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集红军长征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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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拉宾诺维奇”参与投稿,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收集红军长征的故事(共7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篇1:收集红军长征的故事

小董是个红军女战士,1935年随红军长征来到金沙江的时候,她才13岁。在金沙江畔,就远远地能看到一座很白很白的山。有人说这是棉花山,有人说是雪山,也有人说是白糖山。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座好高好高的大雪山!

小董她们这些小兵可高兴啦,当时正是阴历四、五月份穿单衣都热,看到山上全是雪,心想到了山上去凉快凉快,那多舒服呀!

登山前,每人除了粮食外,还发了几个小辣椒。小董她们怕辣,不愿意带辣椒。当地的一位干部告诉她们:“上到雪山后,不能到处乱看,后面的人只能看前面人的后脚跟儿;实在感到发冷,就嚼一口辣椒增加点儿热度……”

第二天,部队向雪山出发了。到了雪山底下,有一条小河。因为河水是从雪山上流下来的,泡着很厚的树叶和杂草,所以水是黄的。当地人说这是“仙人茶”,可是,喝下去却是又苦又臭。

上山了。向导让每个人用毛巾把头包起来,只留下眼睛看路。开始,天气还很热,大家的兴致很高,都想早一点爬到山顶,看看是什么样子。走到半山腰,开始起风了,冷风瑟瑟,草枝枯干,像秋天一样;再往上走,太阳就没了,雪花飘飘,满山银白,积雪不知有多厚,就像进入了冬天一样。山上高低不平,雪洞很多,一不小心,掉到雪洞里,就很难救出来。不知是哪个连队的一个男同志摔到雪洞里去,大家费很大力气,才把他拉出来,他的手脚和脸都被冰块扎得血淋淋了。

快走到山顶的时候,云彩不知什么时候落到脚下去了。雪下得更大,还夹杂着李子那样大的冰雹。山上没有树,也没有草,雪光刺得睁不开眼睛……越往上走越难受,小董只觉得头晕眼花,呼吸困难,身体发软,一阵阵恶心想吐。她真想坐下来休息一下,但向导的话响在耳畔:“多累也不能坐下去,坐下去就起不来了!”

爬到山顶上,空气更稀薄了,炊事员郭大叔,平时可喜欢小董了,他背着一口大铁锅,在山上走着走着就倒在雪地里了,临死双手还死死地抓着锅沿儿……

小董哭了。可是,当时部队不许停下,大家把老郭抬到一边,放在稍背风的地方,就继续前进了。山上的风,嘶嘶地狂叫着,把地上的雪卷起来和天上正下着的雪搅在一起,如同大海里的波浪,一个旋涡一个旋涡地卷动着。由于大家穿的都是单衣,有的同志还光着脚,雪打到脸上、身上,像铁沙子打得那样疼。头上好像带着一个大酒篓一样,头重,脚轻,身子直摇晃。军团的一位首长在风雪中使劲拉着小董,边走边吓唬她说:“小鬼,好好走哇!不能坐下,一坐下可就要在这‘天国’里成仙啦!”

到了山顶,谁也不敢停,歪歪斜斜一股劲往下走。很多人陆续在积雪很厚的雪坡上往下溜,一溜就是几十丈远。小董一见,如释重负,往地上一坐就跟着人们溜了下去……

下到半山腰,头才慢慢地轻松了些,呼吸也渐渐地均匀起来。

13岁的红军女战士小董,凭着自己坚强的意志,胜利地随着大部队,翻越了一道又一道大雪山……

篇2:收集红军长征的故事

1934年10月初,中国工农红军第六军团作为长征先遣队进入贵州的石阡境内,受到国民党湘、桂、黔军的重重包围。10月16日(农历九月初九重阳),红六军团第十八师第五十二团为掩护军团主力转移,主动暴露自己,把敌人引向困牛山。由于敌众我寡,弹尽无援,被逼绝境,为不当俘虏,百余红军战士飞身跳下70多米高的山崖——虎井沟,绝大多数壮烈牺牲。(作者/赵幼立)

(一)

