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乡记散文

三年2班邱小冬 分享 时间: 收藏本文

【简介】感谢网友“三年2班邱小冬”参与投稿,下面小编给大家带来回乡记散文(共9篇),希望能帮助到大家!

篇1:回乡记散文

回乡记散文

当火车驶入故乡时,扑面而来的黄土坡将人纵情环抱,我且惊且喜便又看向窗外,就像久行的农夫卸掉担子后环顾着山川,那种感觉是让身心都有了跳跃的冲动。不,比农夫还要振奋,那简直是个撒欢的孩子,心都早已扑腾起来,打着旋往老榆树的怀中去了。正神往间,却看到邻座那个花白头发的老乡有了动静,喉结耸动眼窝濡湿,双手轻轻颤着嘴巴微微张着,携着长长短短的鼻息引颈看着窗外。那一往情深的样子,那千言万语的神态,以及他背负的“少小离家老大回”的感伤,都叫人觉得他早已跪倒在这绵延的黄土坡下——这沉重的故乡啊,几回梦里都泪湿了枕头。我收回了目光。不能再窥看这脆弱的老人,还是沉浸在自己的欢腾里吧,他悲,我喜,却都是赤子的情怀呀。

妈妈见我第一面,就说我白了,还胖了一点。老天,我终于白了!还胖了!闻此言,顿觉自己一年没有白干。高兴之余不免想一想,饮食无变化,怎么就白而且胖了?纳闷半天终得正解:苹果!单位发的苹果!又想起西谚说每天一个苹果不用看大夫之类的话,遂大彻大悟,赶紧打开礼盒,一人一个先吃着。又跑到街上去,可惜没一家有我黄灵苹果的姿色,游荡半日只能胡乱买些回去,一大遗憾。

然后,用妈妈的话说,那是包一扔就脚不沾地的往外跑,我是回家看朋友来了。其实妈妈不知道,朋友乃是组成故乡的三大要素之一,没有朋友,故乡要缺失重要的味道。所以我的心急火燎有据可循。妈妈也大度,只提出两点要求:亲戚家要去拜年,晚上要回家睡觉。我满口应承着赶出门去。

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同学们一个个眸子放光的来了。我提议去学校转转,有人便说学校玩不成不去,于是,先火锅城后KTV,云蒸雾罩声嘶力竭。我无歌喉,只能躲在暗处看他们深情演唱,那几个要好的却都默然同坐,燃不起来的眼神瞟着麦克风。麦克风被争来抢去,成了聚会最重要的部分,所有人的目光都在那里,碰撞交织。我的可爱的同学们,难道聚首只是为了狂欢吗?有没有人觉得应该先去纪念一下逝去的青涩时光呢?难道有了几个够买酒不够买醉的钱就已经醉了吗?不敢重温学业感情两不顺时的沉郁苦闷,不愿回首“林则徐”严打期间躲在厕所抽烟时的心律不齐,又或者,连运动会上加油助威擦汗送水的日子都没时间回想吗?咱们聚在一起,却不见了母校的点点滴滴,这究竟是为什么?然而同学们都太开心了,太激动了,哪里顾得上这个。有人已经醉卧沙场了还一副壮志未酬的样子,占去整个沙发。不一会来了个圆规式的女人,几个同学在指拨下慌慌的`把人搀上车。原来这小子已经结婚了,一问才知他儿子都敢叫着他的大名骂娘了。幸是不幸?乐是不乐?——不如归去。熬到散场,与要好的几个约定改日再见,怏怏归家。

再见面那天天瓦蓝瓦蓝的,四个人骑着两辆电动车,从我家出发,第一站初中。路上说些校园里的趣事,也不知教室后窗上那棵三人合抱的杨树还在不在。谈笑间已到熟悉的巷子口,鸣笛两声便拐了进去,结果校门上挂一个大锁。问开小店的老西施,说领完通家书就锁上了,这之后也来过几拨年轻人,都是到她店里买包瓜子闲聊一阵就回去了。校长脸硬的很,把老师管的跟学生一样服服帖帖。我不禁一笑,买了瓜子也准备走了,回头看见阳光正照着校门,蓝色还是那么好看,于是回身留影。四个人已不似先前快活,但还是说笑着奔赴下一站。下一站高中,所幸门是开着的,但门卫却是个陌生的大胡子,正蹲在传达室前鼓捣自行车,从听明我们的来意开始便不停摇头,说学校有规定领导交代过自己是职责所在心有余力不足你们的心情能理解但你们也不要为难我之类的话。胡子随着舌头乱抖,让我有种扫帚扫上脸的感觉,温热的心一点点凉下去。避开门卫朝校园里看,水泥路依旧干净,教学楼依旧漂亮——还是到校园外面去吧!去河边大桥下,去山谷灵泉旁,去山顶南塔上。谁知道,滨河路旁的麦田成了某公司项目部,高高立着几个塔吊。灵泉也失去往日颜色,在错乱的脚印中泪水涟涟。南塔呢,不知道,单是在山脚下望了望。这一连串的变故看下来,几个人都有点失魂落魄,哪里还有心思登山。不如归去。去吃饭吧,吃火锅,咱边吃边聊。家乡的火锅店越来越高档了,味道却还是一如既往的好,麻的彻底辣的通透鲜的有一套。正吃的流油冒汗呢,服务员开腔了,用普通话来一句“您好,要加汤吗?”,一下子就将人轰入异乡。唉,妹子,谢啦,不要。

