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离开武汉名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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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白芨”参与投稿,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我为什么离开武汉名家散文(共8篇),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篇1:我为什么离开武汉名家散文

我为什么离开武汉名家散文

去年年底到了汉口。不想马上离开,也并不一定想住下。流亡者除了要跟着国旗走的决定而外,很难再有什么非这样或那样不可的主张。在汉口住了几日,长沙的友人便来信相约,可是在武昌华中大学的友人更是近水楼台,把我拉到他们的宿舍去。住了半个多月,冯焕章先生听到我已来到武昌,便派人来约,不但能给我一间屋子,而且愿供给我馒头与面条。这时候,华中已快放寒假,我的友人都预备回家,并且愿意带着我去。他们(都是江西人)要教我看看江西乡间的生活。我十分感激他们,可是愿留在武昌——卖稿子容易。与他们辞别,我便搬到冯先生那里去,流亡者有福了:华中大学是个美丽的地方,有树有花有草有鸟,还有大块的空地给我作运动场。友人们去上课,我便独在屋中写稿子,及至到了冯先生那里,照样的有树有花有草有鸟,并且院子很大,不但可以打拳踢腿,还可以跑百米而不用转弯。在华中有好友,这里的朋友更多。人多而不乱,我可以安心的读书写字。几个月中,能写出不少的文字来,实在因为得到了通空气的房屋,与清静的院宇,我感激友人们与冯先生!

武昌的春天是可怕的,风狂雨大,墙薄气冷,屋里屋外都是那么湿,那么冷,使我懒得出去,而坐在屋里也不舒服。可是,一件最可喜的事情使我心中热起来——文艺界的朋友越聚越多,而且有人来约发起文艺界抗敌协会了。冒着风雨,我们大家去筹备,一连开了许多次筹备会,大家都能按时到会,和和气气的商量。谁说文人相轻,谁说文人不能团结呢?!

在大时代中,专凭着看与听,是不能够了解它的,旁观者清,只是看清了事实的动态,而不能明白事态中人物的情感。看别人荷槍赴前线,并不能体念到战士的心情。要明白大时代,所以,必须在大时代中分担一部分工作。有了操作的经验与热情,而后才能认识时代一部分的真情真意。一部分自然与全面有异,可是认识了一个山峰,到底比瞪着眼看着千重雾岭强。因此,我既然由亡城逃出来,到了武汉,我就想作一点我所能作的,而且是有益于抗战的事。干什么去呢?最理想的当然是到军队里服务。在全面抗战中,一切工作都须统纳于抗战建国一语的里面;那么几是能尽力于自己所长的工作,而为抗战之支持者,都是好汉。英雄不必都到前线去。能卖力气多收获一些东西,献纳给国家的,都是战士。可是,一提到抗战,人们总以为马上要到前线去,似乎只有到前线才能看到时代的真一精一神。这并不正确,可是人之常情往往如是。我也是这样,我一心想到前方去。我明知道,为写文章,哪里都可以:只要肯写,用不着挑选地方。可是为搜取材料和为满足自己那点自尊心,战地必胜于后方,所以还是往前去的为是。

但是,我去不了。我的身体弱。勤苦朴俭的生活我很能受;跟着军队去跑,食宿无定,我可是必会生病。一杯不开的水会使我肚痛,我怎能抵抗军队中一切的辛苦呢?!完了!没有强健的身体,简直不配生活在这伟大时代!我伤心,我诅咒自己!

伤心与自怨是没用的,人总会在无可如何中找到活下去的路子。学剑不成还可以去学书,不是吗?我决定停在武汉,写稿子,不再作赴前方的梦。写稿而外,我便为文艺协会跑腿。是的,文协成立了,我被举为理事。跑腿是惯作的事,一二十里路还难不倒我;我就是胃口不强,吃不消冷水残茶。况且,只要在都市中,即使走不动,还可以雇车呀;为文协而赔几个车钱是该当的。

的确跑了不少路。文协的'会务,虽然不因为我的奔走而有什么发展,可是我心中好受了一点:既然赴前方工作是有心无力,那么找到了有心有力的事,象为文协跑腿,也就稍可自一慰了。再说,因为办会务,能见到许许多多朋友,大家关切文协,热心帮忙,还不是可喜的事么?不错,许多年轻的朋友们分赴各战场去工作,使我看着眼馋。他们是多么可羡慕啊!穿着军衣,带着徽章,谦卑而又恳切的讲着前线的事实与问题!遇到他们,我几乎无话可说,可是我也必须报告给他们,文协怎么怎么了,并且约他们写工作报告,交与会刊发表。好吧,你们到前线去,我这不争气的只好在武汉为你们办理会务了。我这样安慰自己。

