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飘香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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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大地飘香散文

割完小麦,收了胡麻,日子的脚步就显得有些漫不经心了。

娘好不容易从打谷场上腾出身来,端坐在临近窗户的炕面上,把春首上撇下的只拉了一半的布鞋底重新拾在手里。

大哥收拾完场上最后一点落场,从粮房里搬出一麻袋被娘精心选过的荞麦种子,掮在肩膀上,套上牲口,就往山坡上赶。

娘从堂屋里撵出来,大哥却已经拐过了院墙,上了公路。

“傻儿,迟了,你不要作害了粮食,留下过冬哩......”

娘明知道大哥认准了的事情,说也是白说,但她心疼粮食,乞求的话语里充满了泪水。

“地空着,人心里憋屈,前半年,天旱,咱没办法,现在墒土好,种点荞麦,让地绿着。”大哥头也不回,隔着墙给娘甩下一句半生不熟的话,照准毛驴肥硕的屁股猛抽一鞭杆,牲口在公路上猛一阵狂奔。

“老天啊,放着好好的粮食不吃,非要糟践成一把草,我怎么就生下这么一个犟儿啊......”娘瘫坐在大门外的空地上,她心疼她的一袋子荞麦种子,那是一个壮劳力半个月的伙食,就这么让大哥折腾成一把草,她心疼啊,所以就不顾一切地扯开了嗓子哭骂。

大哥种完了麦地,又种完了胡麻地,种上了坡地,又翻开了沟底的荒地,把所有在这个季节里空闲着的土地全部都犁了一遍,然后撒上荞麦种子。

赶天黑回家,娘已经睡下了,大哥一句话也没有说,就钻进厨房,做了娘平时最爱吃的韭菜炒鸡蛋臊子的长面。

大哥把饭放在娘的枕头边,轻声唤醒娘,娘狠狠地挖了大哥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接过大哥擎在手中的碗,大哥见娘一句话也不说吃起了饭,心里就塌实了许多,他知道,娘已经原谅他了,大哥就象个小孩子似的,依着娘坐在炕沿上,娘吃的多香啊,他忍不住美美地咽下一口唾沫,说:“娘,我想出去些日子,挣几个零花钱。”

娘没有说话,嘴唇在碗边上稍停片刻,继续吃饭,直到喝完最后一口汤,把碗往大哥的怀里一塞,抬起右手在大哥的头上轻轻地摸了一下,说:“想去就去吧,娘自己能照顾好自己,你下苦娘放心,娘放心不下的是你那驴脾气,一根筋,转不过弯,娘怕你在外面受气。”娘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大哥用潮红的眼睛看着娘,展开他那憨实的手掌,给娘揩了泪水,然后咧着大嘴对着娘调皮地笑了一下,就转身又钻进了厨房。

一阵锅碗撞击过后,厨房的灯还亮着,大哥在厨房里来回走动的身影时时从玻璃窗前闪过。

夜,深了。

堂屋里,灯还亮着,娘坐在灯下,拉得麻绳“嗤嗤”介响。

厨房里,灯熄了,窗户开着,一阵接一阵香甜的鼾声从开着的窗户里传出来,吵醒了拴在院门外的小花狗,小花狗叫了几声,枝头上突然惊醒的麻雀,从枝头上滑落......

天还没有亮,厨房的灯亮了,一阵轻轻的锅碗碰撞声过后,烟囱里升起了乳白色的烟雾,烟雾就像通天的柱子,一直伸向夜空,堂屋里的灯也亮了,娘隔着窗户喊了声大哥的乳名,村庄就醒了。

大哥猫着腰从厨房里钻出来,双手捧着一只蓝色花边的瓷碗,瓷碗里卧着两只白白胖胖的荷包蛋。

大哥把碗放在娘的枕头边,轻声叫了一声娘,娘就起身端起碗,大哥依在娘的身边,看着娘吃,娘一脸的幸福。

大哥突然有些舍不得离开娘了,他轻声对娘说,要不就不出门去了。

去吧,娘自己能行。

早班车来了,大哥收拾了锅台上的碗筷,把心一狠,就提着铺盖卷走了。

娘隔着窗纸问,什么时候回来。

“荞麦花儿开了,我就回来。”大哥头也不回,背着身子给娘回了一句,临上车,大哥摸了一把自己的脸。

大哥走了之后,娘每天倚在门槛上,从清晨一直坐到天黑。

荞麦花儿开了,山坡上,沟底下,川道里,粉嘟嘟的荞麦花儿开得到处都是,连大哥迟种了一个多月的荞麦也开花了,整个村庄沉浸在温润的、甜蜜的荞麦花香里,蝴蝶、蜜蜂整天在村庄的空中飞来飞去,行色匆匆,匆忙得连相互打个招呼的时间也没有。