无绪的过了几日,村里各处走走。“池塘没有想象的深,道路没有记忆中远,这就是故乡”——一位兄长曾这样说。站在山坡上,望着小学校、村庄和远处不甚清晰的河川,我也止不住的落入这样的感慨里。故乡的变化都在细微处,都不可逆,当然,我也一样不可逆的丢掉了少年......最盼的两个好友终于到家了。我便又如离弦的箭一样,“嗖”的飞过去。临走告诉妈妈晚上要留宿,妈妈说别玩太晚早上早点回来。嗯!聚首总是让人激动,何况最铁的哥们。激动何以表达,足球场上见。来到新广场,踢球的人真不少,细一看后辈居多。先在场边热热身,嗬!哥们闯荡江湖时他们还小屁孩呢,如今都绰号梅西C罗了,是让我这个老齐达内扪心自问尚能饭否吗?这帮孩子,是该接受一下教导了。我便接二连三传出好球,不成想其中一个还博得全场掌声,哈哈,都是好孩子,哈哈,都有希望。踢完球又去吃火锅,也不和服务员计较了,只顾风卷残荷。酒足饭饱便去街上闲逛一回,莺莺燕燕到处飞,笑声多么悦耳。逛到夜市,看见黑米粥摊子,三人围着小桌坐下,搅着浮在粥上的白砂糖,我想起了多年前那个姑娘,一碗粥喝的人如诗如画,久久不愿离开。随后我们来到朋友家还没入住的新居,一番忙碌后,开始了早就约好的围炉夜话。猪头肉切成盘,撒上油泼辣子和老醋,炉火捣旺,黄酒烫上罐罐茶炖上。一把瓜子两颗花生,忘了寒来暑往不在乎昼短夜长,经天纬地说我说你,如意不如意。

时光却是这样,流逝永如飞,千金不卖。

假期结束了,要回单位去,朋友们也都是前后脚启程,各自匆匆。扔过漂流瓶的河滩没去成,醉过酒的小院没去成,甚至,围炉一夜也没能找回当年模样。心有不甘,身不由己。我们之于故乡,已然和候鸟一样。

候鸟有候鸟的感伤,也有它的希望。当生活的路已穿越故乡,我们只能选择行囊。纵使不愿意,终是不得已。我们要生存、想生活,还盼着把那一点愿望变成现实,我们就离不开异乡。异乡是另一片沃土,我们的事业必须靠它来提供持久的滋养。我们唯有牢记希望和信仰,笑对苦累和彷徨,才能精彩的生活在异乡。围炉那夜,我感觉到了——大家已然恋上异乡。这份眷恋虽不及故乡来的深,却一样烙在心上。当我们事业上取得进步,生活上幸福美满,面朝大海春暖花开的时候,我们便爱上了这片叫做异乡的沃土,情不自禁的把他乡作了故乡。

火车穿山过河,离故乡越来越远了,我却没有多悲伤。朋友们又散了,我也没有多悲伤。我们走着一样的路,是另一种并肩,我应该感到温暖和振奋,我又一次高兴起来。

篇2:回乡记情感散文

回乡记情感散文

我站在单位的楼顶与母亲通电话,我告诉母亲准备星期六回家一次。母亲听了很高兴,不断打着“哈哈”。电话那头,除了母亲的声音,还传来丁丁当当敲打砖木的声响。这是母亲请人在修建她的新房子。通完电话,我看了看楼顶四周,正下起了零星的小雨,一阵风从西边横扫过来,我感到了一阵深秋的凉意。

从娄底市区到安化东山,取道途经桥头河、仙洞、龙田、巷子口。路程虽只有七八十公里,却需转车四五次,中巴车、面包车、摩托车,一路颠簸,一早从6点出发至上午11点多,近5个小时的折腾,总算平安到家。

算起来我已有两年多没回老家了,这次回来自然是为了探望母亲。母亲也是清明节后特地从长沙弟弟家回到安化老屋的,因为她对这栋建于上世纪80年代初期的土砖房实在放心不下。果然,她眼前的这栋老屋,室内的一切都已潮湿,家具业已霉烂,瓦片也在漏雨。难过得直掉眼泪的母亲,于是下定决心要在老屋的东面拆掉一列厢房,再在原来的基地上建一栋混凝土结构的两层小楼。其实这也是母亲多年来的一个宿愿。

我回到家时,母亲在建的新屋已建好了第一层的主体,目前正在由师傅安装模板准备打水泥倒制。母亲介绍说,整栋房子包工不包料,所有的材料,包括红砖、水泥、钢筋、沙石,都由母亲一一请人从外面拉回来。我问母亲为什么不全部包给别人,你只需管管质量,人就轻松许多了。母亲告诉我,自己进材料比全部包给别人要少花上万元的费用,这么多钱要到哪里去赚呢!