一边写文章,一边办理文协的事务,一直到了今年七月月尾。这时候,武汉已遭过两次大轰炸,疏散人口的宣传与实施也日紧一日。我赞成疏散人口,并且愿为这件事去宣传。可是,对于自己,我可没想到也有离开武汉的必要,仿佛我是与疏散人口这事实毫无关系的。轰炸,随便吧,炸不死就写稿子。炸弹有两次都落在离我不很远的地方。走,我想不到,我相信武汉永久不会陷落,我相信文协的朋友都愿继续工作,我相信到武汉受了更大威胁的时候,我与朋友们就能得到更多的工作。因此,我不能走,连想也不想一下,好象我是命定的该死在武汉,或是眼看着敌人在这里败溃下去。有些人已向我讨论迁移的问题了,我不大起劲。刚到武汉,我以留在武汉为耻;现在疏散人口了,我以离开武汉为耻。多住一天仿佛就多一分勇气与力量,其实我手无寸铁,并未曾冲锋陷阵去,也不能在保卫大武汉的工作中充一名壮丁。可怜的弱书生啊!

卫国是最实在的事。身,胆,心,智,四者都健壮充实,才能作个战士,空喊是没有用的,哀号更为可怜。我没有好的身体,一切便无须再说了。留在武汉么?空有胆于是不中用的,有胆量的老鼠还能咬沉敌人的军舰么?我不想走,可是忽然的便上了船,多么可笑呢!

是的,我忽然就上了船。按着冯先生的意思,他要把我送到桂林去。他说:那里山水好,还有很好的地方住,去到那里写写文章倒不错。我十分感激他的善意,可是我并不愿意去;不是对桂林有什么成见,而是不肯离开武汉。紧跟着文协便开会了,讨论迁移的问题,几个理由,使大家决定把总会迁到重庆:(一)总会是全国性的,不必死守武汉。(二)理事与会员多数是有固定职业的,他们必随着供职的机关而离开武汉。各机关,各书局,各报馆,有的已经迁走,有的正预备移动。有人才能办事;人都走净,总会岂不只剩下一块牌子了么?即使有几个没职业的(象我自己)愿留在这里,还有什么用处呢?再说:(三)疏散人口,舟船不够用;机关里能设法索要或包雇船只,私人不会有此便利。一到战局紧急,交通工具都受统制,要走可就更加困难了。所以要走得赶快走。(四)zheng府是在重庆,文协不应与zheng府失去联系。书局与印刷所多数迁往重庆,文协的工作当然与这二者有密切关系,所以也当移往,以便继续工作。理事与会员散在各处者不少,可是哪里也没有在重庆的这么多,会务既当取决于多数人,到重庆自最妥当。

篇2:散文:离开我

散文:离开我

二十岁的年纪,再看到你的时候就淡淡的喜欢上了你,那时的我们互不相识,只是在工作上偶尔的搭句话,上楼的时候遇到你问声好。

因为一次聚会,多喝了点酒,再KTV里关灯跳舞,黑漆漆的被人推到了你的怀里,突然开灯,看到你抱歉的笑笑,我也只是简单的回一句。

从那时起,我和你渐渐的联系到一起,从偶尔的玩笑,到聊天,你从未说过喜欢我,可是我们就是那样很简单的走到了一起。

以前总是嫉妒,别人谈对象,都是被追的,被男朋友表白的,可是你什么都没说没做就把我带走了,现在想想真的好后悔。

或许那时候还小,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爱情,只是想每天很简单的能够陪在你身边,每次下班即使不饿,也会跟你去大排档凑合吃点,只是因为想要简单的和你在一起。

后来的我们,小打小闹,可是日子一样很幸福,甚至被你养胖,从原先的90多斤,到后来的120多斤,那时候的自己也是蒙圈的。

从未想过自己可以胖成这个样子,事后跟朋友聊天他们都以为那时候的我就像是怀孕一样,我捂着嘴哈哈大笑。

以前总是纠结是齐刘海好看还是斜刘海好看,因为你说喜欢我齐刘海的样子,可爱,简单。然后我就固执的留了好多年的刘海。

即使天气热到好像扎起来,但是想想你就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和你相识到相知,很简单,亦幸福。可是就因为我的一次发脾气爆了粗口,你就打了我,从那以后,你就变了。再也不会像以前那样事事宠着我,向着我。

