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中,山中陆游,山中的意思,山中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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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BeginAgain”参与投稿,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山中,山中陆游,山中的意思,山中赏析(共8篇),以供大家参考,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篇1:《山中》赏析

朝代:唐代

作者:王勃

原文:

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

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

译文

长江向东滚滚而去,我也在外只留太久。故乡远隔万里,令我时时思念。

何况秋风已经劲吹,山山飘零枯黄秋叶。

注释

⑴滞(zhì):淹留。一说停滞,不流通。

⑵万里:形容归程之长。念将归:有归乡之愿,但不能成行。

⑶况属:何况是。属:恰逢,正当。高风:山中吹来的风。一说即秋风,指高风送秋的季节。

篇2:《山中》赏析

这首抒写旅愁乡思的小诗,诗人在寥寥二十个字中,巧妙地借景抒情,表现出了一种悲凉浑壮的气势,创造了一个情景交融的开阔的意境。

首句“长江悲已滞”,是即景起兴。在字面上也许应解释为因长期滞留在长江边而悲叹,诗人在蜀中山上望见长江逶迤东去,触动了长期滞留异乡的悲思。可以参证的有作者的《羁游饯别》诗中的“游子倦江干”及《别人四首》之四中的“雾色笼江际”、“何为久留滞”诸句。但如果与下面“万里”句合看,可能诗人还想到长江万里、路途遥远而引起羁旅之悲。这首诗的题目是“山中”,也可能是诗人在山上望到长江而起兴,是以日夜滚滚东流的江水来对照自己长期滞留的旅况而产生悲思。与这句诗相似的有杜甫《成都府》诗中的名句“大江东流去,游子日月长”,以及谢脁的名句“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这里,“长江”与“已滞”以及“大江”与“游子”、“客心”的关系,诗人自己可以有各种联想,也任读者作各种联想。在一定范围内,理解可以因人而异,即所谓“诗无达诂”。古代诗人往往借江水来抒发羁旅愁情,而王勃此句的艺术独创性在于,他不仅借大江起兴,而且把自己的悲愁之情注入大江,使长江感情化、人格化。诗人客居巴蜀,一颗心为归思缠绕而无法排解,因此,当他在山上俯瞰长江时,竟感到这条浩浩奔流的大江,也为自己的长期淹留而伤心悲痛, 以至它的水流也迟滞不畅了。这新奇的想象,既缘于诗人的“移情”作用,又符合生活的实感。人在山上望长江,由于距离远,看不清它的滚滚奔腾的波涛,往往会感到江水是凝滞不动的。所以,这句诗中长江悲伤滞留的形象,也真切地表达了诗人的直觉感受。悲愁的长江与悲愁的诗人相互感发、契合、共鸣,强烈地感染了读者的情绪。诗一开篇,境界便很悲凉浑壮。

诗人在创造了长江悲滞的新奇意象之后,才在第二句“万里念将归”中直接抒情,点明自己身在他乡,想到盼望已久的万里归程而深深感叹。“万里念将归”,似出自宋玉《九辩》“登山临水兮送将归”句。而《九辩》的“送将归”,至少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一为送别将归之人;一为送别将尽之岁。至于这句诗里的“将归”,如果从前面提到的《羁游饯别》、《别人四首》以及《王子安集》中另外一些客中送别的诗看,可以采前一解释;如果从此诗后半首的内容看,也可以取后一解释。但联系此句中的“念”字,则以解释为思归之念较好,也就是说,这句的“将归”和上句的“已滞”一样,都指望远怀乡之人,即诗人自己。但另有一说,把上句的“已滞”看作在异乡的.客子之“悲”,把这句的“将归”看作万里外的家人之“念”,似也可通。这又是一个“诗无达诂”的例子。“悲”、“念”二字,是全篇之“眼”,直接抒发怀念故乡而不得归的悲愁情绪。诗的前两句中“长江”和“万里”是从空间上表述自己远在外地他乡,归家的路途遥远。“已滞”和“将归”是从时间上表明诗人长期滞留他乡,还没有归去。

紧接着,诗人紧紧抓住眼前的环境和景色,写出了“况属高风晚,山山红叶飞”两句。从字面上看,这两句单纯是写景,但其实是通过写景,表达自己内心因思乡而凄楚的心情。诗人在山中望见了秋风萧瑟、黄叶飘零之景,这些既是实际的景物描写,同时表现诗人内心的萧瑟、凄凉。正因为诗人长期漂泊在外,所以内心因为思念家乡而分外悲凉,诗人又看到了秋天万物衰落的秋景,这就更增添了他思乡的愁绪。此二句没有一个直接表现感情的字眼,但渗透了诗人浓厚的感情。这里的秋天景色,兼寓“比”、“兴”之意。从“兴”的作用来看,在这样凄凉萧索的环境中,诗人的乡思是难忍和难以排解的。从“比”的作用看,这萧瑟秋风、飘零黄叶,正是诗人的萧瑟心境、飘零旅况的象征。这两句可能化用了宋玉《九辩》中的“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的诗意,却用得没有模拟的痕迹,又使读者增添一层联想,对诗的意境起了深化作用。就整首诗来说,这两句所写之景是对一二两句所写之情起衬映作用的,而又有以景喻情的成分。当然,这个比拟是若即若离的。同时,把“山山黄叶飞”这样一个纯景色描写的句子安排在篇末,在写法上又是以景结情。南宋沈义父在《乐府指迷》中说:“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以景结情最好。”这首诗的结句就有宕出远神之妙。

