一点点渺小之感都不会有的!

我的朋友肖丽先生卜居在广济寺里,据他告诉我,在最近一个夜晚,月光皎洁,天空如洗,他独自踱出僧房,立在大雄宝殿的石阶上,翘首四望,月色是那样的晶明,蓊郁的树是那样的静止,寺院是那样的肃穆,他忽然顿有所悟,悟到永恒,悟到自我的渺小,悟到四大皆空的境界。我相信一个人常有这样的经验,他的.胸襟自然豁达寥廓。

但是寂寞的清福是不容易长久享受的。它只是一瞬间的存在。世界有太多的东西不时的提醒我们,提醒我们一件煞风景的事实:我们的两只脚是踏在地上的呀!一只苍蝇撞在玻璃窗上挣扎不出去,一声“老爷太太可怜可怜我这个瞎子吧”,都可以使我们从寂寞中间一头栽出去,栽到苦恼烦躁的漩涡里去。至于“催租吏”一类的东西打上门来,或是“石壕吏”之类的东西半夜捉人,其足以使人败兴生气,就更不待言了。这还是外界的感触,如果自己的内心先六根不净,随时都意马心猿,则虽处在最寂寞的境地里,他也是慌成一片,忙成一团,六神无主,暴跳如雷,他永远不得享受寂寞的清福。

如此说来,所谓寂寞不即是一种唯心论,一种逃避现实的现象吗?也可以说是。一个高韬隐遁的人,在从前的社会里还可以存在,而且还颇受人敬重,在现在的社会里是绝对的不可能。现在似乎只有两种类型的人了,一是在现实的泥溷中打转的人,一是偶然也从泥溷中昂起头来喘口气的人。寂寞便是供人喘息的几口新空气。喘几口气之后还得耐心地低头钻进泥溷里去。所以我对于能够昂首物外的举动并不愿再多苛责。逃避现实,如果现实真能逃避,吾寤寐以求之!有过静坐经验的人该知道,最初努力把握着自己的心,叫它什么也不想,而是多么困难的事!那是强迫自己入于寂寞的手段,所谓参禅入定完全属于此类。我所赞美的寂寞,稍异于是。我所谓的寂寞,是随缘偶得,无需强求,一刹间的妙悟也不嫌短,失掉了也不必怅惘。但是我有一刻寂寞,我要好好地享受它。

篇10:梁实秋作品读书笔记

梁实秋作品读书笔记

梁实秋先生的文章取材很世俗,人人都有此经历,一经点出其中的闪光点,自然引起普遍共鸣。行文幽默、情趣高雅、文字简洁、文采斐然、文笔活泼,深得读者珍玩。

《亲切的风格》

亲切的文风要求写作如谈话,同时要字斟句酌,恰到好处。方言的使用多用于对话,更有韵味,行文还是通俗些的好。

他的这篇文主要是对英国批评家Hazlitt的文章《论亲切的风格(On Familiar Style)》的观点提出一点想法。首先,他肯定了作者的观点,之后他又拿出一句话说“也还可以在加斟酌”。其实原文的意思跟他的意思是差不多的,他单拿出来有点断章取义的感觉。我觉得他的话只是对原文的一种细化和补充。当然,这也还是值得一看的。

他有一种精神是值得一学的,那就是对他人甚至是权威的质疑精神。这一点正是我所欠缺的,说白了就是在读他人的作品时缺少思考。(11.23)

《纯文学》

文章首先通过东方的王国维和西方的一些一些作家提出纯文学的概念——没有太多附加的深意,仅以写景或抒情的文学表现方式。

接着又举例说明现在纯文学、纯文艺很少或几乎不存在。同时讲到不能一味追求纯文学、纯文艺以致变得狭隘。

最后得出结论“文学不够纯,不是大病,文学不得自由发展,才是致命伤。”

很多事情不能以绝对化的眼光来看,否则会变得狭隘。要与时俱进,也要保有初心。

《莎士比亚与性》

“我认为莎氏原作猥亵处,仍宜保留,以存其真。在另一方面亦无需加以渲染,大惊小怪。”作者态度很坦然,的确,作品是怎样的,都是读者读出来的。你是个怎样的人,就读出怎样的文章。大惊小怪、刻意的改变常常适得其反。我们也不能人云亦云,即使主流如此,我们也得保有自己的判断力,不是吗?