看到母亲忙上忙下的样子,并且显出似乎有使不完的干劲。我想,母亲这样做是对的。作为农民的母亲,她年轻时就建过两次房屋,都是土砖房。最早的房子在祖屋旁边,因年久失修早已坍塌。第二次便是她目前住的这栋,典型的安化山村民居,上下两层,有堂屋、厨房、卧房共5大间,地面面积约计350多平方米。而在建的这栋红砖小楼,虽上下两层总建筑面积不到140平方米,但母亲仍然要责无旁贷地操心。村里的人都曾对母亲说,你几个儿子都在外地买了房,以后他们也不见得会回来居住,你何必再操这份心呢?母亲便说房子这样旧了,儿子们回家一次也不容易,好不容易回来,都像做客一样,起栋好点的房子,也让他们图个方便,有个好的安身之处。

母亲在建的这栋房子的结构是由她自己设计的,下面一层有一间客厅、一间卧室、一间楼梯间,另带厨房和卫生间,上面一层有三间住房,另带一卫生间。这应该是母亲受自己住过城里套间的启发而想到的。我对母亲说,这设计挺现代的。母亲于是又兴奋地告诉我,当你们带着妻子、儿子回来,就像住在城里一样方便了。我为母亲的周到计划而心生感动。

故土的一草一木本来并不陌生,但两年多不见,以前的印象现在仅余下了轮廓。我爬上老屋后面的山腰,放眼审视这片故土。山地,全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墨绿色;田野,在秋风中涌起一层层的稻浪。以前的山路找不到了,只听见叽叽喳喳的鸟鸣声在茂林之中此起彼伏。不远处的小河边,一条硬化的水泥公路如一条白色飘带直通外界,各家各户新建起来的红砖楼房接二连三地出现在眼前。家乡变了,变得使我感到有些陌生。

山村的夜来得特别早,不到傍晚7点,家家户户就亮起灯光。我帮母亲在火炕里添柴烧火,母亲则在一旁洗碗抹桌。回家后我才知道,母亲还要每天准备一顿中餐给四五位师傅们吃。母亲告诉我,本来说好了包工不代饭的,但母亲考虑到来做工的师傅吃中饭不方便,于是她就又决定免费让师傅们吃一顿中餐。我回来的这天,中餐有四位师傅吃饭,他们都是本村黄家湾的,他们由于是包工,所以一大早就来了,图的是在一天尽可能多做事,这样就划算点。

在火炕边,我问起了邻居的一些事。母亲告诉我,今年仙花婶子在长沙动了一次大手术,是子宫瘤,花了两万多元。母亲还说聋满死了,说聋满是一年多前突发脑溢血死的。定安立的女儿今年考上了艺校,又说定安立今年在外面摔断了一条腿。了满公的儿子福伢子在吉首大学读书,快毕业了。还有在株州工作的球货子会在10月国庆期间回家看他母亲。听着这些,我仿佛在听故事,间或随着母亲的话语叹着气。

后来我们又谈到了献哥哥起房子的事。母亲说,本来献哥哥是想将新屋建在后面祖屋地基上,后经过全面考虑,便决定建在我家右侧面的一块田地里。献哥哥是我大伯父的儿子,我对母亲说献哥哥的房子建在我家附近是明智的决定,场地宽阔,采光好,又靠公路,很方便。我还说我们不在家时,献哥哥和嫂嫂对母亲您也是个照应。献哥哥家的房子也是两层,地面面积就有130多平方米,是我母亲在建房子的两倍还多,已经封顶了。我回家时看到献哥哥和嫂嫂正在将红砖从一楼挑到楼顶。嫂嫂大老远看见我就亲切地喊我的乳名“拉巴公”,献哥哥也是。

山村的秋夜,可以更近更清晰地听到秋虫的鸣叫。我睡在小时候睡过的那张床上,唧唧的虫鸣像是从床底下发出来的,仿佛随手就可以摸到。山村的秋夜很凉,我裹着一床棉被,心里想起了关于这个小山村的许多事,也想起了早逝的父亲。关于父亲,我总觉得是内心深处的隐痛。来,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我总会想起他,或者会用浅显的文字提及。还想起了我的阿公,他去世也有8年多了,但他老人家的模样在我心里仍是那样一成不变。我怀念他们。

我不知是何时睡去的,等醒来时,才知天已大亮。我拿起手机一看时间,已过早晨7点。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就起床了,她知道我今天一早就要走,正忙着为我准备早餐了。

山村的早晨氤氲着浓厚的雾气,尤其在这样的秋天的早晨,白茫茫的雾气一如升起在天空里的牛乳,将整个的山村全部浸了起来,闻一闻,似乎有种淡淡的馨香。我站在母亲在建的楼房上,很想再为母亲做点什么,但又觉得什么也做不了,心里突感懊恼起来。