《唐人万首绝句选评》评此诗道:“寄兴高远,情景俱足。”从通篇的艺术构思来看,诗人采用了“兴法起结”的艺术手法。一下笔便借景兴情,结尾处又以景结情,把所要抒写的思想感情融入一个生动、开阔的画面中,让读者从画中品味。这样,便收到了语虽尽而思绪无穷的艺术效果。该诗首尾三句写景,第二句抒情叙事,采取景情景的结构。由于情在诗结尾处藏于景中,所以《山中》的意境含蓄而耐人寻味。

鉴赏

这是一首抒写旅愁归思的诗,大概作于王勃被废斥后在巴蜀作客期间。

诗的前半首是一联对句。诗人以“万里”对“长江”,是从地理概念上写远在异乡、归路迢迢的处境;以“将归”对“已滞”,是从时间概念上写客旅久滞、思归未归的状况。两句中的“悲”和“念”二字,则是用来点出因上述境况而产生的感慨和意愿。诗的后半首,即景点染,用眼前“高风晚”、“黄叶飞”的深秋景色,进一步烘托出这个“悲”和“念”的心情。

首句“长江悲已滞”,在字面上也许应解释为因长期滞留在长江边而悲叹。可以参证的有他的《羁游饯别》诗中的“游子倦江干”及《别人四首》之四中的“雾色笼江际”、“何为久留滞”诸句。但如果与下面“万里”句合看,可能诗人还想到长江万里、路途遥远而引起羁旅之悲。这首诗的题目是《山中》,也可能是诗人在山上望到长江而起兴,是以日夜滚滚东流的江水来对照自己长期滞留的旅况而产生悲思。与这句诗相似的有杜甫《成都府》诗中的名句“大江东流去,游子日月长”,以及谢脁的名句“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这里,“长江”与“已滞”以及“大江”与“游子”、“客心”的关系,诗人自己可以有各种联想,也任读者作各种联想。在一定范围内,理解可以因人而异,即所谓“诗无达诂”。

次句“万里念将归”,似出自宋玉《九辩》“登山临水兮送将归”句,而《九辩》的“送将归”,至少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一为送别将归之人;一为送别将尽之岁。至于这句诗里的“将归”,如果从前面提到的《羁游饯别》、《别人四首》以及《王子安文集》中另外一些客中送别的诗看,可以采前一解释;如果从此诗后半首的内容看,也可以取后一解释。但联系此句中的“念”字,则以解释为思归之念较好,也就是说,这句的“将归”和上句的“已滞”一样,都指望远怀乡之人,即诗人自己。但另有一说,把上句的“已滞” 看作在异乡的客子之“悲”,把这句的“将归”看作万里外的家人之“念”,似也可通。这又是一个“诗无达诂”的例子。

三四两句“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写诗人在山中望见的实景,也含有从《九辩》“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遥落而变衰”两句化出的意境。就整首诗来说,这两句所写之景是对一二两句所写之情起衬映作用的,而又有以景喻情的成分。这里,秋风萧瑟、黄叶飘零的景象,既用来衬映旅思乡愁,也可以说是用来比拟诗人的萧瑟心境、飘零旅况。当然,这个比拟是若即若离的。同时,把“山山黄叶飞”这样一个纯景色描写的句子安排在篇末,在写法上又是以景结情。南宋沈义父在《乐府指迷》中说:“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以景结情最好。”这首诗的结句就有宕出远神、耐人寻味之妙。

诗歌在艺术上常常是抒情与写景两相结合、交织成篇的。明代谢榛在《四溟诗话》中说:“作诗本乎情、景。……景乃诗之媒,情乃诗之胚,合而为诗。”这首诗,前半抒情,后半写景。但诗人在山中、江边望见的高风送秋、黄叶纷飞之景,正是产生久客之悲、思归之念的触媒;而他登山临水之际又不能不是以我观物,执笔运思之时也不能不是缘情写景,因此,后半首所写之景又必然以前半首所怀之情为胚胎。诗中的情与景是互相作用、彼此渗透、融合为一的。前半首的久客思归之情,正因深秋景色的点染而加浓了它的悲怆色彩;后半首的风吹叶落之景,也因旅思乡情的注入而加强了它的感染力量。