《莎翁夫人》

从文学作品中挖取信息的能力是我欠缺的。有时不会深入去想,有时想了也懒得去求证。

这篇文讲了一个可怜的妇人,一场可悲的婚姻,别的没有看出来。

《莎士比亚与时代错误》

“所谓时代错误即是把一个人、一件事,或一个东西于其尚未出生、尚未发生或尚未产生的时候就提前予以陈述或提及。”(反之亦然)

该篇讲了莎士比亚戏剧中的一些时代,错误和其他小瑕疵。这些都是极细小的点,像我这样的人压根看不出来,因为书读得太少,知识太浅陋,而且不会这么细致。

作者最后说“而戏中这许多许多瑕疵,还任由它谬种流传,没有人能成功的予以纠正,其故安在,可深长思。”

不知道是不是没有人静下心来仔细研读,抑或是没有对书本的怀疑精神……不知,不知。

《玛丽·兰姆》

之前看梁遇春写查尔斯·兰姆的故事,知道他有个患间歇性疯病姐姐,原以为只是个普通人,今天才知道原来也是个文学素养较高的。两个人都是值得尊敬的。能设身想他人之苦痛,这样的人有着一颗怜悯之心,也是值得作为榜样的。(11.30)

《拜伦》

拜伦乱乱这是既定的事实,不应该大肆渲染,也不用刻意回避。事实如此,多说无益。其实我对这件事无感,我的道德标准从来只是约束我自己,甚少对他人有要求。于我而言,拜伦是个诗人,我只欣赏他的诗歌,至于他的为人处世,与我并无关联。或许会有人说他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一言一行都需注意,以免给社会带来不好影响,可是我觉得只要自己心中有标准,难道会让别人带偏吗?其实现在的娱乐圈也是如此,常有些人说某某明星做了什么不好的事,下面人一圈骂,又有一圈他们的粉丝出来维护,结果双方开始骂战,动不动就上头条。我觉得这很没意思,我觉得明星只要他演的东西好看,他就尽到了自己该做的职责,至于他的为人,我不关心。学好学坏最终决定权都在自己身上不是么?再说了,不道德的事身边到处是,何必抓着人明星不松手呢?从某种意义上,我觉得狗仔挖人隐私似乎更不讲道德呢。(⊙o⊙)…一不小心说偏了。作者最后写的后记承认自己无知,遇到他人指正错误可以及时改正,要学!

“不是我不够好,不配居住在这个国家,便是这个国家不够好,不配留我住下来。”喜欢这句话。

《那施》

我知道了有个有趣的人叫那施(Ogden Nash),写了一本叫《The Golden Trashery of Ogden Nashery》的诗集。他写了一首有趣的诗。

日本人

日本人多么彬彬有礼;

他总是说,“请原谅,对不起。”

他爬进了邻居的花园,

他微笑着说,“我请你多包涵”;

他鞠躬,很友善的咧嘴一笑,

把他一群饥饿的家人招来了;

他咧嘴笑,然后友善的鞠躬;

“真抱歉,现在这是我的园庭。”

《林肯告别春田》

作者说,凡讲演词及正式文告之类要直截了当,不可空洞冗长,惹人厌恶。要修辞立其诚。深以为然。林肯的《告别春田》是个好例子,反观现在的许多讲演和会议讲话,我只能呵呵了。

《沉默的庞德》

庞德是一位沉默的观察者、倾听者。作者对他的才华很欣赏,对他站在法西斯一面感到惋惜。文章最后有这么一段“‘李白也是醉死的。他企图抱月,在黄河里。’滚滚黄河里还能看到月亮!”不懂其深意。

《绥夫特自挽诗》

讲了一个有趣的人——绥夫特(《格列佛游记》的作家)。他爱国,爱讽刺,爱用反语。

《布劳徳斯基的悲剧》

一个有才能、深爱着家乡的诗人,只因为他的诗、他的人不能、不愿为当局所利用不得不离开。因为有头脑、有骨气被当政者排斥,是多么悲剧啊,作者为之愤愤。(12.1)

《约翰孙的字典》

写了个极有个性的人物,第二段的人物描写非常生动,从外貌、神态、动作到他的性格,点虽小却活灵活现。

他的字典一方面是他的博学的体现,另一方面也是他的性格的体现。

《造谣学校》

“对女人最狠毒的诽谤往往是来自女人。”

“流言止于智者……可惜的是,智者究竟不多。”

