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中的淑女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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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1:《关雎》中的淑女形象

《关雎》中的淑女形象

“淑女”是《诗经》中最为重要的女性形象之一,在关雎中是如何体现出来的?

《关雎》是《诗经》的压卷之作。自先秦起,《论语.八佾篇》便有记载,“子曰:《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而上博简《诗论》则从“色”、“礼”等方向偏重论析了《关雎》的诗本义。及至汉代,《诗经》初步奠定经学地位,《关雎》一篇更愈发受到学界从诗教、乐教和女教等多重维度的关注。两宋时期,苏辙、朱熹等学者加注《诗集传》、《诗序辨说》,形成了长期与尊序派对峙的废序之声,并分别从“情”、“理”等角度为《诗》添注。因而两千多年来,有关《关雎》释义的说法可谓众说纷纭。而诗中的“窈窕淑女”的形象,也因被历代学者延引为理想女性的典型而盛传于世,千年不衰。

本文就将从先秦、汉、宋的典型注本出发,结合历代审美标准,对《关雎》中“淑女”这一对象的内涵及其形象作简要分析。

一、“淑女”形象的内涵所指

古人对《关雎》“窈窕淑女”的理解大致分为两种,一是以后妃为代表的贤德女子;二是指贤人。在封建诗教的背景下,《关雎》一诗的教化作用一直盛于其抒情作用。及至近现代,视其为纯粹表达男女恋慕的情爱诗的说法方才逐渐兴起。

(一)后妃说

先秦《毛诗序》最早记载:“关雎,后妃之德也,风之始也,所以风天下而正夫妇也,故用之乡人焉,用之邦国焉。风,风也,教也,风以动之,教以化之”,始指称《关雎》中的“窈窕淑女”为可以“风天下”的后妃。而此种说法也在后世汉唐学者间得到了最多附会,成为学界认可的主流说法。

与近现代学者从“诗本义”的角度,偏重理解《关雎》中的抒情价值不同,《诗序》主要采用陈诗义、用诗义与赋诗义等手法对《诗经》进行理解,解读的视角与当时的社会背景密切相关。自春秋时期起,孔子即赋予《关雎》一篇以极高评价,认为其在诗歌与音乐方面都建树斐然。《韩诗外传》卷五中记载,子夏曾询问夫子,《关雎》何以为《国风》之首,夫子回答,盖因《关雎》之道为“天地之基”,“王道之源”,《六经之策》悉皆“取之乎《关雎》”,可见《关雎》“正人伦而立纲常”的教化作用。而西汉时期,董仲舒“罢黜百家,独尊儒术”后即将孔子命定的官学五经――《诗》、《书》、《礼》、《易》、《春秋》奉为教化正典,《诗经》举足轻重的经学地位得以稳固建立。诗学礼教,讲求“以礼节情”,以道德为主要命题,故尔《关雎》不是单纯的爱情诗歌、而是美贵族婚姻的教化范本的解读基调得以确立和流传。

而诗学发展至宋代,依据先前《诗大序》的猜测①,学者们又对“淑女”所指称的后妃形象进行了具体对应的阐释,认为这位德仪天下的贤妃即为周文王之妃大姒。欧阳修称谓此诗曰,“述文王大姒为好匹如雎鸠雄雌之和谐尔”;而朱熹亦在《诗集传》中进一步明确,《周南.关雎》“女者……盖指文王之妃大姒为处子时而言也;君子,则指文王也”,将“淑女”形象进一步具体化。这与毛诗序《二南后妃夫人说》中认为《关雎》只是赞颂“周家世有妇德,而非专美大姒”②的论点是截然不同的。