吃完母亲做的早餐:一碗面和两个鸡蛋。我一看时间,差不多8点。这时正好准备用摩托车送我到巷子口的老四也过来了。我要走了,我对母亲说:“妈妈,你在家要好点啊!有什么事就打我电话。”母亲直叫我放心好了,有个什么事,会有邻居们照顾。母亲今年68岁了,身体没什么大病,这倒让我值得欣慰。

老四的摩托车载着我离开我的老屋,离母亲越来越远。我回头,只看见母亲一直站临近水泥公路的河堤上目送我的身影渐渐远去。

当我一回到娄底,就打电话给母亲报了平安。母亲在老家告诉我,运沙子的汽车陷在泥坑里,她喊了两个人正将沙子挑进去。这时我又想起,母亲在建的房子,在阴历八月十六前,必须将需要的水泥、沙子请人运回来,以便中秋节过后将二楼的水泥倒制楼面打好。

篇3:父母回乡记散文

父母回乡记散文

在杭州旅居一年的父母,终于等到了他们的宝贝孙子放暑假,便开始了回乡之行。祖孙三人在火热的七月,带着对故土的思恋,怀着对久别亲人的想念,一路走走停停,“顺路”先到山东老家,再到大连旅顺,用大侄儿的话:“走一路,吃一路,玩一路,姑姑、大爷、爷爷、奶奶辈的人认了一大堆,却分不清哪个是哪个、谁和谁是一家的……”

经历了十天的等待,大侄儿一直用手机QQ给我做“现场直播”的消息变成了:“我们再有十分钟就到了。”终于,在车门拉开的一刹那,那车上的三张笑脸,连同车下的我的笑脸,灿烂了整个世界。而当叔叔从远处向车子走来时,所有的人都一口同声的问:“是他吗?!是他!”而话音未落,一向反应迟缓的老爸却“敏捷”的跳下车。只见那驼着的背影努力地、尽可能快速地、又有些踉跄地“奔”向了叔叔。而叔叔的脚步也由慢到快到急,身体渐渐前倾,笑开了满脸的菊花,嘴张开着:

“哥――”

“绍举啊――”

两个老人都远远的伸出手来,当那四只苍老的大手紧紧的握在一起的时候,所有人的眼睛都潮湿了:“这老哥俩,一年多没见,想啊!”

人越聚越多,弟弟来了,弟媳来了,侄女来了,邻居也都来了。众人说着,笑着,彼此问候着,每个人的笑眼里,都闪着亮晶晶的泪光,老妈不时的用手掌擦试着面颊,象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哎,这是咋了,越老还越没出息了。”其实,每个人都在稍稍的拭着眼角。

“都别在家门口站着了,开门进屋看看吧!”

邻居赵大娘的话提醒了老爸。只见老爸颤颤巍巍的在腰间摸索了好一阵,才掏出了那从不肯离身的家门的钥匙,哆哆嗦嗦的把钥匙插向锁孔,好半天,左转转,右转转,门就是打不开。

大侄儿忙上前:“看我爷激动得,把这门当成杭州家里的门了。”边说,边接过钥匙,只转了一下,膝盖一顶,门开了。

一股强烈的霉味迎面扑来,房间的地上、家具上满是灰尘。墙角处还挂着灰网,老妈叹了口气:“哎,这屋没人住就是不行啊。”

大家齐动手,所有的门窗都打开了,空气立刻好了很多。叔叔说:

“到园子里看看吧,让屋里通通风。”

映入眼帘的是满园子的密密的蒿草,齐刷刷的有一米多高。大侄脱口而出:

“奶啊,这是谁种了这么多的草啊!”

“轰――”的一声,所有人都笑了:“是风种的!”

老爸最先收住了笑,低声说了句:“傻孩子!”就一脸痛惜的、默默的`、一棵一棵的拔着那蒿草,虽然很吃力,却拔得很用心、很仔细。叔叔跟在老爸身后,也拔起了一棵蒿草,大侄儿很快也读懂了老人的沉默,不再说笑,跟在后面收拾着被拔下放倒的蒿草。

以前,那长满蒿草的园子里,老爸老妈每年从春到秋,都会种不同的蔬菜:菠菜、菜、芹菜、西红柿、豆角、茄子、辣椒、萝卜、白菜……应有尽有。那时,整个院子被两位老人家收拾得,一棵蒿草都不长,如今,那些蒿草,总算得了个“翻身”的机会,疯狂的生长着。占据了所有能占据的空间。

“荒了,都荒了哟。怪可惜的!”

“嗨,这老太太,什么都舍不得。”我拉老妈进屋,一边清扫房间,一边安慰老妈:“荒就荒了吧,每年你和我爸种那些菜,也没见你们吃多少,还不是都送了人了。现在,该享享福了,别老是惦着你这破家,想着这个破园子了。”

老妈变得沉默了,一边帮我一边时不时的轻叹一声。

屋子打扫干净了,园子里的蒿草也拔得差不多了。不知什么时候,弟弟两口子已经把饭菜准备好了。当一家人围坐在弟弟家那不太大的桌子吃饭的时候,两位老人还没从痛惜中走出来。

是啊,老人一辈子节俭惯了,看到曾经的家变了模样,那份心痛,不是语言能表达的。本来打算回来看看就去杭州定居的二老,突然不想再走了。嘴里一再说:

“这刚走一年,屋子也变了,园子也变了。可惜啊!”