慢慢的,我就发现,我们的感情变了,即使我再努力,再拼命,永远都追不上你的脚步。

在一起四年,我原谅你N次,每次都告诉自己,你是爱我的,你不是故意的,可每次吵架结果还是这样的时候,我不傻了,开始为自己考虑了。

你又说我变了,因为你朋友一个个离开,跟一个男的`聊天,你就以为有什么,一点都不相信我。

我累了,有时候已有压力想跟你聊聊的时候,你根本不会听我说,甚至会一直怪我,说是我找事。

有时候想想其实你挺疼我的,带我逛,带我吃,身上能有100.你可以给我花80,自己留一点,那么多年在一起,就因为这一点,我义无反顾的爱着你。

跟你分开后,固执的把留了那么多年的刘海扎了起来,我不想再留着娃娃头,不想再扮嫩。

你从来都不知道齐刘海有多麻烦,涨一点就要修剪,稍微动动就要洗,热了也很难受,可是就因为你喜欢,我一直不舍得换发型。

以前你总说,等你长发及腰便娶我,可我留到腰,你却只字不提。慢慢的,对着长发没有了任何的喜欢。

那些年的我们,相爱相知,这一年的我们,离开对彼此互不相提、

分开后跟你聊天,你说不习惯,我说你只是不舍得,那不是爱,你只是习惯了回家有个人在家等你,有人帮你收拾。

以前你上班,每次下班都要半夜了,你总说我熬夜,我是真的不困吗。我只是再等你,再等你陪我聊天,给我说晚安,

等到最后的结果,要不是你爱理不理,要不然就是责怪我总是晚睡,可你却不了解我不睡是什么原因,

就像那么多年,你不了解我,我不懂你一样。

那么多年,我却不懂你真正想要什么,你从不告诉我,每次都要我用心去猜,猜错了还要被你责怪。

我累了,这一次是真的累了,追的好累。等的好累。

这一次,下定了决心离开,即使难过,悲伤,可我不愿再做你的包袱,不想再拖累你,牵绊自己。

我怕以后婚后的我们是不幸福的,只能提前抉择,谢谢你,对我那么多年的爱。

谢谢你,那么多年包容我,善待我。

离开我,请一定要幸福,一定要找个比我好的,才不枉费我的离开。

篇3:我舍不得离开散文

我舍不得离开散文

不喜欢周杰伦的歌,因为听不清他在唱什么,但是,儿子喜欢,但凡上电脑,他总是打开酷狗找来周的歌,边摇头,边唱。他唱的起劲,而我只听懂一句“快使用双截棍,呵呵哈嘿”,中间那段钢琴和停顿时,我还以为是音响出问题了,叹口气走开,再进屋时,就听一个男低音轻轻的吟唱:“知道不能太依赖,怕你会把我宠坏,你的香味一直徘徊,我舍不得离开。……”

我呆住,然后心里就有点痛了。儿子睡下,我找来这首歌,反复地听,反复地听。就为的听最后一句轻叹:“我舍不得离开……”

是夜做梦,梦到一个从来不曾谋面的人。这个人很逼真地在我耳边说:静月,静月,别走好么?我请求你留下来。

切肤之痛四下蔓延。觉得应该给他写一点怀念性的文字了。因为这个人以前曾经说:静月,写一个故事吧,关于咱们俩的,只给咱们两个人看。到了现在,恐怕所有人都可以看得到的时候,他也不会看得到。可是我仍须要写,象鲁迅先生说的:倒是为的将这件事忘记了——场原本为着遗忘的怀念。

记得第一次写合奏,我写了前半部,要求余下的半部他来续。他的回应热烈得合乎我的要求。他说啊呀哥们,你真棒!真能干!而他也毫不含糊,三个小时后就把文字顺着我的意思续完了,文章出来后,我突然发现,我们的基调居然一致。因为情不自禁的喜悦,我将文章印出来,给业务组的所有人都推荐过去,说读读,快读读,这是我的朋友写的,看好不好?当然好,哪个人肯说不好呢?

再后来,我们每发一篇,都必得向对方报告一次。文章越发越多,写作成了一种习惯,就不再每篇必告了。不过,我们都是爱读文章的人,就算不报告,也照旧会看彼此写的每篇文字他说,静月,你好好写啊。我们将来共同出一本书。我就回答,嗯,这本书呢,我要请人设计一个漂亮的.封面,还要有名人题字,要用漂亮的铜版纸,要……他打断我,说,还要写上这样几个字:静月,理野合著。言毕,彼此大笑。

当我日渐一日地浸入到工作汇成的荡卷漂流的河里,无暇他顾的时候,我和他也逐渐失去了联系。到了现在,当初曾经很亲密的一个人,就这样消失得无了影踪,如糖化水,如响沈风。偶尔堆砌自己的文字,也顾不得像从前一样告诉他。但是,为什么夜里竟然突然想到了他的好呢?