(二)贤人说

求贤说并不是《关雎》解读中的主要说法,但却是历代注本中都有所体现的、不可缺少的一种声音。《韩诗》中将“君子好逑”直接记载为“君子好仇”,而学界以闻一多先生为代表的研究者认为,这与《周南.兔置》中:“肃肃兔置,施于中逵,赳赳武夫,公侯好仇;肃肃兔置,施于中林,赳赳武夫,公侯腹心”中的“好仇”是同一个词。而《兔置》中的“好仇”意为“腹心”,是指公侯的知交心腹,在职能上与武夫相对,因此“好仇”所实际指代的对象是公侯身边的文臣或是贤人。而上博简《诗论》、长沙马王堆出土的战国时期抄本《老子甲本卷后古佚书》种皆有重要批注,称《诗经》是“(以)色俞(喻)于(礼)”,认为诗歌中思色即是思礼,“淑女”之为女色,实际是指代贤臣,这种手法与楚辞中以“香草美人”隐喻名士大夫的用法是同理的。因此《关雎》一篇并非爱情诗,实际为君王求贤诗,而“淑女”则是令君王梦寐以求的治世贤人。

《礼记.曾子问》中记载,“取妇之家,三日不举乐,思肆亲也”,即婚姻嫁娶举行仪式时,现场是禁止奏乐的,这与一些学人认为《关雎》中的“琴瑟友之”、“钟鼓乐之”,是指君王求爱于有贤德品行的淑女,先以琴瑟向其示好,再以钟鼓明媒正娶的猜想相悖。再者,“钟鼓”之乐在古时是“大乐”,并不用于婚丧嫁娶之事,而只有宴宾、祭祀等重要场合才会出现。参见《周礼.乐礼》“飨食诸侯,序其乐事,令奏钟鼓”,而这种说法也与君王礼敬贤人的解释相吻合。

二、“淑女”之德

由于中国古代文坛多将《毛诗序》中的“后妃之德”视为“淑女”这一理想女性的重要标签,认为“窈窕”用以描述其形容风貌,而“淑”则意在赞誉其德行贞操,因而学界对于“淑”字的阐释也可谓众说纷纭。

《说文解字》记载,“淑,清湛也”,而“淑女”则可引申为如水般清澈美好、温柔娴静的女子,在德行方面需有“上善若水,利万物而不争”的至真至纯之性。而这与先秦时期社会对于后妃的期许一致。人们认为夫妇之间应相敬如宾,有礼有节,而佳偶则必须符合温柔敦厚,谦恭贤惠的标准,对于女子而言,知书或可不必,然而答礼一定要之。

而孔颖达在《毛诗正义》中则对“淑”字的标准给予了更为明确的注释。他称,“言后妃性行和谐,贞专化下,寤寐求贤,供奉职事,是后妃之德也”。能事君主、达到举案齐眉、“夫妇和谐”的境界,是为其一;忠贞美好,能够做到上行下效,为天下男女表率,是为其二;时刻以为君王分忧、为社稷求贤为己任,克己守礼、礼贤下士,恪敬职守,将后宫操持有度,是为其三。从这孔颖达的观点看来,古人心目中的“理想女性”,不仅其自身需要具备质朴、善良、美好的品性,对外还需有“辅助之德”。与之相同的观点还有《诗序》中,“乐得淑女以配君子,忧在进贤,不淫其色”一说,认为贤德的淑女能够“哀窈窕,思贤才,而无伤善之心”,真正做到以德事人,而不是以色事人。这也不失为是孔子所言“《关雎》乐而不淫,哀而不伤”的要义。 除此以外,笔者亦发现,古代对于达官显人的妻子的诰封亦存在“淑人”一说。学界一致认可此处的“淑”为“善良”之意,与相貌无关,而专指品行。坊间亦曾一度有“后妃求贤”之说,认为《关雎》中的“淑”字指称的是后妃为君王广募贤娴,敦厚无妒之德。后被否认,认为只是郑笺误读《诗序》中“忧在进贤”一句所引发的误会。“忧在进贤”,本义仍是指后妃心系黎民苍生之贤。