向来说话算数的大哥,第一次给娘说了慌,荞麦花儿开了,他却没有回来。

但是在娘的心里,她一直坚信大哥会回来的,她每天坚持倚在门槛上。

大哥失事的消息如同风一样在村庄的大路小道上穿行,娘每天仍然倚在门槛上,娘是村里最后一个知道大哥失事消息的人。

村里的人,不忍心让白发苍苍的娘去送大哥最后一程,就瞒着娘把大哥的骨灰埋进邻村的一片不长庄稼的荒坡上。

娘知道大哥失事的消息以后,没有过多的悲恸。

娘把村里的长辈们召集到家里,恳求大家网开一面,把大哥的骨灰埋在我家最好的那一块地里,而且要趁着荞麦花儿开着的时候。

善良的人们不忍心再让年过半百老人伤心,就破例依了娘的心思。

娘从此以后,每日三餐都是自己做好了,提到大哥的坟地里去吃。

我回到家里的时候,满山遍野尽是荞麦烂漫的花儿,大地上飘着荞麦花儿的香甜。

我和娘一见面,话未出口,泪先奔涌而下。

我和娘抱在一起,痛哭了一场。

哭过之后,娘猫着腰进了厨房,我一个人走出院子。

站在大门外,我看见不远处的坡地上,荞麦花儿开成了一片粉红色的花园,花园的中央,是一座新建的坟院,大哥站在坟院里咧着嘴对着我笑,笑容比荞麦花儿还甜。

我劝娘跟我一起到城里住,娘却执意要留下来,她说,她要陪大哥。

我说不下娘,就找了村里父亲的亲信,让他们承包了我家的'土地。

按照娘的意思,我每个月都要准时给娘寄回去一些钱,这些钱里,除了娘的生活费之外,还有娘用来雇人种地的钱。

我一直记着娘在我临走的时候说的话,她要想尽一切办法让大哥身边的土地永远都绿着,这曾经是大哥的心愿。

娘的这句话,说疼了我的心。

我走的时候,已到深秋,大哥的坟前,一簇簇的荞麦花儿却开的正妍。离开村庄的那个早晨,空气里飘着湿润的花香,花香中夹杂着深秋里泥土的芬芳。

低处的时光

这时候,我依坡仰面而躺,头枕在举起来背过去的双手上,手下、身下是一片柔软而温湿的野草地。绵密的野草铺在一面坡的山坡上生长,像是铺了一地软和的毯子,躺在上面,酥软极了。

山以方位命名,谓之东山,坡以山得名,人人都管它叫东坡。此刻,我就顺势躺在东坡的最高处,坡自山顶舒缓而下,到了山脚,就趋于平坦,谓之塬。塬连着坡,坡上绿着的野草连着塬上绿着的庄稼和树,仿佛是一抹流淌着的绿色自山巅倾泻而下,顺势绿了低处的时光。

天空中没有云,显得淡薄而又高远。天空下,是村庄,是被大山环绕着,却被沟壑从中间隔开,隔沟相望的东西二坡的两个村庄构成的整个村庄。高处的白杨、杏树、柳树、榆树、松树、侧柏、桑树,枝繁叶茂,树冠连着树冠,像一疙瘩绾在一起的绿色的云,没有树桩;麦子连着玉米,玉米搭着谷子。谷子拖着豌豆,豌豆攀着胡麻,胡麻跟着土豆。绿成一片,是一片浅绿色的汪洋,没有田埂;清堂瓦舍的农庄,两面坡的红瓦房连着一面坡的青瓦房。老房子倚着新房子,窑洞倚着半截老墙,便是村庄。村庄敞开着通往外面的门,没有院墙;东坡与西坡之间是一条泛着瓷一样的白光的土路,路面光洁干净,没有一丝尘土。农人、大牲口、牛羊、鸡鸭走在路上,是一个个随意洒落在路上的小黑点,小小的黑点交集时,是大一些的黑点,分开了,又是一个个小的黑点,点与点相聚,却不重叠,分开了,又被瓷一样洁白的土路串在一起,像老人手中来回拨拉的佛珠,那些黑点,永远是在一根线上向着各自要去的地方移动。

站在高处看低处的村庄,那村庄,就是一片舒展的叶子,大的,小的土路,是村庄里最清晰的脉络,小路的一头或连着一片庄稼地,或连着一个农庄,而另外一头总是要和大路交汇,大路一头伸向南山,途径农庄和农田,将南山劈成两半,大路就从南山的豁岘里伸出去,伸向了远处,另一头伸向北边的河湾,河湾是半个圆弧形的堤坝围成的,将一年四季潺潺流淌的泉水聚集在一起,形成一个天然的水库。