算起来,对我好的,往往就是些并不懂我的人。比如我的父亲,比如我的先生。他们不看我的文字,他们也不知道我心里想的什么,我爱的是哪个,我想要的是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我在为什么而悲伤并且夜夜听歌到天明。可是,他们记得给我盖被子,给我暖脚,给我洗头,给我做不重样的饭菜,给我讲不怎么可笑的笑话,并且口口声声叫着宝贝、丫头、妹妹……而他,懂我。虽然他年纪只长我几岁,可下意识里,我一直就是在寻找如他这般象长兄父亲一样亲我爱我疼我并且纵容我的人。别看我每天穿着职业装,咔咔咔走在工厂里或者身板笔直、双手交叉地坐在椅子上,要不然,就是坐在小车里指点江山,但是,从内心里,一直有一种莫名的孤弱的气息,一直想着有个人可以懂我爱我容许我撒娇和胡说八道。当我哭的时候,有个人轻轻拍着我的后背,说哦乖乖不哭,我知道你寂寞……其实也明白,只要有人存在,就有孤独症的广泛流行。情到深处人孤独,钱到多处人也孤独,智慧到了多处,佛也是孤独的,最热闹处有最深广的孤独。水流花谢,雁去燕回,都被我看在了眼里;喜怒哀乐,爱恨情仇,都被我记在了心头。听音乐,喜欢上哪一首,反复听,一直听,听到骨头里,听进骨髓。

就像今夜,反反复复听一首歌,听着听着,就伤了,感了,流泪了。我知道将这些感触放在时间长河里原本没有任何意义,好比《好了歌》里唱的,最后都荒冢一堆草没了,就象叔本华说的:“既已泊进最后的港口,你我的结局完全相同。”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隐去?为什么不打破玄关大笑归山?然后,五年以后,十年以后,几十年以后,重新聚坐在一起的我们,会用怎样的枯枝一样的手,互相握住对方的风尘岁月?会用怎样的五味杂陈的眼神,去看透彼此背后撂下的霜雪满天?

虽说,夜深,夜静,夜美。但是,有一种孤独无法排解,有一种寂寞无人明白,有一种哀伤交付与风里,有一种彷徨哪个会懂?所以才会有梦,所以梦里才会想起久矣失散的温暖。

有谁愿意离开温暖?有泪流下来,我知道我舍不得离开……

篇4:我怎么舍得离开散文

1

“姐你就回去吧,妈她……”苏浓一路上都跟在我的后面。

“少跟着我,别给我提这个人,你让我回去看她的脸色*吗?”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终于,他站在了原地低着头不再看我,许久,我才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

我叫苏琪,苏浓是我弟弟,我们在一所学校念高中,我比他高两个年级。我们的父母离婚了,在我12岁那年。我恨我的妈妈,从小到大,她对苏浓总比对我好。即使他们离婚了,仍是如此。她每个月会给苏浓带很多东西,却不会和我讲任何一句话。

今年的冬天来得特别的快,夏天刚过,似乎就有漫天的落叶了。我火红的头发在这个季节里像燃一烧的树叶,耳朵上两只大耳环“叮叮当当”的发出寂寞的声音。我裹紧了衣服,向学校附近的一家茶吧走去,茶吧的名字叫“温暖”,楠西说过他在那里打工。

“热的珍珠奶茶,谢谢。”

“怎么,放了学还不回去?”楠西抬头看见了我,露出他好看的笑容。

“回去干嘛?你看我这样像按时上学按时回家的好学生吗?”

的确,我这样的妆容在高中的学校里很少见到,虽说素面朝天,但穿着西哈风格的大外套,爆火花似的头发被我染成了红色*,耳朵上还挂着两只超大的耳环。可笑的是,因为我异乎寻常的好成绩,学校对我的形象竟然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楠西不同,他是那种干净得没有尘埃的人。短短的头发,眼睛明亮,笑起来嘴唇上扬,更可贵的是,他的成绩和我不分上下,所以说,他在哪一种意义上都算是好学生。优秀而英俊的他在学校里当然会受到众多女生的喜欢,可是,我知道他只会请我一个人喝他调制的珍珠奶茶,浓郁且清新。

珍珠奶茶真是暖和,捧在手掌心,冒出热腾腾的气,化开了我结在眼中的泪水。苏浓和妈妈一定在家里笑呵呵地讲着话,妈妈会摸一着苏浓的头发让他好好学习,他们会想起我吗?对了,还有爸爸,爸爸会着急我吗?

2

我记得小时候,苏浓还没有出世时,妈妈脸上总是挂着笑,会甜甜地叫我琪琪。然后我会扑到妈妈的怀里,不停地蹭她。苏浓的出生改变了一切,从此,妈妈的目光不曾在我的脸上停留过。那时候我并不懂发生了什么,每当深夜的时候,我总是躲在被子里哭,我讨厌眼前这个睡在襁褓里的孩子,我憋红了小一脸想去掐他,可看到他无辜的眼神心又软一下来。我不停地在自己的身上找问题,我很听话很听话,我把自己的学习搞得很棒,我帮家里做事,我还帮妈妈照顾苏浓。

可是这一切都换不来妈妈一个微笑,直到小学五年级的时候,老师在历史课堂上讲述了“重男轻女”的`思想,我这才明白为什么苏浓出现了以后,妈妈不再喜欢我了。多年以来藏在心里的问号不过是4个字而已。

接下来,妈妈和爸爸就离婚了。那时候,我甚至有些高兴,以为这样就可以单独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了,可是苏浓也选择了爸爸。

今天刚上学就很郁闷,早读课的时候,班主任竟然让我把这一头火红色*的头发剪掉。原因是过几天省领导要来检查,学校要进行大整顿。我低着头,并不理睬她的讲话。最后,她对我说,“你这火鸡似的头发再不剪掉就别想上学了。”

放学后,我站在学校门口等楠西。楠西的影子被夕陽拉得好长好长,我踩着他的影子上去问道,“楠西,你觉得我的头发怎么样?”