1934年4月,蒋介石调集五十万大军对中央根据地的广昌地区大举进攻,拉开了第五次“围剿”中央苏区的战役。由于“左”倾领导的错误指挥,红军战斗连连失利,先后失去了广昌和广昌以南的高虎脑、万年亭等。眼看根据地面积越来越小,当时的中央在7月派出北上抗日先遣队(寻淮洲、粟裕领导的红七军团)后不久,又于8月派红六军团从湘赣、湘鄂赣根据地向西突围,先期转移,并要他们到黔东来联系夏曦、贺龙、关向应带领的红三军及其创建的黔东革命根据地。10月,中央红军在失去宁都、兴国之后,也撤出中央苏区,沿着红六军团走过的路线向西转移。

红六军团的领导由中央代表任弼时、军团长肖克、政治委员王震和参谋长李达等组成。军团下辖十七师三个团(第四十九、五十、五十一团)和十八师三个团(第五十二、五十三、五十四团),共9700多人。红六军团在到达贵州瓮安、余庆时,因五十四团团长赵雄牺牲,未重新任命,其时实际仅五个团。10月4日,军团部到达瓮安的猴场后,遵照中革军委的指示,改变原向西、向北的进军路线,改向东,朝着石阡、江口方向挺进。

此时,蒋介石已调集湘军李觉、桂军廖磊和黔军王天锡率领的24个团进驻镇远、黄平、施秉、石阡等县,对红六军团进行围、追、堵、截,妄图将红六军团挤压在乌江以南的狭长地带加以歼灭。乌江自古为天险,对岸又还有万式炯、侯之担的四个团把守,数千红军要想北渡乌江几乎没有可能。另外,中革军委也电令六军团不得北过乌江,只能往东向江口方向运动。这一运动方向完全在国民党湘、桂、黔军的预料之中,红六军团实际上是在往国民党军的包围圈中钻。

当时,中革军委对湘、桂、黔军的布置并不清楚,还接二连三电令红六军团向东。六军团也对敌情不甚了解,毫无戒备地向东推进。十七师前部进至石阡县甘溪时,还十分从容地布置宿营。当发现敌情后又未及时向军团部报告,军团部未下达命令作战斗准备。当桂军廖磊部发起进攻时,红军毫无准备,很快被敌截为数段。面对后有追兵、前有阻敌的情况,各部队仓促应战,向北转移。由于红军人生地不熟,向北进入了十分危险的地势。此间地形复杂,山高坡陡,沟深崖绝,加上国民党军的反动宣传,当地百姓对红军一无所知,甚至轻信敌人的话,见红军来就躲避。

红军在甘溪一役损失1000人以上。进入大山,粮食、弹药都发生困难,加之水土不服,又误食桐油,自然减员也十分严重。在这种情况下,红六军团领导曾向中革军委请示,拟抛弃辎重,分两路突围。中革军委复电,不同意分兵,军团领导只好带着部队左冲右突。往北有乌江天险,往西有黔军把守,往南有桂军阻击,往东又有湘军截拦,军团领导只好决定再走甘溪,向南突围。

为掩护军团主力南突,红十八师的龙云师长和田海清团长率五十二团断后,先在板桥阻击追敌,后南撤追赶主力。他们未到达龙塘,发现南撤之路被敌截断,只好果断绕十二里山梁往西去川岩坝,后向北去困牛山,希望抛掉敌人后再向南追赶主力。

由于连续数天在十二里山梁子转,湘、桂、黔敌以及民团相继占领了川岩坝及附近制高点和重要村寨,红军无论走到哪里,都受到敌军及民团的截击。困牛山的战斗,是最为悲壮、最为惨烈的。

困牛山,实为困牛山,因形如一头疲倦而困卧之牛得名。其东南有十二里山梁,西北有老君山,西南有谭家湾大山,北面是万丈深渊的黑滩河。困牛山山脊平缓,蜿蜓10余里。红五十二团为掩护军团主力,在南撤道路被切断之后,就主动登上十二里山梁,以吸引龙塘方向的敌军,再向西直奔川岩坝。与驻敌交火后,再走困牛山山梁,主动暴露自己,吸引敌人。

此时,五十二团800多人已严重减员,余下的绝大多数战士又因进食桐油食品,拉肚子十分严重。该地属敌军占领区,百姓也不敢做饭给红军吃,多数战士泻、饿、困交加,枪拿不动,路走不动。由于严格的群众纪律,就是看见地里的红苕、萝卜,红军战士也不敢拔。不少红军是边走边拉,一路臭气熏天。尽管这样,红军对敌军和民团的重重包围也毫不畏惧,团结战斗,边打边退,牢牢拖住敌人。