低处的时光,首先是从这条河开始的,村庄从河湾里吸了水,绿色就沿着大大小小的路,遍布整个村庄。伸向农庄、庄稼地的小路,同时也通过这条大路也伸向了这条河,看似随意散落在村落里的那些黑点,都会在一天的某个时辰里去一趟北边的河湾。

因为一条河,村庄总是一枚四季都脉络清晰且生机勃发的叶子,这是我最熟悉的一枚叶子,似树叶,又像草叶,却又完全不同于这片土地上我所熟知的所有植物的叶子,我无从揣测它的茎杆和根系的模样。站在高处看村庄,因为一条河,村庄四季舒展,仿佛根本不需要根和茎杆,低处的时光里,村庄是生长在大地上的一株奇异的植物,散落于叶脉上的黑点,就是从河里不断向叶子输送水分的细胞,只要它们不曾缺水,叶子就永远是舒展的。

从一条河里取水,我和我老去的父辈们一样,从开始记事起,就一直重复着这样的劳作,只是我们在取水的时候,并没有想到,当我们各自为了一家老幼和自家的家畜们从河里取水的时候,其实就是成全了我的村庄在这片土地上生机勃发的活着。

篇2:大地随想散文

大地随想散文

我躺在大地上。

回到大地,便是回归自然。

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叮咚声。难道是谁在弹《高山流水》,抑或是《秋江夜泊》? 难道汩汩的流水是大地的脉搏?

大地无言,只有不变的脉搏。这声音充满活力,像是在自豪地宣告:“我是大地,我还年轻。”

我想起了,古人磨石成斧,烧泥化瓷,铸铜为鼎,炼矿打造三尺青锋,伐木兴建八里豪宅。今人从石油中提炼出化学纤维,在煤炭中提取化工原料,把树皮制成纤维,凝沙粒而成光纤。从古至今,大地都在给予。大地没有老,他还年轻。

触到了,清凉湿润的肌肤。大地的皮肤,不经粉饰,浑然天成。

大地的衣服,恢宏大气,不拘一格。春天绿意盎然,夏天树林阴翳,秋天黄叶层铺,冬天千里冰封。

大地只有四件衣服, 但这已经足以令无数墨客骚人为之销魂。有人看到风花雪月,有人品出离合聚散,有人感慨世态炎凉,有人绘出恩怨情仇。大地不会老,因为人类的文艺在发展。

我似乎与大地融为一体了。风起云涌,斗转星移,大地能看到的,我也看得到。我的眼如同平静的碧湖,同是大地的眼。

看到了,明暗交替的历史的`长河。时间和空间的坐标延伸开来,大地年轻的心变得暴躁。一幕幕痛心的情景映入眼帘:“巴比伦之囚”,犹太人被赶出家园,成吉思汗的铁骑踏遍欧亚,巴黎公社社员被血腥地镇压,南京大屠杀……自古以来,有多少土地被人争来夺去,兵戎相见,留下血腥。土地成了玩物,被随意践踏、掠夺——无论是寸厘之地,还是沃野千里。

岩浆在大地心中翻腾。我轻声劝他:“西方人说亚当是用泥土做的,中国的传说女娲以泥塑人,大多数的人民向往和平,继承了你的思想。”

大地一定听得到。我能听得到的,他也能听到。

大地不再愤怒了。他与我一起,看着天上的流星。

许个愿吧! 我愿大地永远年轻。大地,你呢?

篇3: 煎饼飘香散文

煎饼飘香散文

“张家煎饼就是与众不同。”“一口咬下下去,那是松软酥脆,真好吃呀。”“张家煎饼放一夜不粘连、不变硬,更可口了。”小镇居民对张家煎饼的口碑相传像一阵风迅速吹遍了大街小巷。一时间,张家煎饼成了小镇居民的抢手货。煎饼摊前排起长龙,煎饼还没从鏊子上揭下来已被订走。张家煎饼一时供不应求。

张家煎饼由张家姐妹二人经营,其家在镇中心西侧临街,姐妹二人下岗,无事可做,利用自己的手艺,在自家门口支起一盘鏊子烙煎饼,边烙边卖。

有一次,正排队买煎饼,一中年男子骑车匆匆赶来,说他中风瘫痪在床的老婆想吃热煎饼,请大家帮忙。张家姐妹将两张刚揭下来热呼呼的煎饼叠好装进袋子递给中年男子。明确说不收钱,送给你老婆吃了。在场的居民向张家姐妹投去钦佩的目光。