楠西摸一摸一我的头,露出洁白的牙齿,“很特别,很适合你。”

我夸张地扬了扬头,对他说,“我知道你喜欢对不对,这些头发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美丽。”

可是最终,省领导来检查时,我已经是一头短发。我可恶的弟弟苏浓,在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爆火花似的头发剪得乱七八糟。

无奈之下,我去理发店把它改成了短短的平头。为此,我和苏浓大吵了一架。其实,所谓的吵架,也只是我骂他而已,他只会扯着嘴唇讨好似地对我笑笑。

但不久后,当我在学校公告栏看到一则处分的时候,我摸一摸自己的短头发竟然有些内疚。

3

星期五的下午,百无聊赖的我在楠西的店里坐到夜幕降临才回去。我不断地提醒自己,我不喜欢现在这个家,虽然家里有我喜欢的爸爸,可是不知道怎么的,却再也无法和当初一样亲密无间。

“温暖”茶吧里有楠西,他会调好喝的珍珠奶茶给我,他的笑容可以把我心里所有的不快化开。

“姐,快去医院,妈病了。”一张醒目的纸条放在了桌上,那是苏浓的字。我的心猛地一揪,扯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什么,妈病了?从字迹可以看出苏浓的慌乱。妈妈怎么会病了,我慌了神,拿起衣服就往外跑。

风在耳边呼一呼地刮着,眼前闪过的是模糊的人群车流,脑子里却全都是妈妈的身影,那么清晰,似乎她一直都在我身边,不曾离去。那一刻,我知道我有多么在乎她。

医院里的走廊静悄悄的,到处充斥着药水的味道。我放慢了脚步,到了病房前,却有些踌躇。

从虚掩的门缝中可以看到妈妈躺在病床上,苏浓和爸爸正站在一边。

“苏琪她是不是不想见我了?”妈妈支撑着想起来。

“没呢,她很挂念你呢。”站在一旁的苏浓连忙把枕头放在她的背后,其实有时候苏浓会比我懂事很多。

可就在我想推门进去的那一刻,我听到对于我来说这一生最残酷的话。妈妈哭着拉住爸爸和苏浓的手说她对不起我们,更对不起我,因为她给了我母爱后又狠狠地夺了回去。

我是她和爸爸捡来的孩子。

我呆呆地杵在那里半天,刚刚跑了一身汗的我顿时像下了冰窖,慌乱中我打翻了门口的垃圾筒,迅速的离开是我惟一的选择,任凭苏浓在后面的追赶和大叫。

多年的委屈一下涌上心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任凭我多么乖一巧妈妈不再对我笑,我就像安徒生童话里的白雪公主一样,终究不会赢得继母的欢心。不,我没有白雪公主那么幸运,因为她,爸爸,苏浓都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一直以来,我才是多余的人。

泪肆无忌惮地打湿了我的衣服,可是为什么我望着病床上的妈妈会那么心痛。

楠西的“温暖”茶吧是我惟一想去的地方。

4

路灯的-阴-影处,我蜷缩在那里,我在等楠西下班。店里的灯光太刺眼,它会暴露我哭的痕迹,我不想让楠西知道,他的笑容里永远不应该掺杂着悲伤。我只是想让他带我走。终于,楠西从店里走出来。我快步走向前去,可是就在离他0.5米的时候我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他怀里拥着另外一个女孩子。

“她是我的女友。”楠西看到了我,热情地介绍道,他怀里的女孩对我笑笑,算是打招呼。0.5米内一切都发生了变化,所有的幻想都灰飞烟灭,因为她怀里的女孩子有着一头清汤挂面似的乌黑的长发,单纯而可爱。我收拾好脸上的表情,若无其事地对楠西说只是路过。然后楠西像往常一样拍拍我的头,让我早点回去。

可我到底应该回哪儿去?在深夜的大街上,我如鬼魅似的晃荡了半天,不知不觉还是走到了家门口。家里的灯已经熄了,苏浓和爸爸大概应该都休息了吧,我坐在楼梯口并没有要进去的意思。因为走的匆忙,我忘了带钥匙,这不是我的家,我怎么可以让里面的人为我开门。

迷迷糊糊中我竟然打起盹来,一不留神撞到了身后的门,门“吱呀”一声开了。声音惊动了睡在沙发上的苏浓,他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姐,你怎么睡在门口啊?”爸爸也从房间里走出来。我的眼泪又一下子涌一出来,我明白我有多么在乎这个家。

“不管怎么样,这个家的门永远是为你敞开的。”爸爸像小时候一样怜爱地摸一摸一我的头。

“苏浓,明天带我去看妈妈。”

篇5:我的母亲名家散文

我的母亲名家散文

妈,您一人在这儿站着哪!您是太乏了,还是太兴奋了呢?