16日这天是重阳节,早上有毛毛雨,中午放晴,有点晃晃太阳。红军队伍越战越勇,红军在十二里山梁,硬是同敌人打了近10个小时,单在鼎罐堡就打了近2个小时。到下午三四点钟,红军来到困牛山的尾部高处——大坪,团长田海清牺牲,全团战士放声痛哭。敌人听到哭声,知道红军指挥员阵亡,于是督着民团和裹胁当地群众数百人向红军压过来。红军原先由下往上退,现在是由上往下退,仅有的地势之利荡然无存。听见身后哗哗的水声,红军知道背后就是河流或者悬崖。在一里多路的战线上,正山梁的百多位红军看到压下来的人群,既有穿制服的国民党正规军,也有未穿军装的民团,还有被敌人裹胁的赤手空拳的百姓,他们为难了,那有限的子弹射向了穿制服者,那是一响一个,而更多的没有穿制服的人又步步逼近……

既不想当俘虏,又不想伤百姓……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跳”,接着就是砸扔枪枝的声音,又是一个接一个的跳的声音……更感人的是,在这70多米高的悬崖边还有许多杂树草丛,不跃起来往外跳是下不了崖的,于是许多战士是向上向外而跳——难怪知情老人都回忆说红军是“飞下崖的”!百余红军战士就这样消失在哗哗的流水之间了……

百余红军“飞”崖,这何等的悲壮,何等的惨烈啊!

敌人见那么多红军“飞”崖,他们也惊呆了,退缩了,以后也没有人敢下沟搜杀“飞”崖的人,当天就撤回了川岩坝。

战斗在左边的200多名红军战士凭借着草丛和土坎的掩护,在龙云师长的带领下顺着营盘脑的小路下到沟底,再爬上对面的蒙人弯,翻老君山撤出了战斗。

肯定当时是有红军战士未牺牲的。当地百姓回忆说,一场(5天)后还听见有人呻吟,一个月了,还看见红军的尸体挂在树桩上。当然也有未掉下去被树桠挂住得救的。团司号员陈世荣就是其中之一,第二天他才从刺丛中爬出来,得到当地百姓救助而生存下来。上世纪七十年代农业学大寨,他还去将他的军号找回来吹奏,作为生产大队修水库上工的信号。

龙云师长突围出去,也未赶上军团主力,在一次战斗中受伤被俘,后来被国民党军杀害于长沙。

困牛山战斗,红五十二团以多数牺牲的代价,拖住了敌人,为军团主力的转移赢得了时间。特别是百余红军,宁死不做俘虏,宁死不误伤百姓,最后砸坏枪支,集体飞身跳下70多米高的山崖,壮烈牺牲,留下红军史上举世无双、惊天动地的英雄壮举!

(二)

百余红军在石阡县的困牛山集体飞身跳崖的英雄壮举,在当时的两军电报中都有反映,国民党军的战报中则说有千余人被打散、跳河。解放后,许多红军将领都有回忆,早在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出版的《红六军团战史》《红六军团征战记》《黔山红遍》《红军在黔东》以及《黔东革命根据地》等书中都有记载,解放军也曾三次派人到石阡县进行寻访。可由于种种原因,红军飞身跳崖这个地点未被找到,百余红军几十年孤魂野鬼,难以安息。

到了20xx年,石阡县党史办的杨又铸主任,凭着对党史事业的忠诚,对革命烈士的敬仰,在县里领导的支持下,爬山涉水,深入石阡县境和思南县部分乡镇红军走过的地方,一口气走访了三四十名散失红军及八九十岁的知情老人,搜集到不少十分珍贵的第一手资料。在得到省、地党史部门的重视与支持,得到肖克将军和张銍秀、李真等将军及其后人的支持,终于在20xx年9月,才在困牛山为百余跳崖红军修起了独具特色的纪念碑。

为了增加现场感,我和地区党史办原主任柳文荣,由杨又铸主任带路,于10月28日(重阳后的第三天)驱车去到困牛山。纪念碑的主体工程已经完工。凝视“困牛山红军壮举纪念碑”,每一个字都饱含肖克老对烈士的深深悼念!拜读张銍秀、李真、陶汉章、江文、颜吉连等将军那包含深情的题词,我是感慨万千,止不住泪涌眼帘。……