今年夏天,天气奇热,坐着不动都汗流驯常对烙煎饼的张家姐妹来说无异于在火边烤,在热气上蒸,每天都大汗淋漓。整个小镇街头卖饭摊点纷纷涨价,而张家煎饼始终一个价。

有的居民没带钱照样拿走煎饼,张家姐妹从不记账的,居民什么时候想起就顺便带来。

有老太太、老爷子带孙子或孙女来买煎饼或赶集经过煎饼摊,张家姐妹就从鏊子上撕下一块热乎乎的煎饼递给孩子,孩子像吃糕点一样吃得津津有味。(附近居民如没空来买煎饼就打发放学的'小孩子去排队买,他们放心。张家姐妹上称、装包,交代孩子速速回家不要在路上贪玩,家里等着吃呢,于是,小孩子提着煎饼蹦跳着唱着歌回家了。

渐渐地,张家煎饼成了本地的名牌产品,那些走亲戚串朋友的,去外地上学的、打工的都要带上三五斤或十斤、八斤的以本地名牌特产向别人炫耀。

张家煎饼由本地h香逐渐香h到外地了。

刘梦得认为:只要有仙,不高的山就有名气了;只要有龙,不深的水就有灵气了;室主人品德高尚,他住的陋室也不觉得简陋了。张家煎饼本身就喷香好吃,再加上烙煎饼的主人张家姐妹和气、品德好,那么张家煎饼会E飘多远?香飘多久呢?

篇4:茶油飘香散文

茶油飘香散文

每年岁末年冬,家乡新鲜茶油的香味,从榨油坊到厨房、餐桌,处处飘溢。年后,游子把它们带到四面八方,于是茶油的香味就飘溢到四面八方了。

查《百度百科》知道:油茶与油棕、油橄榄和椰子并称为世界四大木本食用油料植物。茶油具有色清味香、营养丰富、耐贮藏等特点,是优质食用油,具有极高的营养价值。油茶具有很高的综合利用价值,茶籽粕、茶籽壳都有广泛用途。

总之,油茶一身都是宝。

然而在老家,多数人们只是知道它是生活的一部分,是冬季一个重要的农事,是全年的一项重要经济来源。霜降来临,就到了家乡农民采油茶的时候。

准确地说,人们把霜降前一天定为油茶开始采摘的日子。我的家乡葛源镇霜降前一天采油茶的盛况,足可与上海人元宵逛庙会,广州人看花市媲美,家家户户倾巢出动,不过前者为充满闲情逸致的休闲,后者为喜悦而又辛苦的劳作。这天村庄、街上几乎一天见不到什么人影,听不到什么人声,只为人都往山上去采油茶了。老人,只要走路的脚步还没有蹒跚,手和肩还有把力气,小孩,只要能走稳山路,拎得起个小篮子,他们都会二话不说,去帮大人摘茶子。老人,可以此证明自己未老;小孩,更可炫耀自己已经长大,又能随父母一起去较远的山地“踏秋”,来到野外呼吸清新的空气,追逐翻飞的蝴蝶,采摘不知名的野花和红通的晶莹剔透了的山楂、山枣等等,或还可走在狭窄陡峭的山路上冒一冒险,这一切都使他们把这一天当作一年中难得的节日。

家乡人把油茶开始采摘定在霜降前一天,是因为采油茶收获油茶与收获水稻不同,水稻虽然也要赶时间,尤其是夏季为赶农时要抢收抢种,但因插秧早晚有别,稻种有异,水质,光照不同,所以总不能定在一时,而油茶采摘却必须定在霜降头一天,是因为摘早了,果实不成熟,出油率不高,有“早一天摘,少出一滴油”之说;采晚了,又会从树上掉落,增加了采集的难度。

霜降这天,人们照例都起得很早,三四点钟就有人出发,到了五六点钟都已上了山,趁着初冬蒙蒙的亮光开摘了。家乡的`地形是个大盆地,四周的连绵的山半坡上,大多种着油茶树。勤劳的户主平时铲山,砍挖掉一些野生的灌木、荆棘、杂草等。没有料理过的山,这天早已是杂草丛生,荆棘密布,难以下脚了。只好带上砍柴的刀,摘到哪里,就砍到哪里,从草莽中劈开一条临时的路。铁芒箕长得异常猖獗,处处萌生,就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地毯。有一尺来高,本是农户烧木柴时点燃的好引媒,现在烧木柴的人少,都改为烧煤气或煤球了。平时没砍,摘茶子时砍不完,脚踩进去,淹没了膝盖。有荆棘不经意地挂在你衣裤上或戳进皮肤,真让人感到举步维艰了。其实铲过的山,不但采摘起来方便得多,而且可以增加油茶树对阳光与养料的吸收,结果率往往成倍增加。许多人没砍,只能靠天吃油,产量较低。有人承包几块油茶山,开垦、施肥、修剪、补种一番,收入颇为可观。现在这种粗放经营的背后,有着极大的开发潜力。油茶垦复不失为农民增收的一条简便易行的方法。