王勃还有一首《羁春》诗:“客心千里倦,春事一朝归。还伤北园里,重见落花飞。”诗的韵脚与这首《山中》诗完全相同,抒写的也是羁旅之思,只是一首写于暮春,一首写于晚秋,季节不同,用来衬托情意的景物就有“落花飞”与“黄叶飞”之异。两诗参读,有助于进一步了解诗人的感情并领会诗笔的运用和变化。

创作背景

这首诗创作于唐高宗咸亨二年(672),是王勃旅蜀后期时的作品。总章二年(669)王勃入蜀,在《入蜀纪行诗序》里他写道:“五月癸卯,余自长安观景物于蜀,遂出褒斜之隘道,抵岷峨之绝经。”在游《游山庙序》里也说:“吾之有生,二十载矣,雅厌城阙,酷嗜江海。”表面看他离开长安的态度似乎很洒脱,而内心是很复杂的。被逐出沛王府后,他无所事事,本想借着蜀地山水名胜以消解胸中的积愤。实际上,南国物候也为诗人增添了不少的乡思和烦忧。

篇3:山中

唐代 王勃

长江悲已滞,万里念将归。

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

译文

长江好似已经滞流,在为我不停地悲伤。万里远游之人,思念着早日回归。

何况是高风送秋的傍晚时分,深山重重,黄叶在漫山飘飞。

注释

滞(zhì):淹留。一说停滞,不流通。

万里:形容归程之长。念将归:有归乡之愿,但不能成行。

况属:何况是。属:恰逢,正当。高风:山中吹来的风。一说即秋风,指高风送秋的季节。

赏析

这首抒写旅愁乡思的小诗,诗人在寥寥二十个字中,巧妙地借景抒情,表现出了一种悲凉浑壮的气势,创造了一个情景交融的开阔的意境。

第一句是主观化地写景:“长江悲已滞”。长江不会有悲感,有悲感的是诗人;长江日夜奔流不息,并无半点停滞,认为它滞重不畅的也是诗人。诗人为什么会有此感觉?第二句就清楚地说了出来:“万里念将归”。原来,他远离家乡滞留于此地山中已太久太久。“万里念将归”直接抒情,点明自己身在他乡,想到盼望已久的万里归程而深深感叹。“万里念将归”,似出自宋玉《九辩》“登山临水兮送将归”句。而《九辩》的“送将归”,至少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一为送别将归之人;一为送别将尽之岁。至于这句诗里的“将归”,如果从前面提到的《羁游饯别》、《别人四首》以及《王子安集》中另外一些客中送别的诗看,可以采前一解释;如果从此诗后半首的内容看,也可以取后一解释。但联系此句中的“念”字,则以解释为思归之念较好,也就是说,这句的“将归”和上句的“已滞”一样,都指望远怀乡之人,即诗人自己。但另有一说,把上句的“已滞”看作在异乡的客子之“悲”,把这句的“将归”看作万里外的家人之“念”,似也可通。这又是一个“诗无达诂”的例子。“悲”、“念”二字,是全篇之“眼”,直接抒发怀念故乡而不得归的悲愁情绪。诗的前两句中“长江”和“万里”是从空间上表述自己远在外地他乡,归家的路途遥远。“已滞”和“将归”是从时间上表明诗人长期滞留他乡,还没有归去。

从字面上看“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这两句单纯是写景,但其实是通过写景,表达自己内心因思乡而凄楚的心情。诗人在山中望见了秋风萧瑟、黄叶飘零之景,这些既是实际的景物描写,同时表现诗人内心的萧瑟、凄凉。正因为诗人长期漂泊在外,所以内心因为思念家乡而分外悲凉,诗人又看到了秋天万物衰落的秋景,这就更增添了他思乡的愁绪。此二句没有一个直接表现感情的字眼,但渗透了诗人浓厚的感情。这里的秋天景色,兼寓“比”、“兴”之意。从“兴”的作用来看,在这样凄凉萧索的环境中,诗人的乡思是难忍和难以排解的。从“比”的作用看,这萧瑟秋风、飘零黄叶,正是诗人的萧瑟心境、飘零旅况的象征。这两句可能化用了宋玉《九辩》中的“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摇落而变衰”的诗意,却用得没有模拟的痕迹,又使读者增添一层联想,对诗的意境起了深化作用。就整首诗来说,这两句所写之景是对一二两句所写之情起衬映作用的,而又有以景喻情的成分。当然,这个比拟是若即若离的。同时,把“山山黄叶飞”这样一个纯景色描写的句子安排在篇末,在写法上又是以景结情。南宋沈义父在《乐府指迷》中说:“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以景结情最好。”这首诗的结句就有宕出远神之妙。