在停车坪旁边,还有一座乱石垒就的坟头,虽然略显孤单,但又是那样高大、那样雄壮。村里的干部说,那就是红军坟,是当地百姓搜捡到红军的遗骨掩埋垒起来的。起初,有人到虎井沟里去燃纸祭拜,有的在崖下焚香化纸,后来就在此坟前祭扫。坟头上有一枝独立而高傲的红籽树,绯红的果实像红军的战旗,在微风中招展,在绿野中特立……

曾经有人在虎井沟里,也想找到一点红军的遗物,哪怕一段遗骨……结果,我的收获是浑身的大汗、衣服被荆棘扯出的线头和摔倒沟水中的湿漉……时针很快指向了下午1时。面对和当年差不多的晃晃太阳,我们决定,在午饭前先向还未揭幕的纪念碑献上第一个花圈。当我们扶着花圈,迈着沉重的步伐在那60多级台阶上一步一步攀登时,奇迹出现了:步步台阶都发出了空旷的回音。旁边同志惊呼:是哪样?是哪样?……我没有回答,没有停步,而是目视着前方矗立的纪念碑,心中祈祷:

烈士们啊,你们等了整整75年!

你们那些突围出去的战友也找你们75年!

以后,将不断有人来报告新中国的捷报!

你们的英雄事迹将代代相传!

你们敢于牺牲的精神将代代相传!

篇3:红军长征短篇故事精选

14岁的王玉清正在地主家干活,听见有人说红军来了。地主恶狠狠地告诉他:“‘红胡子’杀人不眨眼,专吃小孩子。”当时,地主都把贺龙的部队称为“红胡子”。

王玉清不信,就跑出去看,他发现红军对穷苦百姓很和气,很好,对地主很凶。王玉清立即去报名参加红军,几天后,他成为了红军无线电台的一名战士。

王玉清非常聪明,加上他又虚心向老战士请教,到部队才一个星期,就很快学会了电台的使用方法,首长们都喜欢把电报交给他发。在行军的途中,贺龙留给他的印象最深刻。由于王玉清做事干练麻利,又聪明,贺龙很喜欢他,经常把很重要的电报交给他,还常常用手指弹王玉清的脑袋,表示夸赞。在行军最艰难的时候,贺龙还总是在队列中,给大家鼓劲,大家喜欢叫他贺老总,很远就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他还时不时地用亲切的口气问小战士们:“苦不苦?累不累?”

有一次,平时总是喜欢开玩笑的贺老总,神情非常严肃,两道浓眉都拧成了疙瘩。原来,王玉清接到一个紧急电报,交给了贺老总,内容是说蒋介石调了重兵和飞机要围堵红军,这时候的红军刚刚抢占了渡口,可是江上没有桥,船又少又小。贺老总看了以后非常焦急,部队可是他的生命啊。最后,大家想了一个办法,用木排代替木船过江,简单又省时间,过了江,贺老总又变得谈笑风生了。

进入草地没几天,王玉清就断粮了。电台的炊事班长知道后,把自己仅有的两把炒面给了王玉清。王玉清说什么也不要,对班长说:“你把粮食给了我,你怎么渡过难关?”班长说:“走一步算一步吧。你还年轻,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身体需要这些吃的,革命的路还很长,你一定要走出草地去!”后来他们走散了,王玉清再也没有见到他。

过了一段时间,连野菜都找不到了。不少战友走着走着就倒下去了,身边的战友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帮着将刚刚牺牲的战友掩埋好。看着战友们一个一个倒下去,王玉清也失去了走出草地的信心,就坐在一条水沟边休息。四五天没有吃一点东西的王玉清,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突然,他发现水沟里有鱼,可是他没有力气下去捉,即使有力气,也不敢下去,好多战友都为了抓小鱼陷入这样的水沟里,再也没有出来。有出来。

就在王玉清绝望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军帽上不是别着两根缝衣针吗?为什么不去钓鱼呢?他把针烧红后弯成钩,拴上线,在沟里碰碰运气。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他居然钓到了两条小鱼。他高兴极了,当时第一感觉就是还能多活几天。

后来,这个方法被许多战友借鉴。他们就是靠着这个小鱼钩,边走边钓鱼,终于,走出了草地。

篇4:红军长征短篇故事精选

在红军长征的途中,除了路途艰难外,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吃饭问题。干粮是红军战士最重要的食物,然而,有人在路上经常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而没有干粮吃。接着,关于干粮的各种故事也随之而来……