油茶一年一熟,但采摘时,是花果同树的,这不能不说是比较特殊的情况。果实农历九月左右成熟,花期也在差不多时候,只不过根据时令的早晚,有的年份采茶子时是花满枝头,有时是枝头顶着花蕾,它的花比观赏茶花稍小、单瓣,洁白的瓣,金黄的蕊,在绿油油的叶子陪衬下显得很精神。常常在花蕊中,由露水和花粉形成甜的像糖水一样的蜜,还带些清香,孩提时我们折断铁芒箕杆,抽去中间的芯,做成空心管去吸这甜水,真是一种独特有趣的体验。

采摘的时候,每人带个篮子或腰间围个布兜,双手不停地摘下往里放。树一般两米高,伸手都可摘到,有树龄长的,大概可长到三米左右高,就需要爬树或带个小钩才能摘到。劳动过程很单调,据上一辈人讲,他们年青时有人边采茶边唱着山歌,可使单调的乏味的时光变得浪漫鲜活。现在这种古风难觅,倒可听到年青人的流行歌和小学生的校园歌谣,打破山野宁静与乏味劳动带来的沉闷。渐渐兜满了装进编织袋,搬下山路用板车、摩托车、三轮车等拉回家,多的就用拖拉机运,比以前用箩筐装着挑容易多了。要知道刚摘下的茶子是很重的,箩满满一担足有二百来斤。

采油茶,是收获的喜悦,是辛苦劳动的体验,也是近距离认识自然的好机会。

油茶采回来后,稍经晾晒,茶壳裂开,乡亲们剥出油茶子,晒干后挑去榨油,那时,家乡葛源镇十几个油厂同时开工,与是茶油开始满镇飘香了。

篇5:文字飘香散文

文字飘香散文

记得小时候,我就对文字情有独钟,喜欢阅读和收集各种书籍,更喜欢书信往来时的惊喜和品读文字时的乐趣,书信交流能增加亲戚朋友之间的感情,还能锻炼写作水平,更重要的是过往的信件还有珍藏的价值,想念亲朋时还能翻阅出来重新的品读和回味,这何尝不是一种快乐?

如今 ,时代在进步,科技在发展,对远方亲戚朋友的思念早已被电话和网络取代了,原始的手工信件也慢慢的销声匿迹了,取而代之的是电子邮件,它效率高,既方便又快捷。所以,我的兴趣和爱好也随着高科技在演变,一直以来,喜欢在网上阅读文章,潜移默化,已经成为一种习惯。

一篇好的文章中隐藏着颇有深度内涵的文字,它既能宣泄内心的情感,又不过于张扬,既能表明自己的意思又不被他人看破,如,开在午夜里的幽兰,暗夜飘香,沁润心房,又不被人察觉。这就是文字的魅力。闲暇时,如果能发现这样的好文章,连自己都不知要在电脑前坐上多久。

我回忆以前曾经读过的能够触动心灵的文字,多少年过去了,依然还能清晰的记得,那些文字似乎已经浸染进了我的生命,这说明作者文字功夫的精深,和赋予文字灵动的技巧度掌握的恰到好处,作者还能把字字句句的文字渗透到读者的心里,看后让人发自内心的折服。

我喜欢阅读网络上各种类型的.文字,也喜欢到朋友的空间去品读他们的心情日志,由于经常浏览空间,才发现,原来和我一样喜欢文字的人大有人在,他们(她们)把自己的空间经营的温馨、雅致、舒适、浪漫。美歌、美文(每一篇文章都是真实的情感流露)能有幸的读到这样的好文章,每次我都会陶醉其中,无数次的感动。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可以宣泄心灵的情感。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的魅力可以征服人心。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的安静可以不动声色的净化心灵。

我喜欢文字,因为文字懂我,文字中触动我心弦的句子可以让我铭记一生。

篇6:槐花飘香散文

槐花飘香散文

人间四月芳芬尽,犹有槐花暗香来。

春天是花的海洋,明媚的晴空下,妖娆的花事一场接着一场,空气中到处荡漾着花儿的馨香。在这个醉人的季节,槐花盛开了,开的那么素雅,那么纯白,那么馥郁清芬。

寻香而望,一串串洁白无染的花朵,簇簇拥拥,挤挤挨挨地缀满枝头,像极了一个清丽淡雅的女子,一身素白,摇曳生姿。

“阵阵清芳沁,翩翩天使来。问君为何事?还世一清白”。

虽没有牡丹的国色天香,也没有桃花的芳华灼灼,单单一个清雅的白,便吸引了你的眼球。一树花开,清新满怀,绿萝轻抚,蝶舞蜂飞,十里飘香。它们开的那样恣意而决然,不娇柔,不做作,率性而直白,自然而然,典雅美观。