前面席刚散,大哥他们正陪着客人谈话呢,外边可热闹啦,您看那灯光,您听那唱歌和跳舞音乐的声音!一家子大大小小忙了一年,兴奋了一年,把寿堂收拾得齐齐整整,今天夜里,他们可该尽情的快乐了!

妈,您心里想着什么呢?您回过头来看看我!这十年来,您是越活越年轻了,您的笑眼多美,多亮,人家都说您年轻的时候好看极了,我看您现在就非常非常地好看呵。

可是,妈,在这以前,自从我生下来,就没有看见您笑过,我不是庚子年生的吗?那年咱家最倒运了!我常听见大哥他们说,本来咱们家就是一天一天地衰落,为这一家的日子,您就够辛苦够操劳的了,那年又来了一班强盗,哪一国的人都有,把咱们的园子也烧平了,东西也抢光了,人也糟蹋了。从那时起,强盗在咱们家成了主人!我们的孩子在街上捡煤核,拉洋车,铺街垫道,鬼子强盗们同着我们的不肖子弟,到处横行霸道,那时,您流过多少眼泪,对大哥们说过多少要我们争气报仇的话呵!

等到我会记事了,咱家就更穷了,更苦了。房墙也塌了,院子里也长起乱草了。强盗们对我们更凶了,家贼们也更猖狂了。妈,我永远也忘不了日本强盗坐在我们大厅上的那一天,您一只手搂着我们,一只手指着强盗骂:“你们别以为我们的人都死绝了,我们的人心都腐烂了,我的儿女们会回来的!我的儿女们会打回我们的家里来的,会回到我的身边来的,你们等着你们最后的一天吧!”您搂着我们的那只手,气得冰凉,您的声音也气得发抖了,您的花白的头发,披在布满了劳苦的皱纹的脸上,可是您的眼光多么勇敢,坚决,您的声音多么宏亮呵!我们紧紧地挨在您的身边,对着那班听得吓住了的强盗,我们心都快气炸了呵!

以后,日本强盗走了,家贼们又带着美国强盗来了……

妈,您的眼睛里又有了黑影了。妈,这回忆使您愤怒,难过么?

可是,妈,十年以前,大哥他们打着红旗浩浩荡荡地从西北回来的`那一天,您多高兴呵!您拉着大哥的有力的手,望着他的饱经风霜更加坚强的黝红的脸,您的眼里含了多少快乐的眼泪呵!强盗们风卷残叶似的都跑光了,家贼们也跟着溜走了。我们都从黑暗的小屋里跳出来了,我们的房子还是破烂不堪,可是院子里太阳多亮呵,空气多新鲜呵!

现在,妈,您抬头看,前面左右两座新的高楼,东西两行望不到边的一架一架的灯光,这灯光,多美,多亮,多像一朵朵发光的棉桃,一朵朵发亮的牡丹呵。

您看,这两边的新建的高楼大厦,不是像用金线画出来的仙山楼阁的轮廓么?配上咱们重新修整过的厅堂,这气派多堂皇,多伟大呵!

妈,十年以来,您的大儿子没有闲着,他带领着一家大小日夜不停地苦干呵。今天来的那些客人,哪个不称赞我们美丽的家园,哪个不称赞我们辛劳的孩子呵!

妈,您也预料过我们会有这样快乐自豪的一天吗?从今起,我们的日子只有一天好过一天,再过十年,二十年,一百年,那时候会好到什么地步呢?我们真是要大大地享福了呵!

您的眼光又严肃起来了!您别这样地又笑又恼地看着我。我知道,我一定不松劲,一定好好地听大哥的话,跟着他好好地干,一直干到使普天下人都能够过到最好最好的日子……

妈,您快看,烟火放起来了,多美,多亮,就像漫天的五色的光雨,照亮了我们辉煌的楼阁,也照亮了我们的快乐的心!

妈,您回过头来看我,看我的眼睛,您看我眼睛里您的脸多亮,多美,多快乐,多年青!

妈,您低下头来,让我轻轻地亲您一口,祝您永远快乐,永远年轻!