虽说我不会造谣,但有时还是会跟个风。希望我能够改变,成为智者。

说闲话的,貌似大都比较无能,要尽早脱离这个群体,从外而内,循序渐进。

《奥杜邦》

从奥杜邦画鸟栩栩如生,作者猜测他是一个爱鸟之人,然而事实上他是一个极爱猎鸟的人,作者大跌眼镜。

接着讲述自己和外孙对小动物的爱护,然后写外国教育中爱护小动物和猎杀动物娱乐之间的矛盾。作者对西方社会猎杀取乐的行为十分不耻。

我对小动物没有特殊的感觉,从不与它们亲近。它们不碍我最好,讨我嫌的时候也只是会把它们赶开。遇到受伤或死去的也只是稍稍心紧一下,很快就忘却了。想来我是个冷漠的人吧。

《沙发》

诗的题材,俯拾皆是,不分雅俗。雅俗全在诗人。

这篇文我我不懂,也不求甚解,因为无感。

不过没想到又看到了《疯汉骑马歌》,梁遇春在文章里提过,似乎作者(库泊)是个极有个性洒脱的人。

《猫》

对动物无感的我直接略读了。但似乎写得蛮好的,果然有无感情对一些文章还是很重要的。

《大街》

“文学作品的目的,就是要提出问题,而不是一定要提供答案”

这本书好像还不错,夫妻之间该是一种怎样的生活模式?两个价值观迥异的人可以在一起吗?丈夫该扮演怎样的角色?女性要追求自己的理想生活还是回归家庭……很多值得思考的问题。

篇11:梁实秋作品《书》

梁实秋作品《书》

从前的人喜欢夸耀门第,纵不必家世贵显,至少也要是书香人家才能算是相当的门望。书而曰香,盖亦有说。从前的书,所用纸张不外毛边连史之类,加上松烟油墨,天长日久密不通风自然生出一股气味,似沉檀非沉檀,更不是桂馥兰薰,并不沁人脾胃,亦不特别触鼻,无以名之名之曰书香。书斋门窗紧闭,乍一进去,书香特别浓,以后也就不大觉得。现代的西装书,纸墨不同,好像有一股煤油味,不好说是书香了。

不管香不香,开卷总是有益。所以世界上有那么多有书癖的人,读书种子是不会断绝的。买书就是一乐,旧日北平琉璃厂隆福寺街的书肆最是诱人,你迈进门去向柜台上的伙计点点头便直趋后堂,掌柜的出门迎客,分宾主落座,慢慢的谈生意。不要小觑那位书贾,关于目录版本之学他可能比你精。搜访图书的任务,他代你负担,只要他摸清楚了你的路数,一有所获立刻专人把样函送到府上,合意留下翻看,不合意他拿走,和和气气,书价么,过节再说。在这样情形之下,一个读书人很难不染上“书淫”的毛病,等到四面卷轴盈满,连坐的地方都不容易匀让出来,那时候便可以顾盼自雄,酸溜溜的自叹“丈夫拥书万卷,何假南面百城?”现代我们买书比较方便,但是搜访的乐趣,搜访而偶有所获的快感,都相当的减少了。挤在书肆里浏览图书,本来应该是像牛吃嫩草,不慌不忙的,可是若有店伙眼睛紧盯着你,生怕你是一名雅贼,你也就不会怎样的.从容,还是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好些,更有些书不裁毛边,干脆拒绝翻阅。

“郝隆七月七日,出日中仰卧,人问其故,曰:‘我晒书’。”(见《世说新语》)郝先生满腹诗书,晒书和日光浴不妨同时举行。恐怕那时候的书在数量上也比较少,可以装进肚里去。司马温公也是很爱惜书的,他告诫儿子说:“吾每岁以上伏及重阳间视天气晴明日,即净几案于当日所,侧群书其上以晒其脑。所以年月虽深,从不损动。”书脑即是书的装订之处,翻页之处则曰书口。司马温公看书也有考究,他说:“至于启卷,必先几案洁净,藉以茵褥,然后端坐看之。或欲行看,即承以方版,未曾敢空手捧之,非惟手污渍及,亦虑触动其脑。每至看竟一版,即侧右手大指面衬其沿,随覆以次指面,捻而夹过,故得不至揉熟其纸。每见汝辈多以指爪撮起,甚非吾意。”(见《宋稗类钞》)我们如今的图书不这样名贵,并且装订技术进步,不像宋朝的“蝴蝶装”那样的娇嫩,但是读书人通常还是爱惜他的书,新书到手先裹上一个包皮,要晒,要揩,要保管。我也看见过名副其实的收藏家,爱书爱到根本不去读它的程度,中国书则锦函牙签,外国书则皮面金字,庋置柜橱,满室琳琅,真好像是琅?NFEB2福地,书变成了陈设,古董。