最后,南宋的朱熹在《诗集传》中综合前人的多种观点,对“淑女之德”给出了较为客观的评价。他称:“盖德如雎鸠,挚而有别,则后妃性情之正,固可以见其一端矣。至于寤寐反侧,琴瑟钟鼓,极其哀乐而皆不过其则焉”。诗教言传,讲求“发乎情而止乎礼”,朱子认为这是对于后妃之德最恰当的评价。雎鸠之德在于“挚而有别”,而淑女之德亦是如此。《关雎》虽以男子追求梦寐以求的女子的情爱诗的面目示人,但隐喻的是夫妇之间琴瑟和谐的关系。而与古时女子而言,出嫁从夫,如何事夫才是她们德行修养中最重要的课题――在父母家中,则“志在女红之事”;出配君子,则“辅佐君子求贤审官”、且“内有进贤之志,却无险陂私谒之心”③,和乐贞静、宜室宜家。诗人以“关雎”的形象作比,也正是暗示,只有德如关雎,能做到“起礼义,制法度,以矫饰人之情性而正之,以扰化人之情性而导之”④的贤淑女子,才可配为“可以风天下而正夫妇”的.君王佳偶,即淑女的原型――贵族婚姻中的后妃形象。

三、“淑女”之貌

不同于“淑”字指称女子善良品性的共识,历朝历代的注本中对于“窈窕”的注解颇为模糊。“窈窕”,形容的是女子的体态风流之美,然而具体形容如何,却在各个朝代的不同审美判准下发生了分歧。

先秦时期的《毛诗序》将其注释为“幽闲贞静”,此时解读侧重的是对淑女形态举止的描写。恰如《蒹葭》中在水一方的伊人一般,“淑女”在水边静静独坐,气质矜持闲静,这样的解读深合儒家“敏于言而慎于形”的标准,“窈窕淑女”即是为“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礼教中人。而其余同时代的注本释义则相对宽泛――《集疏》中将“窈窕”解释为“好貌”,与《鲁说》一致,泛指女子貌美。而《毛诗正义》记载“谓淑女所居之宫窈窕然”,认为“窈窕”的描写对象是淑女所居住的处所,“窈窕淑女”指的是居住在幽闲清静的环境中品德美好的女子。而《方言》中则综合才貌两方面,统称其曰“美心曰窈,美状曰窕”。总体而言,笔者认为对于“淑女”外貌特征的考据也仅能止于“貌美”的定义。

发生分歧的焦点是后世关于“貌美”的不同理解。首先,依据先秦时期的审美风格,我们不难猜测出,体态丰满、高大健康是当时人们评价女子貌美的重要标准,如《硕人》中描述的“硕人其颀”;而从“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等描写看来,明眸善睐,开朗灵秀,亦可视为当时女子“貌美”的依据。而作为最接近《关雎》创作年代的时期,相较后世的一些流变,先秦时期对“理想女性”的审美应当更接近“淑女”形象的本来面貌。

然而,随着审美风尚的改变,后世对于“窈窕”二字的理解也发生了迁移。从“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的“瘦”,逐渐发展为汉代飞燕合德一般金盘起舞的“轻”;从魏晋南北朝广袖飘飘、遗世独立的风神俊秀,及至唐代珠圆玉润的体貌与相对宽松的衣饰,再至两宋理学兴起后对女子样貌古拙质朴、雅致清秀的审美判准……“淑女”这一理想女性的形象一直在不断变化。而在明清的坊间小说中,甚至出现了对“淑女形象”更为大胆、也更富想象力的描画。魏子安所撰《花月痕》的第二十一回里写道:“《古今注》文王掣平头髻,昭王制双裙髻。又《妆台记》文王于头上加翠翘,傅之铅粉,其髻高,名曰凤髻……这样看来,文王自是千古第一风流的人,所以《关雎》为全诗之始”,女眷丫鬟之间大胆猜测文王所好的“窈窕淑女”是一位梳高髻、掣发钗的美人,这也是时代审美所赋予“淑女”形象的不同魅力、不同风姿。

四、结语

“窈窕淑女”这一形象是《关雎》一篇、乃至整部《诗经》中至关重要的意象。与其形貌之美相比,历代注释中更为统一、也更为突出的是其“德行之美”,即以后妃为代表的女子身上所具有的善良、温厚、贤德的道化礼教。而近现代以来,人们对于《关雎》的解读则又突破了以上所探讨的教化标准,向其内在的抒情性不断生发。因而对于“淑女”形象及其主题意蕴的讨论仍将作为《诗经》中一个永恒的课题,随着时代的变化和研究的深入而不断被发展、丰富。

篇2:如何留下自己的淑女形象?