一九五九年八月二十七日,北京。

篇6:名家散文《我的骄傲》

名家散文《我的骄傲》

我在与李泽厚的对话录《告别革命》中评价李泽厚是“中国大陆人文科学领域中的第一小提琴手”,并说我一直把他视为师长。没想到,我的这一评价竞引起几位从大陆出来的朋友的嘲讽与攻击,并说我未免太贬低了自己。

听到这一攻击,我的第一感觉,是觉得这些攻击者和我的心灵距离确实太远了。此时我不想再次评价李泽厚和给这种评价作阐释,但我要说,我把李泽厚当作“师长”,不是我的谦虚,而是我的骄傲,不是我的自我贬抑,而是我的自我肯定。不用说李泽厚这样杰出的思想家,即使是一些普通的作家诗人,只要我能从他们的文字中得益,我也把他们视为老师。不耻相师,在少年时代我就懂得这一道理。我记得出生於智利的大诗人聂鲁达说过一句话,他说:“我把所有的诗人都称作我的老师,这不是我的谦虚,恰恰是我的骄傲,因为要不是我熟读了在我们国土上以及在诗歌的所有领域写下的这一切佳作,哪里会有我今天的一切。”这是他就任智利大学哲学教育系学术委员时在演讲中说的话,这句话在我心中共呜得很久,而且使我知道他为甚麽会成为伟大的诗人。知道一个伟大的诗人在知识面前总有一种永恒的谦卑,并且把这种谦卑视为骄傲。

聂鲁达,不论是他的诗歌散文还是演讲都充满智慧的灵性,如果要揭开他心灵的秘密,上述的这一句话恐怕是一把钥匙。他的这一白白,说明他不仅善於吸收外域智慧的活水,而且善於吸收自己国土上智慧的活水,这一活水就在他的身边,就像故乡村庄里的江流。这恐怕是他在母亲的乳汁哺育之後,最重要的`第二乳汁。智利是个小国家,而聂鲁达却从自己的祖国诗人那里吸收了许多养份,而且为此而骄傲。而中国,是这么大的国家,有那么多杰出的兄弟,有那么多摧残不死的卓越心灵,我能把这些杰出的兄弟与心灵视为师长,决不是耻辱。我昨天为此而骄傲,今天仍然为此而骄傲。

聂鲁达把善於学习的谦卑视为骄傲,这是值得他自豪的。他有一种诗人纯洁的眼睛,使他能淘汰掉世俗眼睛中的杂质如嫉妒、狭隘、偏见等等,而以博大的情怀面对一切智慧的创造。他拥有一颗大海般的可以容纳各种江河的胸襟,拥有懂得尊重卓越人物的品格,他知道这一点不容易,所以他为自己骄傲。

因为聂鲁达的谦卑,我想起自己人生中的一种奇特感觉,这就是在诗人与学者中,我更喜欢诗人,更喜欢和他们做朋友。我生活在学院里很久,但也接触许多诗人。接触一些学者特别是一些著名学者,总觉得他们身上有一股寒气,像是冰人,不是真的人。这也许是他们对世界看得太透,反而悲观,从头到脚便生了寒气。这是一些有学问的人,还有一些是属於并无太多学问和建树却偏摆架子,刻意把自己抬高以期人们仰视的,也有一股寒气,但因为刻意,所以寒气就变成酸气。但真正的诗人都没有寒气与寒酸气,倒有许多热气与孩子气,至死都有一股孩子般的天真,我倒喜欢这种诗人,和他相处不会太累。聂鲁达就是这种人,我在美国特别喜欢的保罗·安格尔,也是这种人。

我敬重李泽厚并和他成为朋友,是觉得他并不高寒,至少对我是亲切的。在中国,他的学识大大高於那些满身冷气的人,处於中国大陆的人文科学的屋顶,但架子却没有他们大,心态也很年青。我嗜好读各种书籍,但在当代大陆学界,我真的找不到第二个能像他那样独创一套学术命题和学术系统的人。两种人化自然和两种本体存在,西体中用,儒道互补,审美方程,历史积淀说,主体性实践哲学,情本体,实用理性,救亡与启蒙的双重变奏,历史主义和伦理主义的二律背反,社会性道德与宗教性道德的区分等等,每一个命题都属於李泽厚,又切实影响中国,然而他明明处於高处却不高寒,因为不高寒,所以他关怀民瘼,拥抱社会,也不得不为救救孩子而走上街头,完全放下架子,像李泽厚这样的学者,难道只配被批判的命运而不值得我和一些朋友理性地肯定他的学术实迹与讴歌他的不寒冷的小提琴吗?