谢益先同志日常言语不多,工作可比谁都做得多。来到部队以后,很快就成了一名很好的红军战士,一到战场上,他就奋不顾身地冲杀敌人,恨不得把所有反动派消灭光。但对贫苦的人民,却恨不能把心都掏给人家。

部队到了毛尔盖,上级决定在这里筹粮,准备过草地。那时虽然是收获季节,可是由于部队多,粮食少,每人只分了三四斤麦子。大家都把它看成宝贝,缝个布袋装起来,走路带着它,睡觉枕着它,有人还在袋子上绣了自己的名字。谁心里都明白,这不仅是三四斤麦子,而是自己的生命啊!缺了它,要想活着走出草地更加困难了。

就这样战士们带着这仅有的一点点口粮,踏上了漫无边际的草地。一天,他们正在没膝的水草中走着,忽然听见前面有孩子的哭声。走到跟前一看,原来是一个面黄肌瘦的妇女,带着两个孩子坐在路边,哭声是那妇女怀里的孩子发出来的。看他们瘦得皮包骨头的样子,就知道饥饿在折磨着他们母子三人。但母亲总是母亲,虽然她已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仍一面拍着怀里的孩子,一面安慰着:“好孩子,别哭,明天妈给你买烧饼吃。”身旁那个大点的听说烧饼,抬起头来,有气无力地问:“妈妈,能买到烧饼吗?”母亲脸上滚着泪珠,呜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了。我们的心像被什么击打着,人们都在这里停了停,有的抓了一把炒麦递给了那个妇女,有的摸了摸已干瘪了的粮袋含着眼泪走开了……

部队又继续前进,但行列里却见不到谢益先了。大家正在着急,他从后面赶上来了,大家七嘴八舌地问他:

“你怎么掉队了,病了吗?”

“没有,看那两个孩子来着!”

“你认识他们吗?”

“我怎么会认识他们呢!那个妇女说,她是川陕根据地的,亲人都被国民党杀了,房子也被烧了,她和一些老乡在红军的掩护下,才带着孩子逃出了虎口。如今他们断粮了,大人还好说,可是孩子怎么能受得了?”

听了他的话,大家心里都沉甸甸的,部队默默地前进着。

从那以后,谢益先有了不寻常的变化:以前,一到宿营地,他就急忙帮大家弄水,拾柴,烧水;现在呢,只要放下背包,他就一个人走开,等大家吃完东西,他才露面,要是问他:“吃了吗?”他就拍拍自己的肚子说:“吃饱了!”次数多了,大家就不信了。后来,秘密终于暴露了。原来他是有意避开大家,去找野菜吃。遇到没有野菜的地方,就干脆喝点凉水了事。

这样下去怎么行呢?班长对他说:“你多少还是吃点粮食,要是不够,大家可以凑点!”

“日子长着呢,能省就节省点。班长,你放心,我还有呢!”他坦然地回答。

“别把身体拖垮了!”

“没什么,在家里吃苦吃惯了。”

话是这样说,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不顶事。我们常常看到他走在路上直打晃,也常常看到他皱着眉头不声不响地紧腰带。那时候我们都很瘦,但他瘦得比我们更历害。就是这样,他的工作仍丝毫没有松懈,有事就和别人抢着干,哪次到远处送信都少不了他。

终于有一天他支持不住了,一步一喘,几步一歇。领导见他跟不上队,就叫副班长扶着他在后面走。就在路上休息的时候,他躺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后来听副班长说,他在牺牲以前,嘴里还喃喃地叨咕:“那两个孩子不知怎么样了?”直到副班长告诉他,到团里送信的同志曾经看到那个妇女还跟着团部的时候,他那瘦削的脸上才露出了笑容,安详地闭上了眼睛。

大约是走出草地的那天吧,战士们又见到了那个妇女。她带着两个孩子站在路边正东张西望,一下子认出了战士们,便高兴地走过来,笑着向他们打招呼:

“喂,同志,姓谢的同志在吗?”

“叫谢什么?我们这里有好几个姓谢的。”

“咳,就是不知道叫啥名,问他几次,他也不说。要不是他留下的这一条粮袋,我连他姓什么也不知道呢!”说着,她拿出一条洗得干干净净的干粮袋,上面用白线歪歪扭扭地绣了一个“谢”字。这不是谢益先的吗?怎么到她的手里了呢?