从通篇的艺术构思来看,诗人采用了“兴法起结”的艺术手法。一下笔便借景兴情,结尾处又以景结情,把所要抒写的思想感情融入一个生动、开阔的画面中,让读者从画中品味。这样,便收到了语虽尽而思绪无穷的艺术效果。该诗首尾三句写景,第二句抒情叙事,采取景情景的结构。由于情在诗结尾处藏于景中,所以《山中》的意境含蓄而耐人寻味。

创作背景

这首诗创作于公元672年(唐高宗咸亨二年),是王勃旅蜀后期时的作品。王勃被逐出沛王府后,无所事事,本想借着蜀地山水名胜以消解胸中的积愤。实际上,南国物候也为诗人增添了不少的乡思和烦忧。

鉴赏

这是一首抒写旅愁归思的诗,大概作于王勃被废斥后在巴蜀作客期间。

诗的前半首是一联对句。诗人以“万里”对“长江”,是从地理概念上写远在异乡、归路迢迢的处境;以“将归”对“已滞”,是从时间概念上写客旅久滞、思归未归的状况。两句中的“悲”和“念”二字,则是用来点出因上述境况而产生的感慨和意愿。诗的后半首,即景点染,用眼前“高风晚”、“黄叶飞”的深秋景色,进一步烘托出这个“悲”和“念”的心情。

首句“长江悲已滞”,在字面上也许应解释为因长期滞留在长江边而悲叹。可以参证的有他的《羁游饯别》诗中的“游子倦江干”及《别人四首》之四中的“雾色笼江际”、“何为久留滞”诸句。但如果与下面“万里”句合看,可能诗人还想到长江万里、路途遥远而引起羁旅之悲。这首诗的题目是《山中》,也可能是诗人在山上望到长江而起兴,是以日夜滚滚东流的江水来对照自己长期滞留的旅况而产生悲思。与这句诗相似的有杜甫《成都府》诗中的名句“大江东流去,游子日月长”,以及谢脁的名句“大江流日夜,客心悲未央”。这里,“长江”与“已滞”以及“大江”与“游子”、“客心”的关系,诗人自己可以有各种联想,也任读者作各种联想。在一定范围内,理解可以因人而异,即所谓“诗无达诂”。

次句“万里念将归”,似出自宋玉《九辩》“登山临水兮送将归”句,而《九辩》的“送将归”,至少有两种不同的解释:一为送别将归之人;一为送别将尽之岁。至于这句诗里的“将归”,如果从前面提到的'《羁游饯别》、《别人四首》以及《王子安文集》中另外一些客中送别的诗看,可以采前一解释;如果从此诗后半首的内容看,也可以取后一解释。但联系此句中的“念”字,则以解释为思归之念较好,也就是说,这句的“将归”和上句的“已滞”一样,都指望远怀乡之人,即诗人自己。但另有一说,把上句的“已滞”看作在异乡的客子之“悲”,把这句的“将归”看作万里外的家人之“念”,似也可通。这又是一个“诗无达诂”的例子。

三四两句“况属高风晚,山山黄叶飞”,写诗人在山中望见的实景,也含有从《九辩》“悲哉秋之为气也,萧瑟兮草木遥落而变衰”两句化出的意境。就整首诗来说,这两句所写之景是对一二两句所写之情起衬映作用的,而又有以景喻情的成分。这里,秋风萧瑟、黄叶飘零的景象,既用来衬映旅思乡愁,也可以说是用来比拟诗人的萧瑟心境、飘零旅况。当然,这个比拟是若即若离的。同时,把“山山黄叶飞”这样一个纯景色描写的句子安排在篇末,在写法上又是以景结情。南宋沈义父在《乐府指迷》中说:“结句须要放开,含有余不尽之意,以景结情最好。”这首诗的结句就有宕出远神、耐人寻味之妙。

诗歌在艺术上常常是抒情与写景两相结合、交织成篇的。明代谢榛在《四溟诗话》中说:“作诗本乎情、景。……景乃诗之媒,情乃诗之胚,合而为诗。”这首诗,前半抒情,后半写景。但诗人在山中、江边望见的高风送秋、黄叶纷飞之景,正是产生久客之悲、思归之念的触媒;而他登山临水之际又不能不是以我观物,执笔运思之时也不能不是缘情写景,因此,后半首所写之景又必然以前半首所怀之情为胚胎。诗中的情与景是互相作用、彼此渗透、融合为一的。前半首的久客思归之情,正因深秋景色的点染而加浓了它的悲怆色彩;后半首的风吹叶落之景,也因旅思乡情的注入而加强了它的感染力量。