不要失声大笑

另一个令人觉得你没有教养的行为就是失声大笑。尽管你听到什么“惊天动地”的趣事,在社交宴会中,也得保持仪态,顶多报以一个灿烂笑容即止,不然就要贻笑大方了。

不要忸怩忐忑

在社交场合,假如发觉有人经常注视你――特别是男士,你也要表现从容镇静。若对方是从前跟你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你可以自然地跟他打个招呼,但不可过分热情或过分冷淡,免得影响风度。若对方跟你素未谋面,你也不要太过于忸怩忐忑或怒视对方,你可以有技巧地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即可。

不要耳语

淑女要在各种社交场合上给人留下美好印象,断不可以不注意谈话方式,不可耳语,以免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不要说长道短

饶舌的女人肯定不是有风度有教养的淑女。即使你穿得珠光宝气,一身雍容华贵,若在社交场合说长道短、揭人隐私,必定会惹人反感。再者,这种场合的“听众”虽是陌生人居多,但所谓“坏事传千里”,只怕你不礼貌、不道德的形象从此传扬开去,别人――特别是男士,自然对你“敬而远之”。

不要滔滔不绝

在宴会中若有男士与你攀谈,你必须保持落落大方的态度,简单回答几句即可。切忌忙不迭地像汇报工作一样滔滔不绝,你知道对方很讨厌这样的交谈。

不要大煞风景

参加社交宴会,别人期望见到一张张可爱的笑脸。因此,你内心纵然有什么悲伤,或情绪低落,表面上无论如何都应装出笑容可掬的亲切态度,去适应当时的环境。

不要在众目下补妆

在大庭广众下扑施脂粉、涂口红都是很不礼貌的事。要是你需要修补脸上的化妆,必须到洗手间或附近的化妆间去。

不要木讷肃然

在社交场合中滔滔不绝、谈个不休固然不好,但面对陌生人就一言不发也是不妙。其实,面对初相识的陌生人,也可以由交谈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开始,待引起对方和自己谈话的兴趣时,便可自然地谈笑风生。若老坐着闭口不语,一脸肃穆的表情,跟欢愉的宴会气氛是格格不入的。

篇3:从《关雎》中看“淑女”的美丽

从《关雎》中看“淑女”的美丽

《关雎》中淑女之美,不仅仅是外在美与内在美,还有时代赋予她的色彩。

《关雎》是诗经“国风”的章首篇,素有“中华第一爱情诗”之称,“窈窕淑女”成为人们心中爱与美的典范。古往今来多少人对“淑女”一词作出注解,赋予了她更多的色彩。

一、淑女之美在于“窈窕”

鲁说曰:窈窕,好貌。

今人也常将“窈窕”解释为姿色漂亮。但“窈窕”仅指女子外貌之美么?

《方言》中“凡美色或谓之好,或谓之窕。美状曰窕,美心曰窈。”,凸显女子由内而外的美。不过现代学者认为窈窕作为联绵字,不应分开解释,《方言》难免牵强附会之嫌。但也可看出当时作者对“窈窕”一词的寄望。

“美”之一词过于宽泛,这种美是明艳的美还是素雅的美,是豪放的美还是婉约的美呢?以下注释给了我们答案:

《诗・毛传》云:“窈窕,幽闲也。”

薛释:“窈窕为贞专貌。”对此王先谦认为,“主其根心之容而言,以应上文之雎鸠贞一之旨,于义最长。”

可见“窈窕”之美是一种幽静娴雅、深远的美。闻一多在《风诗类抄》中道:“《关雎》,女子采荇于河滨,君子见而悦之。”可同样是貌美的女子,“游女”却面临截然不同的待遇:在《汉广》中有“汉有游女,不可求思。”一句表达对轻浮、淫逸的女子的不喜。

由此也看出当时的审美倾向是幽静娴雅的女子。她们的这种气质也给人以淑德、忠贞的印象。如果拿好莱坞巨星玛丽莲・梦露和奥黛丽赫本作比,一性感外放,一文静内敛,那么按照当时人们的审美,奥黛丽・赫本更符合君子所求的美的标准。