聪明懂事的大侄笑着开导老人:“爷啊,奶啊,要不,咱把这房子,这园子,都带回杭州去吧!”

于是,大侄就把老人们所有不舍的都拍进了数码相机里:屋里、屋外,房前、房后,院子里、菜园内……最后,与老邻居们在大门口照了合影。

…………

尽管心中有千般不舍,二老还是在做了短暂的逗留后,要启程回杭州了。虽然家里,有他们住惯了的房子,有他们每天在一起“玩耍”的老邻居,但,美如天堂的杭州有老人的“命根子”――他们的老儿子和大孙子。

临别之际,大家都上车了,邻居赵大娘拉着老妈的手就是不愿意松开:

“这是咋说的啊,说走就真的走了啊,咱们一起‘玩’得好好的,就这样走了……”说的,说不下去了,听的,也再也听不清了,两个人泪眼望泪眼……

车子启动了,车轮越转越快,老妈一边擦着擦不干的泪水,一边回头望着,透过车窗,看见赵大娘一边追着车子,一边用手在脸上擦拭着……

篇4:回乡记

回乡记

20回乡记正文:

今天是年7月1日,我在外求学创业已有十多年,从没有回过家乡,正好我创立软件开发公司,决定放几天假,现在可以回一趟我日夜思念的故乡――柘皋。

当我正在想着童年的往事,车子突然停下来,司机说:“老板,柘皋到了。”我不信:“不会吧!这不像柘皋,像巢湖”。“老板请您仔细看一看。”我一抬头,看见许多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不远处有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您光临千年古镇――柘皋”几个大字。柘皋的变化真大啊!许多地方我都不认识了。

我找了一位导游先生问:“能不能带我去看看柘皋的新面貌?”导游爽快地答应了,并说我们柘皋镇已有100多家乡镇企业,宽阔的马路,横向的有6条,竖向的有7条,城镇人口有15万,现在农村人口只剩下30%了。我说“您能不能带我们看看六份村,那里有我钱尚大伯。”“他已住进本镇,而且办了一家运输公司。我带您去看看。”说着说着导游先生已把我带到一幢别墅前,我下车一看,咦!怎么会有摄像头和电脑屏幕呢?突然传来了人的声音,仔细一看,原来是大妈出现在平面上向我们问好。大妈启动按纽,大门立刻自动开了。看来,大妈家已经是“全面小康”了。

吃过午饭,我驱车去拜望我的启蒙老师――彭老师和尹老师。当车子开到我最熟悉的地方却找不到母校,代之而起地是一座富丽堂煌的旅游景点――城隍庙。路人告诉我柘皋小学已经在两年前迁到城隍庙北侧。

我来到新校址,看见了已升为校长的彭老师和升为教导主任的`尹老师。彭校长边带领我们参观母校,边介绍道:“我们学校占地300亩,有功能齐全的教学区,运动区和生活区,现在有班级60个,在校老师有300人,拥有资产上亿元。”我不禁说:“和我求学年代相比,真是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下。”彭校长笑着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确实不假,我应邀听了尹老师的一堂课,才知道现在教学,已告别粉笔和黑板时代,代替它们的是鼠标键盘和一块大大的“白板”(大屏幕)。老师用自己编制的教学软件,熟练地操作电脑进行着生动形象的教学。

假期就要满了,我恋恋不舍地告别了故乡,心中感慨万千:这十多年在党的正确领导下,各方面变化太大了。曾经那么落后的家乡,也已基本实现城镇化和工业化,全面小康社会已成了实现!

篇5:回乡经典散文

回乡经典散文

故乡是我亲情维系的根脉,是我魂牵梦绕的乐园,是我遮风挡雨的港湾,是我心灵所寄的宿营。

蜗居县城已十余载,城市的喧嚣纷扰、风尘辗转,使我对乡村生活无限神往。在县城的日子我似一匹永不停蹄的野马,为寻一顿草料和安身之所而呕心沥血,昼夜奔波。转眼间,已是金秋时节,正是思乡的季节,乡下的秋天正是硕果累累,满园丰收的景象。我的乡情也像金秋的庄稼日益饱满、日益沉甸。

望眼欲穿,归乡的路曲曲折折,蜿蜒逶迤,沿途高山流水,一路风景宜人,和记忆中的故乡比起来既熟悉又遥远,以前天然坐落的村舍已成为一排排整齐划一的小洋楼,田间的羊肠小道已成为宽阔坦荡的马路。我开始缄默,城市的喧哗与功利在逼迫我风尘仆仆,不知疲倦地做一件件急功近利春风得意的事。我知道城市生活和乡村生活是两种迥然不同的境况。城市的纷争势利、浮躁芜杂在无时无刻驱赶着我去做一件贴满光环的羽衣,好让自己耀眼显贵,好让自己满足虚荣,那样我才在城市里活的风光无限,活的'有滋有味,活的称心如意,活的像田野里的一株玉米、大豆或高粱在秋日结满丰硕的果实,活的像春天里姹紫嫣红的群芳骄人的艳丽诱人的芬芳。但殊不知人生如梦,只要做好自己,何必强求被人抬举,被人奉若神明。