王勃还有一首《羁春》诗:“客心千里倦,春事一朝归。还伤北园里,重见落花飞。”诗的韵脚与这首《山中》诗完全相同,抒写的也是羁旅之思,只是一首写于暮春,一首写于晚秋,季节不同,用来衬托情意的景物就有“落花飞”与“黄叶飞”之异。两诗参读,有助于进一步了解诗人的感情并领会诗笔的运用和变化。

篇4:山中,山中陆游,山中的意思,山中赏析

山中,山中陆游,山中的意思,山中赏析 -诗词大全

山中

作者:陆游  朝代:南宋 草阁留云宿,溪桥引鹤行。

身闲诗旷逸,心静梦和平。

石乳无时滴,松肪彻夜明。

山中足幽趣,不是傲公卿。

篇5:《山中访友》赏析

文学作品的意义的确定,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读者的判别与择取,如果从不同的阅读视角出发,可以领略到文本不同的意义。《山中访友》这篇散文篇幅短小而述事简略,记作者独自到山野林间的一天游历,因为带着动情的眼光,所见之景都有许多新奇的色彩。作者究竟带着怎样的眼光?作品究竟带着怎样的奇异色彩?我们试着从不同的角度作些揣摩、探析,会有不同的鉴赏景况。

一、孤独与欢欣

孤独是每一生命物种和每一生命的生存情态,孤独感是每一智慧生命生存的基本感受。人类心往和走往大自然的动力,或许就是摆脱孤独感的欲望。所谓“山中访友”,首先是作者的孤独之旅,他说:“踏一条幽径,独自去访问我的朋友。”踏幽径,入幽谷,入访者成了“幽人”。苏东坡词“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道出了人在孤独无侣时的普遍心态。这是出发时的孤独。接下来的描写让人感到意外:所谓“朋友”竟是古桥、树木、山泉、溪流、白云……一些没有理智与情感的景物。身处这样的“朋友”当中也许更增添与尘世的隔离感、心灵深处的荒凉感。这是到访时的孤独。至少客观上有一种孤独的氛围和情境。

然而这又是一次欢欣之旅。人的感觉对客观环境的反应,常常依凭人的心理定向而产生,而变化。作者感觉的欢欣,表现在对周遭景物的喜爱上;这种喜爱又是通过对这些景物的神奇而自由的联想、想像来实现的。最为奇特的想像是作者走进树林的一段:“我靠在一棵树上,静静地,以树的眼睛看周围的树,我发现每一株树都在看我。我闭上眼睛,我真的变成了一株树,脚长出根须,深深扎进泥土和岩层,呼吸地层深处的元气,我的头发长成树冠,我的手变成树枝,我的思想变成树汁,在年轮里旋转、流淌,最后长出树籽,被鸟儿衔向远山远水。”人在观景时,常用的想像是我是旁观者,以我观物,此物依然此物,而我依然故我,正如辛弃疾词“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贺新郎》),其主体与客体的界限还是很分明的;这里的想像之奇特在于,我是想像中的参与者,不光是此物彼物相变,而且我也变为此物或彼物,此物或此物亦变为我,正如“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庄子・齐物论》),“物化”是以欢喜欢乐欢悦为动力的,或者说“物化”本身就是欢喜欢乐欢悦的过程。

孤独是客观的状态,欢欣是内心的感觉。

二、回归与同化

大自然是人类最早的家园。人类往文明的道路渐行渐远,越加觉得故园的亲切可爱,越加有可能把自然之物当成自己的亲友、邻居、伙伴,这便是“山中访友”有别于上文“孤独与欢欣”的又一层含义。“访”的行为既是虚拟的又是真实的。人与自然之物本无同质同性可言,物理性的对话交流不可能在人与物之间进行,因而“访”是虚拟的;人却可以虚拟对话情境,在内心与自然对话,形成一种心理场,创造一种自身精神激荡、飞升、远游的自由活动,“飘飘乎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苏轼《赤壁赋》),这种心理活动是实实在在的,因而“访”又是真实的。

从这意义上说,《山中访友》写的是一次精神回归之旅,我们从文中的第一、二人称“你”“我”的对话,从景物都一一幻成亲朋好友的情景,可以悟出这种精神回归的含义:

老桥――老朋友

树――知己

山泉――姐姐

溪流――妹妹

白云――大嫂

瀑布――大哥

悬崖――爷爷

云雀――弟弟

蚂蚁――小弟弟

这么多的“人”聚集在一起,真像是一个大家庭、一个大宅院、一个村落墟里,作者不过是其中的小小一员。哲人们在谈论人与自然的关系时,曾作过最高意义上的概括:“自然的人化”,“人的`自然化”。这种哲理性的话也不难理解,人这所至,无不打上人的印记;人的发展理应符合人的自然本性。从自然景物幻化成亲朋好友来看,我们看到了自然的人化;从作者身心彻底放松,对自然景物的亲近与赏识,我们看到了人的自然化。人的自然化就是与自然同化,即通过回归的方式进入同化的境地