走在故乡的暮春时节,你无须惊讶,一抬头,便随处可见一棵棵开满白花的槐树,它们或在河边、沟沿,或在人家的房前屋后。像奔赴一场约会似的,你追我赶,没有一棵是闲着的,开的忙忙碌碌,热热闹闹,沸沸扬扬,把整个村庄都熏满了花香。似一个朴实无华的村姑,无须雕饰,浑然天成,年复一年,日复一日,静静地守候着家乡那份清幽而恬淡的时光。

这正是:“槐林五月漾琼花,郁郁芬芳醉万家。春水碧波飘落处,浮香一路到天涯。”

嗅着风中醉人的花香,记忆就像放映机,又倒回了几十年前,我儿时的'家乡。那个时候家里不富裕,一年到头很少吃到白面的馒头。我家算是经济条件比较好的了,因为老爸上班,按那个时候的话说,是能挣“外块”,因此,别人家吃高粱地瓜窝窝头,我家吃的是玉米面饼子。每到春天的时候,那些鲜嫩的野菜、苜蓿,香椿和榆钱等,便成了我们改善伙食的美餐。

我至今记得母亲用苜蓿烙的合子,或是包成包子,味道鲜美,非常好吃。等到榆钱绿满枝头,我们纷纷爬上树,一边吃,一边望兜里塞,拿回家后,母亲把榆钱洗净,然后把它掺进玉米面里,做成窝窝头。接下来,便到了槐花飘香的季节了,那小小的,白白的花朵,还有那香香的,甜甜的,浓郁袭人的花香,成了一颗幼小的心最大的诱惑。提着篮子去摘槐花,每次都是先吃够了再往篮子里摘,大人们总是不停的叮咛,别多吃,这东西有毒。可我们管不了那些,那又白又香又甜的槐花,实在太诱人了。尤其是母亲做的槐花饼子,既松软可口,又香甜鲜美,对于那个年代,根本没有零食可吃的我们来说,能够吃上一顿香甜可口的槐花美味,是对味蕾最大的慰藉了。

因此,槐花不但提供给了人们视觉上的盛宴,更是那个缺吃少穿年代里,最令人向往的佳肴美餐。以至于后来这么多年,每当槐花飘香时,总会勾起我儿时的美好的回忆。那一缕甜甜的醉人的花香,总在远去的岁月里,久久飘荡,盈满记忆的门楣。

槐花是美的,槐香是醉人的。飘香的五月,如果你走在街上,迎面闻到那浓浓的花香,不用看,那一定是近处或远处,有槐花在尽情地开放。此时,就想大口大口地深吸着馥郁的花香,沉醉其中,望着那一树嫩绿初现里,一串串风铃似的洁白的花,摇头笑。千朵万朵压枝低,那么芬芳香甜,那么清雅美丽。

故乡的槐花又开了,开在春深处。那一抹沁人的香里,永远走不出故乡的味道,待到明年花盛开,我还会来,细细观赏,深深品尝。

篇7:一碗飘香散文

一碗飘香散文

每次回去——最近好几年,难得才能回去一趟——都是喝到半夜想喝杂碎,说没有,只能啃几个羊蹄,决筋。第二天早上一般起不来,就算起来,宿醉不醒那一碗美味也吃不了几口,嘬几根粉,喝几口汤,咽着口水,实在吃不进去了,给个枕头让我再晕一会儿。

羊杂碎是榆林人的早餐。榆林人这个定义其实很宽泛,榆林12县都是榆林人,以前的榆林县现在的榆阳区也是榆林人,有榆林户口的是榆林人,现在榆林生活的也是榆林人。羊杂碎是那些从小在榆林长大一早起来拿着五毛钱一块钱去杂碎铺喝杂碎不限量续汤的人的早餐,喝到现在五块钱一碗,也是那些移居榆林早上起来也用不限量续汤的杂碎当早餐的人的`早餐。所以榆林人,在这儿,就是那些爱喝榆林杂碎的人。我见过不吃羊肉的榆林人(作为榆林人不吃羊肉真是暴殄天物的行为),正如我见过不吃辣的成都人,但我没见过不爱喝杂碎的榆林人。正如我没见过不爱喝鸭血粉丝汤的南京人。