但“窈窕”是君子对淑女的第一印象,只是浅层次的接触,接下来让君子“寤寐思服”的却是其内在美德。换而言之前文所说的“见而悦之”也包含着对从女子由内而外的文静气质中遐想出的种种美德的思慕与追求。由此可见人们对《雎鸠》中的“淑女”之美更关注的是其“淑德”之处。

二、淑女之美在于“淑德”

《诗・毛传》:“淑,善也。”《说文》:“淑,清湛也。”“言女之容德如水之湛然而清。”可见“淑”指的是女子的德行方面。

《序》云:“关雎,后妃之德也。”毛、郑和朱子也认同《关雎》歌咏的是“后妃之德”。但“德”具体指何种品德却众说纷纭。

为了集中对“德”的讨论,我们姑且将“三家诗”为“以色喻礼”的刺诗和《传》与朱熹实指文王、太姒这两种说法中值得商榷的部分选取一种说法进行辅证,不展开讨论。

《传》云:“言后妃有雎鸠之德,是幽闲专贞之善女,无不和谐又不淫其色,慎固幽深,若雎鸠之有别也。”

“不淫其色”是指不要让君王沉迷于自己的美色中,而《毛传》释兴义的:“鸟挚而别”中的“有别”是赞美文王与妃大姒情浓依然守礼,有礼则有别。朱子也认为“鸟有定偶而不相乱,并游而不相狎。”说明女子之“德”体现在夫妻关系上需要忠贞和守礼。

“无不和谐”在《诗》中解释为淑女能够帮助君子“和好众妾”,因为后妃有德,与众淑女相善,可和好众妾之怨。文王有德,所以教化及于后妃,由闺阁及于乡野邦国,这是推行王化的根本。《传》又云:“后妃有关雎之德,乃能供荇菜,备庶物,以事宗庙也。”由此看出女子的“德”体现在贤能上,能够管理内务、辅助丈夫的事业。

《郑笺》认为:“后妃觉寐则常求此贤女,欲与之共己职也。”意为王妃大姒想求得淑女。一则为文王求让后宫和乐;二则为求助手,分担己则。笺云:“能为君子和众妾之怨者,言皆化后妃之德,不嫉妒,谓三夫人以下。”所谓的“幽闲”意指能够在宫闱之中能耐住寂寞。可见古代男子对于“淑女”之德的要求有“不嫉妒”,这种要求逐渐发展成后世的“七出之条”中“善妒”一条。

《诗论》中认为“关雎之改”,从一开始的“以色”转化为“以礼”,可见对“淑女”需要以礼待之,对待淑女的态度的尊重和礼,侧面凸显出“淑女”之德在于与其交往方式上。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逑”是“l”的假借字。,鸟儿成双,可知是配偶之意。由此可知“淑女”是古代男子心目中“完美妻子”的标准形象,她忠贞守礼、贤惠大度,能够辅佐丈夫的事业。对待这样的女子也应当以“礼”的'态度,以钟鼓乐之。夫妻的交往方式也应当是相敬如宾,和谐融洽的。

三、淑女之美的时代色彩

横向上,后妃之德虽然是指后妃的一般标准,但也不排斥体现在具体人物(如太姒)的说法。“后妃之德”作为典范,它的辐射范围不仅仅是宫廷、贵族,还反映了当时人们一种审美的倾向和倡导。

纵向上,古代学者对后妃之德做出了不同的解释。而近代学者认为读《雎鸠》要跨越阶级藩篱,闻一多提出以“诗”的方式来读“诗经”,还原文本。

“作者已死,读者诞生。”也许从《雎鸠》字里行间很难考证各种说法,但是正是说法的各异让我们能够从各家对“淑女”之“德”的解读看出他们对女性的审美倾向,也反映了传统对于女性的审美倾向,给“淑女”之美附上了时代的色彩,奠定了中国人传统的审美基础。

那么,在当代人心目中“淑女”又是怎样的形象呢?她是否还带着各家笔下“淑女”的色彩呢?