在物质文明急速发展的今天,能有一次回归自然的远足该是多么的珍贵,能在心田里保有一片清朗纯净的“自然”则更是珍贵。在自然野地里筑起围墙、栅栏,树起表示“文明”“文化”的各种标牌,由导游引来成百上千人践踏、污染,这种地方不再是自然之地;在柏油马路旁边或在水泥地中间种上一片红绿花树,这种“保留地”也不是自然之地;带着各种欲念进入自然场地,拍张照片表示到此一游,这不是回归;即使带着画家、诗人的眼光,心想“作品”,却只是像旁观者似的张望一下便回家“创作”起来,也不是真正的回归。最重要的是端正或净化心态与意向。人们啊,不妨一试,“不骑车,不邀游伴,也不带什么礼物,就带着满怀的好心情,哼几段小曲,踏一条幽径,独自去访问我的朋友”,面对山水林木飞禽走兽呼唤一回亲朋好友,放下红尘负载轻松自然地进入精神涅 境界,恍兮惚兮惚兮恍兮不知我之为物抑或物之为我,这才是真正的回归,或曰与自然同化。人生有一次这样的回归与同化,足以永铭心间。

篇6:山中 王维赏析

山中 王维赏析

《山中》是唐代诗人王维所写的一首五绝,全诗描绘了秋末初冬时节的山中景色。

山中

荆溪白石出,天寒红叶稀。

山路元无雨,空翠湿人衣。

【注释】

⑴荆溪:本名长水,又称浐水、荆谷水,源出陕西蓝田县西南秦岭山中,北流至长安东北入灞水。参见《水经注·渭水》《长安志》卷一六。一作“溪清”。

⑵红叶:秋天,枫、槭、黄栌等树的叶子都变成红色,统称红叶。

⑶元:原,本来。

⑷“空翠”句:形容山中翠色浓重,似欲流出,使人有湿衣之感。空翠:指山间青色的潮湿的雾气。

【白话译文】

荆溪潺湲流过白石粼粼显露,天气变得寒冷红叶落落稀稀。

山间小路上原本并没有下雨,是那空明翠色好像沾湿人衣。

【赏析】

此诗描写诗人山行时初冬时节的山中景色,清浅的溪水,冷肃的秋意,水底粼粼可见的白石,山中逐渐凋零的红叶,再配以山岚翠色为背景,互相映衬,构成一幅远近有致、色彩鲜丽、富于实感的水彩画,寂静中见幽趣,清寒中有美感。

首句写山中溪水。这里写的大概是荆溪穿行在山中的上游一段。山路往往傍着溪流,山行时很容易首先注意到蜿蜒曲折、似乎与人作伴的清溪。天寒水浅,山溪变成涓涓细流,露出磷磷白石,显得特别清浅可爱。由于抓住了冬寒时山溪的主要特征,读者不但可以想见它清澄莹澈的颜色,蜿蜒穿行的形状,甚至仿佛可以听到它潺潺流淌的声音。

次句写山中红叶。绚烂的霜叶红树,本是秋山的特点。入冬天寒,红叶变得稀少了;这原是不大引人注目的景色。但对王维这样一位对大自然的色彩有特殊敏感的诗人兼画家来说,在一片浓翠的山色背景上(这从下两句可以看出),这里那里点缀着的几片红叶,有时反倒更为显眼。它们或许会引起诗人对刚刚逝去的绚烂秋色的遐想呢。所以,这里的“红叶稀”,并不给人以萧瑟、凋零之感,而是引起对美好事物的`珍重和流连。

前两句所描绘的是山中景色的某一两个局部,后两句所展示的却是它的全貌。尽管冬令天寒,但整个秦岭山中,仍是苍松翠柏,蓊郁青葱,山路就穿行在无边的浓翠之中。苍翠的山色本身是空明的,不像有形的物体那样可以触摸得到,所以说“空翠”。“空翠”自然不会“湿衣”,但它是那样的浓,浓得几乎可以溢出翠色的水分,浓得几乎使整个空气里都充满了翠色的分子,人行空翠之中,就像被笼罩在一片翠雾之中,整个身心都受到它的浸染、滋润,而微微感觉到一种细雨湿衣似的凉意,所以尽管“山路元无雨”,却自然感到“空翠湿人衣”了。这是视觉、触觉、感觉的复杂作用所产生的一种似幻似真的感受,一种心灵上的快感。“空”字和“湿”字的矛盾,也就在这种心灵上的快感中统一起来了。