有人说:“借书一痴,还书一痴。”有人分得更细:“借书一痴,惜书二痴,索书三痴,还书四痴。”大概都是有感于书之有借无还。书也应该深藏若虚,不可慢藏诲盗。最可恼的是全书一套借去一本,久假不归,全书成了残本。明人谢肇?NFEB9编《五杂俎》,记载一位“虞参政藏书数万卷,贮之一楼,在池中央,小木为?NFEBA,夜则去之。榜其门曰:‘楼不延客,书不借人。’”这倒是好办法,可惜一般人难得有此设备。

读书乐,所以有人一卷在手往往废寝忘食。但是也有人一看见书就哈欠连连,以看书为最好的治疗失眠的方法。黄庭坚说:“人不读书,则尘俗生其间,照镜则面目可憎,对人则语言无味。”这也要看所读的是些什么书。如果读的尽是一些猥亵的东西,其人如何能有书卷气之可言?宋真宗皇帝的劝学文,实在令人难以入耳:“富家不用买良田,书中自有千钟粟,安居不用架高堂,书中自有黄金屋,出门莫恨无人随,书中车马多如簇,娶妻莫恨无良媒,书中自有颜如玉,男儿欲遂平生志,六经勤向窗前读。”不过是把书当做敲门砖以遂平生之志,勤读六经,考场求售而已。十载寒窗,其中只是苦,而且吃尽苦中苦,未必就能进入佳境。倒是英国十九世纪罗斯金,在他的《芝麻与白百合》第一讲里,劝人读书尚友古人,那一番道理不失雅人深致。古圣先贤,成群的名世的作家,一年四季的排起队来立在书架上面等候你来点唤,呼之即来挥之即去。行吟泽畔的屈大夫,一邀就到;饭颗山头的李白、杜甫也会联袂而来;想看外国戏,环球剧院的拿手好戏都随时承接堂会;亚里士多德可以把他逍遥廊下的讲词对你重述一遍。这真是读书乐。

我们国内某一处的人最好赌博,所以讳言书,因为书与输同音,读书曰读胜。基于同一理由,许多地方的赌桌旁边忌人在身后读书。人生如博弈,全副精神去应付,还未必能操胜算。如果沾染上书癖,势必呆头呆脑,变成书呆,这样的人在人生的战场之上怎能不大败亏输?所以我们要钻书窟,也还要从书窟里钻出来。朱晦庵有句:“书册埋头何日了,不知抛却去寻春。”是见道语,也是老实话。

【拓展】:

人物生平

1915年梁实秋考入清华学校。在该校高等科求学期间开始写作。

1920年9月于《清华周刊》增刊第6期发表第一篇翻译小说《药商的妻》。1921年5月28日于《晨报》第7版发表第一篇散文诗《荷水池畔》。

1923年8月毕业后赴美国科罗拉多州科罗拉多学院(Colorado College)留学。

1924年到上海编辑《时事新报》副刊《青光》,同时与张禹九合编《苦茶》杂志。不久任暨南大学教授。

1925年任中国海洋大学第一任外国语学院系主任。

1926年回国任教于国立东南大学。

1927年春胡适、徐志摩、闻一多等人创办新月书店,次年又创办《新月》月刊。

1930年在当年7月,南京政府教育部决定改国立青岛大学为国立山东大学,并于1930年9月30日正式任命杨振声为国立山东大学(原国立青岛大学)校长。杨振声便邀请梁实秋(包括闻一多、梁实秋、张煦、洪深、李达、老舍、游国恩、沈从文、吴伯箫、萧涤非、丁西林、童第周、王普、博鹰、王恒守、任之恭、王淦昌、王统照等一大批知名学者)到山东大学任外文系主任兼图书馆长(当时江青在国立青岛大学(即山东大学)图书馆做管理员)。1932年到天津编《益世报》副刊《文学周刊》。

1934年应聘任北京大学研究教授兼外文系主任。

1935年秋创办《自由评论》,先后主编过《世界日报》副刊《学文》和《北平晨报》副刊《文艺》。

1937年“七七事变”后离家独身到后方。

1938年抗战开始,梁实秋在重庆主持《中央日报·平明副刊》。任国民参政会参政员,国民政府教育部小学教科书组主任,国立编译馆翻译委员会主任委员。抗战后回任北平师大教授。

1949年到台湾,任台湾师范学院(后改师范大学)英语系教授,后兼系主任,再后又兼文学院长。

1961年起专任师大英语研究所教授。1966年退休。曾携妻子游美,在美台两地轮流居住,其妻辞世后重返台湾。

1975年同韩菁清结婚。

1987年11月3日病逝于台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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