当有一天,别人问我到底是不是城里人时,我才幡然醒悟,城市到底给了我什么?成功或是幸福?我扪心自问,乡村的生活在我心里有多少分量?寻根之情,畎亩之情,感恩之情是否已经消退?这是一种可怕的事情。我是一个怀旧的人,我是农民的孩子,是故乡的水土养育了我,这时我才明白我在城市摸爬滚打就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个庄稼人,就是为了摆脱农民身份,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吃过红薯,就是为了走出生我养我的偏远山村,这又是一件多么悲悯的事。

我觉得我该回乡了,因为那里有我含辛茹苦地耕耘的父母,淳朴厚道的乡亲,耳熟能详的乡音,生生不息的一代代人,魂牵梦绕的水土。

那是一个深秋的早晨,太阳刚涨红了脸,我深情地踏上了归路,路上的庄稼似孕妇一样丰收着爱的喜悦,饱满成这个季节最让人心旷神怡的画面,把大自然点缀成五彩缤纷的世界。沿途有大豆,玉米,高粱,地瓜,苹果,桃李,这才是自然界最原生态的东西,这才是返璞归真的乐园,这才是琳琅满目的景致。这些都是养活人类的粮食,这些都是祖祖辈辈用汗水和心血浇灌出来的多姿多彩的乡村画卷。

走进故乡,天永远是那么的蓝,水仍旧是那么的清,人依旧是那么的亲。在那里我度过了无忧无虑的童年,轻狂游侠的少年,有我牵绊永恒的乡情。回乡的路是我不知不觉走过的,看着远在天边的路,只要把左脚抬起,右脚就到了,我恍然大悟,只要心有所系,情有所属,回乡只在一念之间,一步之遥。

篇6:回乡散文

回乡散文

十点半被“去哪儿”的购票提醒铃声吵醒,恍然间发现可以买回乡的火车票了,也就是还有一个月的时间就要踏上回乡的路途了,谈不上有多么欢喜,不过总还是期待着那归途上的风景,自然这是我选择火车的原因之一,另外一个重要的原因是比较实惠。

就打算买一月十二号的票了,“”一天只能取消三次订单,选择硬卧,第一次上铺;第二次中铺,忽然一想其实没必要那么着急回家的,至少留一天时间去采购特产,便觉得推迟一天回家也可以,心里这样想着,那就明天买十三号的票吧;第三次下铺,我取消了。

回乡对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欢喜的,对我这个略微自闭的孩子来说,那是多么混杂的情绪啊。我热爱着归途,渴望着浪费时间去穿越空间,可让我自己停下来会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在我自己的感受里,即便是那短暂的停顿都是那么可怕的。停下我要说什么、做什么?倒不如让我一直在路途想什么来的好些。父母亲,我倒是挺想你们,我知道你们无时无刻的不思念着我,这个少言的孩子。想念乡里,停留吧,至少那里可以确定没人会伤害你,对吧?

乡里,哪里需要担心什么,孩子体格好着,也在努力着丰满羽翼。何况我即将与你会面,那山应该会长高零点五厘米,又长出几棵针叶松,那水库水面结着五厘米厚的`冰,看得到水下缓慢游动的鱼群。或许回家的时候,有一场雪,每家每户红色瓦片上覆盖着或薄薄或厚厚的雪。傍晚来临,仍旧是白色的空间,那烟囱冒出的缕缕炊烟,像是被冻僵了,慢慢的扭曲上升,到那灰色的云处消失了。

那条路还好吗?哪几棵树还撑得过这寒冬吗?家里还暖吗?姥姥身体还好吧?嗨,原来我更想家了啊!

回乡。

篇7: 回乡啊回乡散文

回乡啊回乡散文

回乡啊,回乡,踏上回乡的征途,故乡是多么的亲切啊!

一行行树从车窗前疾驰而过,一排排房屋从眼前飞越而过。啊,一座座大山映入眼帘;啊,一道道水湾呈现眼前;啊,眼前忽然是千里平畴;啊,眼前忽然是幽幽隧洞;回乡啊,回乡,谁能不归心似箭,谁能不思亲人团圆?火车拉开汽笛长鸣一声,穿越了漫漫隧道,跨过了万里山河,像一条撒欢的长龙翻山越岭,又像奔腾的骏马狂奔呼啸。

啊,回乡啊,回乡,让欢快的火车,唱着小曲的汽车带去回乡人的殷殷期盼,也让那心中翻滚的思潮带去对亲人的亲切的问候。啊,故乡的小路可还是那样的曲曲弯弯;故乡的小河可还是那样的清清亮亮;故乡的白杨可还是那样高高大大;故乡邻居的大妈可还是那样的精神矍铄。