篇4:诗经中的关雎的意思

关关雎鸠1,在河之洲。窈窕2淑女,君子好逑3。

参差荇菜4,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5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6之。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1关关雎(jū)鸠(jīu):雎鸠鸟不停地叫。关关:鸟叫的声音。

2窈窕:文静美好的样子。

3逑:配偶。

4荇菜:水草名,一种可食的水草。

5寤寐:日日夜 夜 。寤(wù):睡醒,寐:睡眠。

6芼(mào):挑选。

栖息于河州中的关雎鸟儿不停地叫着,似乎在诉说文静美丽的女子,是所有男子心目中的最佳配偶。长短不齐的荇菜在河中摇摆,就像男子思念姑娘,日夜 向往。向往而又得不到,半梦半醒都在相思。想呀想呀,翻来覆去难入眠。长短不齐的荇菜,姑娘要去摘采,我想弹琴鼓瑟,去亲近她。长短不齐的荇菜,姑娘还 要挑选。我真想鼓乐之礼,把她娶回家。

【辗转之美】

这首民歌讲的是一个痴心的小伙子,喜欢上了他们村美貌文静的姑娘,于是坠入了爱河,想入非非。这些诗句都是他的心理活动,很明显他是自信心不够,于是总是翻来覆去,“参差荇菜”、“窈窕淑女”地念叨,我们好像看到一个心事重重的男子,独自想着喜欢的女子的那幅模样。

【赏析】

这是我国最古老的'诗歌之一,与它同时产生的诗歌还 有很多,但是像它这样广为传颂、经久不息的并不多。这首诗能有如此顽强的生命力,一方面是因为作者懂得用身边的景色、草木来抒发自己的感情,另一方面就是因为它所抒发的情感是每个人都能体会到的,是人之常情。我们写文章,尽量少去写那些诡异、奇幻的东西,越是能被普通人接受的情感,越容易引起共鸣。

【启示】

文静美丽的姑娘,就像一朵娇眼芬芳的花,不要说是正当年少的男子,就是普通的妇孺也会喜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想赢得别人的好感,至少要让别人对你有一个好印象。合身的打扮,整洁的穿着,举止大方得体,平常总是微笑着去聆听别人的想法,这样的人自然人见人爱。如果你在交朋友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先想一想是不是自己哪一方面缺少了“美感”。

篇5:《诗经》中女性形象

《诗经》中女性形象

《诗经》塑造了丰富多彩的女性形象,具体是什么呢?下面来看看!

《诗经》中有关女性的诗篇众多,有141篇,占诗经篇目的三分之一左右,为后世诗歌所罕见。这些有关女性的诗篇中描绘了丰富多彩的女性形象:她们为国为家贡献着力量;她们的身影活跃在桑间河畔;恋爱生活中的大胆直率;婚姻生活中的被动无奈。如此众多的女性形象进一步丰富了《诗经》的人物世界、理论内涵、艺术价值。

一、政治生活中的干练、无奈形象

《大雅?绵》中的大姜、《大雅?大明》中的大任、《大雅?思齐》中的大姒,这三位女性在大周建国历史上具有十分重要的作用,在《大雅?思齐》写到:刑于寡妻,至于兄弟,以御于家邦。周武王曾“予有乱臣十人,同心同德”来肯定其母亲大姒在社会政治生活的作用和社会地位。周武王的话也为《大明》、《思齐》等诗进行了最好的注释,十分有利于我们了解西周初年女性在社会政治作用的与地位[1]。

当然对于女性的政治作用也有反面的意见,于是乎就有了许穆夫人《郁风?载驰》。许穆夫人是卫国国君卫懿公的妹妹,嫁于许穆公。后卫懿公因死于战乱,按当时礼仪,不能举行葬礼,因此许穆夫人想回国奔丧遭到了许国大夫的竭力阻止。从这首诗中,我们可以看出女性在面对失去至亲之人时还要受到礼教的干预、政治的严重束缚,即使许穆夫人这种国君之妻也无可奈何,可见,当时女性形象在政治生活中的悲愤、无助、无奈。