我记得小时候我爸妈尝试在家做过羊杂碎,做不出杂碎铺的那个味道。后来一个婶婶家开了杂碎铺,在东沙,据说生意还挺好。杂碎佐料很有讲究,那些讲究我说不出来太多,印象里会有羊肝羊肚羊心肺,粉条是必不可少的也是主料,出锅时撒一把辣椒面,一把杂蛮蛮,一把芫荽,热腾腾盛在碗里,第一口大都是喝汤,味道之鲜美[色],或者夹一筷子炸蛮蛮放在嘴里,嚼一嚼,要酥不酥要脆有脆,不用汤,就着口水就咽下去了。所以杂碎的诱人之处,一是无限续汤,当然续太多老板估计会不乐意,二就是炸蛮蛮,一定要多,越多越好。

炸蛮蛮就是炸土豆条,切的级细的土豆条,或者说土豆丝。在这儿必须说“炸蛮蛮”,说成炸土豆丝,就没味儿了。

所以,这会儿要是能有一碗杂碎……

篇8:狗肉飘香散文

狗肉飘香散文

小时候就喜欢吃肉。可是那时候都还填不饱肚子,更别说吃肉了。只盼着过年吃上几片肉,已经是很奢侈的幸福了。

如今日子好过了,讲究饮食保健,吃肉更是挑肥拣瘦,少吃猪肉,要吃就吃精瘦肉,绝不吃肥膘肉,容易升血压,容易血脂稠,容易导致各种疾病。

羊肉、牛肉成了上品,鸽子鹌鹑珍贵得不得了。

说起狗肉,我就嘴馋。每次想吃,给狗肉馆老板打个电话,立马给送过来,香喷喷的狗肉,带点辣味,香而不腻。狗肉是热性,对身体大补,成了席桌上的极品。

狗肉放在桌上,香味飘满屋,品着香的味道、品着着幸福的感觉,不由得想起小时候,吃“麻丘”爷爷给我的狗肉……那时候日子穷,有时候倒是挺讲究,都不吃狗肉,认为狗跟猫或老鼠没啥区别,吃“死猫拉狗”自认是不光彩的事情,正儿八经的人谁都不吃狗肉。就因为“麻丘”爷爷吃死猫拉狗,谁都瞧不起他。他是光棍汉,穷的就生他自己一个人,身上破衣烂衫,嘴里饥一顿饱一顿,也就顾不得讲究了,逮着啥吃啥。他给生产队看场,就在小场屋里安身。他人黑瘦,整天脏兮兮的,那摸样看着就像打生下来就没洗过脸一样。在我的记忆里,他似乎对小孩特别亲近,看见小孩子跟在大人腚后头他就招手,到他屋里玩,或讲故事、或说笑话,有吃的`就拿出来给吃。大人们很少理他,跟别说进他屋。父亲给生产队轧场,我就跟着去玩,常常被“麻丘”爷爷招呼过去。我那时候也就四五岁,在小孩子眼里,没有卑贱之分。常常叫他一声爷爷,高兴的他什么似得。淘气的小男孩看见他就喊“小麻丘”吃狗肉,死了变成大灰狗……或者用弹弓往他屋里打泥巴,惹得他撒腿就追,嘴里气愤愤的咋呼:“这小孩羔子,没一点管教气!”

村子里谁家狗死了,他就背回去,扒了皮煮肉吃。我跟着父亲去场里玩,赶巧他煮狗肉,就招呼我过去,挑一块带肉最多的狗骨头给我啃。我吃的很香,父亲就会不高兴,背地里呵斥我:“少吃他的东西,不干不净的。”我嘴里答应着“知道了”,下次他给我还是一样往嘴里塞……