回乡啊,回乡,回乡牵动着天南地北的人们。黑压压涌动的人流,一辆辆疾驰的汽车,一列列奔驰的火车,从大江南北,从长城内外,从边关朔漠,从如烟江南,从繁华街道,从茫茫戈壁,分头出发,穿梭如织。一双双眼睛啊,望眼欲穿,眸子里可映现的是父母的踽踽身影,亲人的红红的脸庞;一件件礼物啊,一包包行李啊,那可是在外游子的一番浓浓心意,殷殷情怀。奔波的旅人啊,也许是多年未回,也许是一年未归。大家啊,今天乘坐上了同一列火车或汽车,大家儿也许抱着同一份心情,同一个祝愿,那就是期盼亲人年年健康,无忧无虑,快快乐乐,和和睦睦,安安宁宁。

也许啊,回乡的第一句话就是“大叔好”,“大妈好”,“孩子好”的热切问候。亲不亲,家乡人;亲不亲,家乡水。也许啊,见到爸爸妈妈,或是热泪盈眶,或是竟无语凝噎,或是有说不完的话,有叙不完的衷肠;也许啊,见到乡里同伴,见到昔日好友,或有“少壮能几时,鬓发各已苍。”的感慨;或有“昔别君未婚,儿女忽成行。”的惊讶;也许是“访旧半为鬼,惊呼热中肠。”的心情;也许是“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的无奈。

也许啊,你还惦念着家门口的那棵核桃树,在年年的风雨中会有怎样的变化?也许啊,你还惦念着那条清清的小河,曾经捞过鱼的岁月,今个里可还会有鱼儿跳跃?也许啊,你还惦记着东邻里那位俊俏的姑娘,到如今可否已出嫁?也许啊,你还惦记着西邻居的那位当兵的男儿,如今可曾回乡?是啊,回乡,回乡,自然有惦记的没完没了的事情。其实啊,如今的你,为何变得这样婆婆妈妈,拖泥带水,倒不是你的性格变化了,也不是你的感情丰富了,而是因为你离开的家乡太久了!

回乡啊,回乡,无论漂泊多长时间,我都要回乡!那是因为我的血液里流动着乡里小河的血液。而今,无论我走到那里,回乡都是我心头剪不断理还乱的一片情愫。是啊,也许我曾经迷恋过城市的繁华,也许我曾经留恋过车水马龙的街头,也许我曾经逛过琳琅满目的商城,也许我曾经拜访过人文荟萃的名人故居,也许我曾经接触过众多的大家名腕,也许我曾经到过莱茵河畔,留恋过哥斯特大教堂的庄严,也许啊!我曾经踏遍了他乡的山山水水。可是,一走在回乡的路上,我就感觉特别的亲切,特别的`温馨。回乡的路似乎是一条长长的亲情的河流,我在这条河流上奔走了多少年,多少月,多少个日日夜夜。可是啊,无论是多么悠长的岁月,无论是多么遥远的路程,回乡的这一条河流,却好像是今生都走不到尽头,今生都走不到厌倦的时候。

回乡啊,回乡,就像鸟儿归巢一样,千千万万的游子从四面八方汇集,汇聚,然后在短短的相聚之后,却又要振翅高飞,流落他乡。可是啊,一到回乡的日子,却奇怪没有人不想法设法奔向家乡,奔向故土,就像孩儿投向母亲的怀抱一样,也像叶落归根一样,一种不可遏制的力量如百川归海一样,势不可挡!

回乡啊,回乡,就像一首永远也唱不厌的歌儿一样,回乡的曲儿回荡在每一个漂泊在外的游子的心灵里。

篇8:周末回乡记优美散文

周末回乡记优美散文

周六清晨,连续几天的细雨终于停了。和煦的阳光,让大地披上了一层金色的靓妆。我与妻子简单收拾一下,要回一趟老家,看看年过八旬的父母、生我养我的故乡。

雨后初晴的空气格外新鲜。路边掠过的风景不断切换。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就到了我的家乡——停弦渡镇。史载家乡因西汉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典故而取名。相传他们曾在这里隐居,临走过渡时,乡民纷纷送行,司马自立舟头引吭高歌,文君因弹琴兴浓指重致弦断。这个故事一直流传至今。自此,家乡的名称从未改变。

穿过古镇向左拐道,路面宽幅变窄,小车向村子盘曲前行,不一会儿就抵达了老家村口。极目远眺,眼前的树木、傍山的村落和袅袅升起的炊烟,安逸而平和。微风拂过脸面,传来一阵阵泥土的芬芳。翠绿的稻秧,金黄的油菜,田地里绿油油的庄稼,无不预示出播种的喜悦和收获的希望。偶尔几声鸟的啼鸣和牛铃的叮咚声在耳边萦绕,让我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到了回故乡的感觉,自然而然地勾起了尘封30多年的回忆。

那时候,四季的轮回是多么的清晰分明。生活在山村里的孩子,对春天的岸柳何时发芽,夏天的知了何时开口,秋天的瓜果何时成熟,冬天的白雪何时飘落,我们都能敏锐地察觉到。那时的气候,根本不像现在忽冷忽热说变就变,脱了棉衣穿衬衣,似乎只有冬夏两季。