二、经济生活中的勤劳、朴实形象

《诗经》所反映的殷周时期已经进入了农耕社会,这个时期,男子居于经济活动中的主体地位,女性形象在生产活动中主要集中在采集、蚕桑、纺织等方面。《诗经》中关于女性采集的诗篇很多。如《周南?关雌》:参差蒋菜,左右流之。……参差蒋菜,左右采之;《周南?卷耳》:采采卷耳,不盈顷筐。磋我怀人,置彼周行。《诗经》时代,女性的蚕桑和纺织生产活动在物质生产活动中也具有重要作用,《召南?采繁》是一首描写蚕妇为公侯养蚕的诗。反映女性纺织生产的诗篇则有《周南?葛覃》,这首诗写的是诗人在采葛制衣的时候,看见黄雀聚鸣,引起了她无限的遐思;又《邺风。绿衣》这首诗是诗人看见妻子亲手所制的衣物而引发思念的诗。《卫风?氓》中的女主人公或即纺织者,故“氓”借“抱布”“贸丝”以“谋我”。纺织旧称“女功”,在农业社会中几乎是妇女之独擅。在齐国“太公以齐地负海易卤,少五谷而人民寡,乃劝以女工之业,通鱼盐之利”。在实际情况不利于发展农业的基础上,齐国的统治者便将目光放在了手工业上,将手工业作为发展重中之重。在提倡农业和盐业发展的同时,鼓励妇女进行纺织品加工,这样便使齐国越来越强盛。由上不难看出,经济生活中女性普遍地担当着相当重要的劳务,也显示着一定的社会地位[2]。

三、恋爱生活中的大胆直接,感情真率形象

《诗经》三百首开篇第一首《周南?关雌》,便是一篇恋爱诗。关关雌鸿,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述。《周南?汉广》同样也描写了一位男子爱慕女子求而不得的惆怅心情。此诗与《关雌》的表现形式和手法大致相同,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愿望皆借助于想象而得以实现。然而想象一旦与现实相结合,男子的'爱慕之心受到残酷现实的痛苦猛烈的打击。与此情致相同的《秦风?兼蔑》,在这首诗里,女子成了男子们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神”。男子对女子的思念只能远远地,一厢情愿地放在心底里。以上所述为恋爱的诗篇,不过从《诗经》中描写男女间的恋爱生活来看,绝大部分诗篇里倒是女性处于较主动的位置,她们较之于男性更热烈而大胆,是谓“女求男”之诗。《王风.大车》则表现了女子在面对爱情时的大胆执着:她在始终得不到情人回应的情况下,一心想和情人私奔;她在与情人离别之时,在情人犹豫不决、优柔寡断、缺乏勇气的情况下,虽对情人也有埋怨,但从未放弃和情人私奔的打算。从《诗经》中的恋爱诗所反映的爱情生活看,女子的形象鲜明而生动,大胆直接,感情真率,人格自尊,她的爱情健康大胆而生气勃勃。

四、婚姻生活中的被动,弃妇形象

在《召南?鹊巢》这首送新娘出嫁的诗中,我们可以看到女性在夫家仍是处于被动的地位。新娘在陌生的家中生活如鸡居鹊巢一般,孤独生存、遥遥无期,地位卑微,虽然当初尊贵的新娘是在百辆车队的簇拥下被迎到夫家的。《诗经》一面反映了“女子有行,远父母兄弟”的缺憾和叹息,一面是“之子于归,远送于野,瞻望弗及,泣涕如雨”的无限悲伤,展现了女性的悲剧婚姻生活和对女性命运的深切关怀与无奈[3]。《诗经》中弃妇诗在所有婚恋诗中几乎占了七分之一,这说明女子弃妇形象已《诗经》时代的典型代表。这些被遗弃的女性中有平民之妻、贵族之妇,有的甚至还贵为王后。统观《诗经》中的弃妇诗,女子的婚姻悲剧并非因为她们有什么过失,相反,却表现出对专一爱情的渴望,并为家庭付出了极大的努力和牺牲。

五、结语

对《诗经》中女性形象的研究,范围广泛,内容众多。本文依据女性在政治、经济、恋爱、婚姻生活等不同场景中的地位作用,对女性形象进行了多层面、多角度的分析,丰富了《诗经》中的女性形象,有助于进一步研究在这个基础上,把《诗经》女性形象研究的工作一步一步做得更深入、更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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