过上了幸福舒适的日子,偏偏不忘儿时的那些记忆,往往在脑海里绕来绕去,就像过电影,一遍又一遍……

篇9:榴莲飘香散文

榴莲飘香散文

榴莲飘香?对于一说榴莲作势掩鼻避走的人来说,哪里香了,分明臭不可忍。我曾经也是这拔阵营的。

有两年小店正好处于沃尔玛超市入口处。超市里开壳包装榴莲果肉时,霸道的气味穿越半个超市,气味浓度不减分毫,你喜不喜欢都要被动的闻。那气势不管不顾,我行我素,没商量的余地。跟朋友抱怨,弱弱的来一句,其实榴莲蛮香甜的,偶尔会买来吃。平素大大咧咧的人,说到榴莲竟然带几分不好意思的羞涩,似乎吃榴莲是件不太体面的事。朋友略显羞涩的回应没有触动我去了解榴莲的决心。不知哪天,明明闻来臭到霸气的'气味里,觉出了几丝淡淡的香。难道嗅觉被熏得降低了灵敏度?终于在某天施施然的穿过大半个超市,来到榴莲的面前。操作员正有条不紊的剥开外壳,装盘覆膜包装。身边围着一群人,以女人居多。个个双目专注的看着操作工的手,一有包装好的就赶紧纳入购物车,神情虔诚。还有的干脆抱着一整个,排队等候打价。不就是个榴莲嘛,至于么。何况榴莲看上去像个铁齿金锤,不屑于跟人亲近的姿态。爱它的人,说到它像是在说热恋中情人,脸上写满了甜蜜的回味。厌它的人,说若有人要吃榴莲最好避开躲一边去,不然就是素质不高的表现。爱也好,厌也罢,不亲自尝尝,怎么评论都有失偏颇。榴莲的果肉橙黄有度,较之其外表算是得体的样子。拣一小块小心翼翼的入口,唯恐它给自己的味蕾来个下马威。唔,等等,入口细滑似脂,含着几分淡淡的清水香,入喉是微微清甜。比入口即化的黑巧克力多了点轻灵。原来,竟误会你这么久。对榴莲嗤之以鼻的,或是没勇气亲尝一下的人,有没有想过其实因了自己的主观而与美味失之交臂了呢?

长在热带的水果,有大把的光照来挥霍,大气的外表想藏着的是不亲历就不知的温柔。

吃完后的榴莲核顺手埋在花盆里,没多久长出手掌高的芽,还是在比较背阴的角落。有次跟人炫耀它发芽快且粗壮。人家熟门熟路的说,剥掉外面那层皮,里面的核煲汤很好的。真的是点滴都不浪费。至于后来爱上榴莲干,价格又不便宜,给自己扯出个理由说,权当打麻将输了。朋友不解风情的说,可是你不打麻将啊。不都说了是假装嘛。

写着写着,心生一念。有没有顽皮的姑娘吃完榴莲送恋人一个吻?倘若对方是对榴莲避而远之的那拔阵营的,不知道会不会一吻变前任?

篇10:端午飘香经典散文

端午飘香经典散文

有一种习俗,灵魂处生长,任岁月迁移,依然不改当初的模样,那是儿时的记忆,最温暖的时光。阵阵糯米香,艾叶插门廊,粽叶飘香,传承着中华五千年的风尚。

——题记

轻拈光阴的命脉,淡出绚丽的色彩,在盛夏的焦灼中静待,待一朵夏花,热烈的开,开到茶靡,开到绝败,仍不愿离开,执意演绎一场足够自我的精彩。雨水灌溉,突卷而来,来不及躲避,来不及感慨,目瞪口呆,任其肆意的豪迈,深情的告白。

“五月五,过端午,赛龙舟,敲锣鼓,端午习俗传千古”一首儿歌,脍炙人口,记忆的河床,打开缺口。记得,小时候,过端午,总是那么开心,那么快乐,小小的'身影,跟前跟后,蹦蹦跳跳,忙忙碌碌,泡粽叶,腌咸肉,各种馅料,准备的稳稳妥妥,碧绿的粽叶,在母亲的手掌,弯成形形色色,八角六角,各有特色,糯米的香味,在特大的锅里蒸煮,不断考验你,是否经得起诱惑。椭圆形的鸭蛋,令人记忆深刻,黄乎乎的蛋黄,是高邮的特色

用七彩的丝线,编织网兜,放入鸭蛋,挂在胸前,晃晃悠悠,那份满足,那份骄傲,任谁也带不走。还有手脚系上的彩线,说是为了驱邪避佑。

长大后,一到端午,就想起那个时候,想起母亲灵巧的手,电话里的问候,是真真切切的等候,包好的粽子,裹进的是母亲对我们浓浓的牵挂与不舍。时光的刀刃,快得没有理由,一年一年,一月一月,流年辗转,容颜篆改,青丝染成了白发,母亲的年华已溜走,那份无私的关爱,一直伴着我,留在胸口,温温热热。

端午的由来,有着许许多多,抱石投江的屈原,忠贞之士伍之胥,东汉之女曹娥,都在民间流传着不朽的传说。端午的谚语,更是种类繁多,“未吃端午粽,寒衣不可送”轻轻读来,是那么的朗朗上口。

如今的端午,有些许忙碌,速成的粽子,在超市里成为了宠物,生活的节奏,好似快得,有闲下来的时候。我喜欢端午,喜欢可以放假的时候,可以丢下繁忙的工作,离开网络,只在节日的氛围里,感受亲情的脉络,陪着年迈的父母,聊一聊,左邻右舍,谁对谁错。

端午,是一种中国的传统,是一种情怀,厚重而坚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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