那时候,农村的条件是多么的贫穷落后。家家户户普遍住的是低矮的泥土屋,有的甚至是茅草房。全村没有通电,照明用的是煤油灯,饮用的是堰塘里的天然水,通讯只有村里唯一的一部摇把式电话。人们进村串户,走的是又狭又窄、坑坑洼洼的泥泞路,货物转运靠的是肩挑背扛或手推车、鸡公车。我的家里因人口多,更是穷得叮当响。大人们起早贪黑地在队里出工,可全家连米饭也难得吃上,经常吃的就是灰萝卜、青菜、红薯,不是逢年过节可别想吃肉。我上小学阶段,几乎天天光着脚丫,穿的衣服是补了又补,到了冬天,手脚年年生冻疮。比起我来,姐姐与哥哥们受苦挨饿就更多了。难以想像,那段艰苦的岁月,我家是怎么奇迹般地挺过来的。

那时候,我们的经历是多么的快乐有趣。生产队里,与我年龄相仿的就有十几个。我们除了上学,还得成天干些农活。砍柴,锄草,放牛,捉鱼,扯猪草喂猪,我们能做的无一不做。有时,大伙围绕是谁最先发现的一株枯柴争论不休;有时,为了使自己多捉到一条鱼当仁不让;有时,为了在活动中赢得胜利你推我搡;有时,刚刚玩得起兴,忽然间相互指责,可第二天却当什么也没有发生。最有趣的当数放牛时偷红薯了。那时,我们下午三点多就放了学,大家吆喝着把生产队的牛赶到山上,叽叽喳喳地讨论山边哪块地里的红薯长得大、容易偷。思想统一后就开始分工:最小的看管牛群,最大的带队去偷红薯,视力最好的就在地边“站岗放哨”。大家把偷来的'红薯放在山坡上,有的找石头垒火坑,有的去捡柴火,有的用手运灰土,过不多久,我们就吃上了一顿野外的美味佳肴。没有农活的间隙,我们的活动多姿多彩,什么跳房子、弹盖子、打纸包、打火棍、下鸡窝棋等等,大家都觉得非常开心有趣。

现在回乡了,眼前的一切完全不是儿时故土的模样。原来的泥泞路变成了宽阔的水泥道,以前的土屋变成了一栋连成一栋的崭新楼房,各类家电、手机、电脑、摩托车甚至私汽,也走入了寻常百姓家。城乡差别越来越小,各类商品随时可以买到,村里已焕发出蓬勃的生机与活力。别说物质方面,就连村里孩童也感觉不到我们那时的快乐。现在,村组小孩不多,结伴成群的活动稀少,基本上是大人带着、捧着、哄着,虽然科技含量的玩具五花八门,但基本上是独乐着、各玩各。

我不禁惊叹,故乡30多年间,变化竟如此巨大!

驶近家门,父母与哥嫂闻听鸣笛声,连忙出来笑脸相迎。我知道,他们已盼望我们很久了。这几年,因父母年岁已高,我们每次回来都是在大哥家里吃饭。大哥的热情、大嫂的一手好饭,在村里真没得说。每次回家,我们都不好意思闲着。提井水,劈木柴,我主动帮大哥分担。妻子在厨房里忙前忙后、协助大嫂做饭。最喜的是大哥的孙女、二哥的孙儿,不时地跟上来“幺爷爷、幺奶奶”地前呼后唤。吃上一顿正宗、丰盛的乡里大碗菜、锅巴粥,对久居城里的人来说,是一种奢望和难得的享受。

吃完早中饭,我们就与家人一起叙家常,比较城乡的环境与变化,谈论村组的一些新设想,交换城乡最近发生的趣闻逸事。想到哪里说到哪里,漫无边际,畅所欲言。

回城之际,我与妻劝父母保重身体,可他们再三叮嘱不要担心,老实做人、务实做事,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感恩与安慰。车子启动的一瞬间,我回头望着父母日渐深陷、浑浊的双眼,深感那是两双一直呵护我的眼神,慈爱而又充满着柔弱,风霜雪月让他们显得那么孤独与无助。我的心一阵痉挛,泪花几近流出。岁月的流水昼夜奔腾,远去的光阴无声流逝。他们是不是在嗟叹无法挽回的昔日时光,是不是放心不下我们的工作和生活?

这天晚上,我问妻也问自己,为什么不常回家看看?毕竟他们享受生活的日子不多,而我们的人生之路还很长。

家乡,是我常常梦见的地方。父母,是我心头永恒的牵挂。乡愁,是我终生难舍的情结。

篇9:回乡记诗歌

回乡记诗歌

一、

江楼寒砌笛声疏

辗转三更睡意无

客旅两年何所有

一丝霜发伴归途

二、

游龙甩尾过江沪

水岸逶迤道起伏

滚鼎加薪翻百味

呕歌不止悔当初

三、

车至家门援手扶

热茶暂缓脑晕忽

香粥就蛰强吞咽

幸会亲情棋未输

四、

酣然不觉窗含日

醒胃方知荤素殊

山水清澄空气爽

万般悔意俱云舒

五、

若得闲暇三五月

暂抛俗世借山居

眼前千壑滔天浪

身后险峰悬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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