张旭的《山中留客》说:“纵使晴明无雨色,入云深处亦沾衣。”“沾衣”是实写,展示了云封雾锁的深山另一种美的境界;王维《山中》的“湿衣”却是幻觉和错觉,抒写了浓翠的山色给人的诗意感受。同样写山中景物,同样写到了沾衣,却同工异曲,各臻其妙。真正的艺术是永远不会重复的。

这幅由白石磷磷的小溪、鲜艳的红叶和无边的浓翠所组成的山中冬景,色泽斑斓鲜明,富于诗情画意,毫无萧瑟枯寂的情调。和作者某些专写静谧境界而不免带有清冷虚无色彩的小诗比较,《山中》所流露的感情与美学趣味。

篇7:《山中访友》赏析

《山中访友》赏析

文学作品的意义的确定,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读者的判别与择取,如果从不同的阅读视角出发,可以领略到文本不同的意义。《山中访友》这篇散文篇幅短小而述事简略,记作者独自到山野林间的一天游历,因为带着动情的眼光,所见之景都有许多新奇的色彩。作者究竟带着怎样的眼光?作品究竟带着怎样的奇异色彩?我们试着从不同的角度作些揣摩、探析,会有不同的鉴赏景况。

一、孤独与欢欣

孤独是每一生命物种和每一生命的生存情态,孤独感是每一智慧生命生存的基本感受。人类心往和走往大自然的动力,或许就是摆脱孤独感的欲望。所谓“山中访友”,首先是作者的孤独之旅,他说:“踏一条幽径,独自去访问我的朋友。”踏幽径,入幽谷,入访者成了“幽人”。苏东坡词“时见幽人独往来,缥缈孤鸿影”,道出了人在孤独无侣时的普遍心态。这是出发时的孤独。接下来的描写让人感到意外:所谓“朋友”竟是古桥、树木、山泉、溪流、白云……一些没有理智与情感的景物。身处这样的“朋友”当中也许更增添与尘世的隔离感、心灵深处的荒凉感。这是到访时的孤独。至少客观上有一种孤独的氛围和情境。

然而这又是一次欢欣之旅。人的感觉对客观环境的反应,常常依凭人的心理定向而产生,而变化。作者感觉的欢欣,表现在对周遭景物的'喜爱上;这种喜爱又是通过对这些景物的神奇而自由的联想、想像来实现的。最为奇特的想像是作者走进树林的一段:“我靠在一棵树上,静静地,以树的眼睛看周围的树,我发现每一株树都在看我。我闭上眼睛,我真的变成了一株树,脚长出根须,深深扎进泥土和岩层,呼吸地层深处的元气,我的头发长成树冠,我的手变成树枝,我的思想变成树汁,在年轮里旋转、流淌,最后长出树籽,被鸟儿衔向远山远水。”人在观景时,常用的想像是我是旁观者,以我观物,此物依然此物,而我依然故我,正如辛弃疾词“问何物能令公喜?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情与貌,略相似”(《贺新郎》),其主体与客体的界限还是很分明的;这里的想像之奇特在于,我是想像中的参与者,不光是此物彼物相变,而且我也变为此物或彼物,此物或此物亦变为我,正如“不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矣。此之谓物化”(《庄子・齐物论》),“物化”是以欢喜欢乐欢悦为动力的,或者说“物化”本身就是欢喜欢乐欢悦的过程。

孤独是客观的状态,欢欣是内心的感觉。

二、回归与同化

大自然是人类最早的家园。人类往文明的道路渐行渐远,越加觉得故园的亲切可爱,越加有可能把自然之物当成自己的亲友、邻居、伙伴,这便是“山中访友”有别于上文“孤独与欢欣”的又一层含义。“访”的行为既是虚拟的又是真实的。人与自然之物本无同质同性可言,物理性的对话交流不可能在人与物之间进行,因而“访”是虚拟的;人却可以虚拟对话情境,在内心与自然对话,形成一种心理场,创造一种自身精神激荡、飞升、远游的自由活动,“飘飘乎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苏轼《赤壁赋》),这种心理活动是实实在在的,因而“访”又是真实的。

从这意义上说,《山中访友》写的是一次精神回归之旅,我们从文中的第一、二人称“你”“我”的对话,从景物都一一幻成亲朋好友的情景,可以悟出这种精神回归的含义:

老桥――老朋友

树――知己

山泉――姐姐

溪流――妹妹

白云――大嫂

瀑布――大哥

悬崖――爷爷

云雀――弟弟

蚂蚁――小弟弟

这么多的“人”聚集在一起,真像是一个大家庭、一个大宅院、一个村落墟里,作者不过是其中的小小一员。哲人们在谈论人与自然的关系时,曾作过最高意义上的概括:“自然的人化”,“人的自然化”。这种哲理性的话也不难理解,人这所至,无不打上人的印记;人的发展理应符合人的自然本性。从自然景物幻化成亲朋好友来看,我们看到了自然的人化;从作者身心彻底放松,对自然景物的亲近与赏识,我们看到了人的自然化。人的自然化就是与自然同化,即通过回归的方式进入同化的境地