《告别革命》出版後,虽遭到不少人身攻击,但也有热烈支持的。年已七十五高龄的邹谠教授,身体病弱,却在大暑天中,写了那一封万言书信给我们,其热情实在动人。他是高我们一辈的老学者,又早巳名满天下和桃李满天下,却如此谦卑,这种学术品格很值得深思,并值得我认真学习。想到邹谠教授的谦卑态度,我更觉得自己的谦卑是应该的。前几天,我收到高行健兄的信说:“看了《告别革命》,中国当代有人能写出这样的书来,这大概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也算得其自在而快乐。”高行健是剧作家和小说家,但也是诗人,有天真在,所以想到的不是你高我低,而是存在的意义。真的,我们这一代人被革命名义下的种种荒谬行为耗尽了生命而能在最後喊一声“告别革命”,也算是意识到自己应当活得像样些,在精神土地上是应当站立起来了。李泽厚敢於喊出,我也能跟着呐喊,实在也是我的骄傲。

篇7:名家散文《我的母亲》

名家散文《我的母亲》

每天天刚亮时,我母亲便把我喊醒,叫我披衣坐起。我从不知道她醒来坐了多久了,她看我清醒了,便对我说昨天我做错了什么事,说错了什么话,要我认错,要我用功读书,有时侯她对我说父亲的种种好处,她说:“你总要踏上你老子的脚步。我一生只晓得这一个完全的人,你要学他,不要跌他的股,”(跌股便是丢脸聘书丑)她说到伤心处,往往掉下泪来,到天大明时,她才把我的衣服穿好,催我去上早学。学堂门上的.锁匙放在先生家里;我先到学堂门口一望,便跑到先生家里去敲门。先生家里有人把锁匙从门缝里递出来,我拿了跑回去,开了门,坐下念生书,十天之中,总有八、九天我是第一个去开学堂门的。等到先生来了,我背了生书,才回家吃早饭。

我母亲管束我最严,她是慈爱母兼任严父。但她从来不在别人面前骂我一句,打我一下。我做错了事,她只对我一望,我看见了她的严厉眼光,便吓住了,犯的事小,她等到第二天早晨我睡醒时才教训我。犯的事大,她等人静时,关了房门,先责备我,然后行罚,或罚跪,或拧我的肉,无论息样重罚,总不许我哭出声音来,她教训儿子不是借此出气叫别人听的。

有一个初秋的傍晚,我吃了晚饭,在门口玩,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背心,这时侯我母亲的妹子玉英姨母在我家住,她怕我冷了,拿了一件小衫出来叫我穿上。我不肯穿,她说:“穿上吧,凉了。”我随口回答:“娘(凉)什么!老子都不老子呀。”我刚说了这句话,一抬头,看见母样从家里走出,我赶快把小衫穿上。但她已听见这句轻薄的话了。晚上人静后,她罚我跪下,重重的责罚了一顿。她说:“你没了老子,是多么得意的事!好用来说嘴!”她气的坐着发抖,也不许我上庆去睡。这是我的严师,我的慈母。我母样待人最仁慈,最温和,从来没有一句伤人感情的话;但她有时侯也很有刚气,不受一点人格上的侮辱。我家五叔是个无正业的浪人,有一天在烟馆里发牢骚,说我母亲家中有事请某人帮忙,大概总有什么好处给他。这句话传到了我母亲耳杂里,她气得大哭,请了几位本家来,把五叔喊来,她当面质问他给了某人什么好处。直到五叔当众认错赔罪,她才罢休。我在我母亲的教训之下住了九年,受了她的极大极深的影响。我十四岁(其实只有十二零二、三个月)便离开她了,在这广漠的人海里独扑克混了二十多年,没有一个人管束过我。如果我学得了一丝一毫的好脾气,如果我学得了一点点待人接物的和气,如果我能宽恕人,体谅人——我都得感谢我的慈母。

篇8:困着我名家散文

困着我名家散文

许多年前,因为赶剧本,四个编剧被老板困在一间酒店房间里,三日两夜。天天从早到晚不停写剧本,酒店内的`中、西餐厅、咖啡室、房间服务,我们都试过。到第二天晚上,大家都受不住了,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离开酒店的那个清晨,简直是解脱。我告诉自己,千万不能犯法,犯法就要受困。我绝对不能再受困,即使困在一流的酒店内也受不住。

去年,又有导演问我,可不可以抽几天时间到澳门找间酒店度桥(注:构思故事情节,剧情等)。我几乎是哀求说:“不!我不能受困!”

所以,虽然会爱得疯,人也没有理性,但杀夫、杀情敌这种事,我绝不会做,因怕受困牢内。

我宁愿做个赤脚走路的孩子。

在我心中,自尊与自由,尤在爱情之上。如果你觉得毫无自尊,委曲求存,为什么还要爱他?

如果你所爱的人,要整天监视你、控制你、跟住你,如何受得了?

如果他认为,这是因为他太爱你。

请告诉他,爱不是这样!

爱是在我浪荡之后,最想回去的地方。

爱是在我自由自在的时候,心里最牵挂的人。

爱是他放手,他从容,人却不肯远走天涯,甘愿受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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