在物质文明急速发展的今天,能有一次回归自然的远足该是多么的珍贵,能在心田里保有一片清朗纯净的“自然”则更是珍贵。在自然野地里筑起围墙、栅栏,树起表示“文明”“文化”的各种标牌,由导游引来成百上千人践踏、污染,这种地方不再是自然之地;在柏油马路旁边或在水泥地中间种上一片红绿花树,这种“保留地”也不是自然之地;带着各种欲念进入自然场地,拍张照片表示到此一游,这不是回归;即使带着画家、诗人的眼光,心想“作品”,却只是像旁观者似的张望一下便回家“创作”起来,也不是真正的回归。最重要的是端正或净化心态与意向。人们啊,不妨一试,“不骑车,不邀游伴,也不带什么礼物,就带着满怀的好心情,哼几段小曲,踏一条幽径,独自去访问我的朋友”,面对山水林木飞禽走兽呼唤一回亲朋好友,放下红尘负载轻松自然地进入精神涅 境界,恍兮惚兮惚兮恍兮不知我之为物抑或物之为我,这才是真正的回归,或曰与自然同化。人生有一次这样的回归与同化,足以永铭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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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8:《山中问答》赏析(网友来稿)

岳送军

山中问答(李白)

问余何意栖碧山, 笑而不答心自闲。

桃花流水杳然去, 别有天地非人间。

这是一首诗意淡远的七言绝句。

诗的第一联“问余何意栖碧山,笑而不答心自闲”,前句起得突兀,后句接得迷离。这首诗的诗题一作《山中答俗人》,那么“问”的主语即所谓“俗人”;“余”,诗人自指;“何意”,一作“何事”。“碧山”即指山色的青翠苍绿。诗以提问的形式领起,突出题旨,唤起读者的注意,当人们正要倾听答案时,诗人笔锋却故意一晃,“笑而不答”。“笑”字值得玩味,它不仅表现出诗人喜悦而矜持的神态,造成了轻松愉快的气氛;而且这“笑而不答”,还带有几分神秘的色彩,造成悬念,以诱发人们思索的兴味。“心自闲”三个字,既是山居心境的写照,更表明这“何意栖碧山”的问题,对于诗人来说,既不觉得新鲜,也不感到困惑,只不过是“悠然心会,妙处难与君说”罢了。第二句接得迷离,妙在不答,使诗增添了变幻曲折,自有摇曳生姿、引人入胜的魅力。

第二联“桃花流水杳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这是写“碧山”之景,其实也就是“何意栖碧山”的答案。这种“不答”而答、似断实连的结构,加深了诗的韵味。诗虽写花随溪水,窅然远逝的景色,却无一点“流水落花春去也”的衰飒情调,而是把它当作令人神往的美来渲染、来赞叹。何以见得?因为上面写的“笑而不答”的神态,以及末句的议论都流露出这种感情。“山花如绣颊”固然是美的,桃花随流水也是美的,它们都是依照自然的法则,在荣盛和消逝之中显示出不同的美,这不同的美却具有共同之点-即“天然”二字。这种美学观点反映了诗人酷受自由、天真开朗的性格。“碧山”之中这种不汲汲于荣、不寂寂于逝,充满着天然、宁静之美的“天地”,实非“人间”所能比!那么“人间”究竟怎样呢?这一回诗人真的不说了。然而只要稍稍了解一下当时黑暗的现实和李白的不幸遭遇,诗人“栖碧山”、爱“碧山”便不难理解了。可见,这“别有天地非人间”,隐含了诗人心中多少伤和恨!所以,要说这首诗是抒写李白超脱现实的闲适心情,恐怕未必贴切。诗中用一“闲”字,就是要暗示出“碧山”之“美”,并以此与“人间”形成鲜明的对比。因而诗在风格上确有一种“寓庄于谐”的味道,不过这并非“超脱”。愤世嫉俗与乐观浪漫往往就是这么奇妙地统一在他的作品之中。

全诗虽只四句,但是有问、有答,有叙述、有描绘、有议论,其间转接轻灵,活泼流利。用笔有虚有实,实处形象可感,虚处一触即止,虚实对比,蕴意幽邃。明代李东阳曾说:“诗贵意,意贵远不贵近,贵淡不贵浓;浓而近者易识,淡而远者难知。如……李太白‘桃花流水窅然去,别有天地非人间’,……皆淡而愈浓,近而愈远,可与知者道,难与俗人言。”这段话对于我们读这首诗倒是颇有启发的。诗押平声韵,采用不拘格律的古绝形式,显得质朴自然,悠然舒缓,更有助于传达出诗的情韵。

作者邮箱: yuesongjun191@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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