没等他们询问,她就说开了:“那可真是个好同志,救命恩人哪!那天,你们都走了过去,他站在我们跟前问长问短,直看着我那空米袋子摇头。后来,他把自己的干粮袋给了我。这可不行,粮食就是命,我怎么能收下呢?可他说:‘拿着,大人好办,孩子不吃东西不行啊。’说着,丢下粮袋就走了。我怎么喊,也喊他不应,问他叫什么名字,他也不吭声。哎!多亏这些干粮哪,要不,我们娘儿三个早就饿死了……”说到这里,她又问那个姓谢的同志在哪里。

这时,战士们才明白,谢益先不吃粮食,是因为他没有粮食了。谢益先同志啊!在这生死的边缘上,他所想的只是别人!大家都忍不住落下泪来。

“出了什么事儿?”那个妇女收起了笑容,不安地问。

“他……他死了!”有个同志回答。

妇女愣住了,眼圈红了,紧接着两颗亮晶晶的泪水,顺着她那干瘦的面庞流下来。她低下头,两手抖动着紧紧抓住那条已经空了的粮袋,两眼呆呆地看着上面那个“谢”字。

“妈妈,别哭,今天不就走出草地了吗?”那个大孩子扯着母亲的衣角说。

母亲从梦中惊醒,弯下腰。对孩子一字一泪地说:“今天是要走出草地了。孩子,可要记住呀,我们是红军叔叔用生命救出来的啊……”

篇5:红军长征短篇故事精选

14岁的王玉清正在地主家干活,听见有人说红军来了。地主恶狠狠地告诉他:“‘红胡子’杀人不眨眼,专吃小孩子。”当时,地主都把贺龙的部队称为“红胡子”。

王玉清不信,就跑出去看,他发现红军对穷苦百姓很和气,很好,对地主很凶。王玉清立即去报名参加红军,几天后,他成为了红军无线电台的一名战士。

王玉清非常聪明,加上他又虚心向老战士请教,到部队才一个星期,就很快学会了电台的使用方法,首长们都喜欢把电报交给他发。在行军的途中,贺龙留给他的印象最深刻。由于王玉清做事干练麻利,又聪明,贺龙很喜欢他,经常把很重要的电报交给他,还常常用手指弹王玉清的脑袋,表示夸赞。在行军最艰难的时候,贺龙还总是在队列中,给大家鼓劲,大家喜欢叫他贺老总,很远就能听到他爽朗的笑声,他还时不时地用亲切的口气问小战士们:“苦不苦?累不累?”

有一次,平时总是喜欢开玩笑的贺老总,神情非常严肃,两道浓眉都拧成了疙瘩。原来,王玉清接到一个紧急电报,交给了贺老总,内容是说蒋介石调了重兵和飞机要围堵红军,这时候的红军刚刚抢占了渡口,可是江上没有桥,船又少又小。贺老总

篇6:红军长征故事

8月22日,“长征路上奔小康”网络媒体“走转改”大型主题采访活动在红军长征出发地江西省赣州市拉开帷幕。活动开始前,101岁老红军王承登老人来到记者们中间,倾情讲述当年艰苦的长征岁月。

爬雪山、过草地、强渡大渡河、攀铁索桥......回忆起80多年的岁月,老人记忆犹新:在翻越夹金山时,他和战友们冒着高山严寒向上攀登;过草地时,曾十几天没开伙,饿了就以野草充饥,困了背靠背抱着枪睡觉;攀铁索桥时,下面就是奔腾的河水,有的战友掉下去瞬间就看不见人影......1934年10月,王承登随部队踏上了艰苦卓绝的长征路途,“再苦再难也坚信胜利”,虽然已经是期颐之年,王老依然精神矍铄,思路谈吐清晰,讲起来话铿锵有力,中气十足。

“子弹从这里射进,从这里射出,脸打歪了,血流了不少,眼泪不停地流。”王承登比划着,说起让他印象深刻的负伤经历,“在一次战斗中他的右耳被子弹打穿,从此丧失了听力,你们讲话大点声。”站在老人身边的医务工作人员,提醒采访的记者。

15岁便参加革命的王承登戎马一生。1934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经历过红军长征、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长征时,在红三军团四师十二团当通讯员班长。长征结束后,在山西115师686团二营担任排长。“为了劝降日本官兵,红军战士还专门学习一些日语词汇。”说到动情处,老人张口讲了几句日语,向记者解释其中的含义。

回忆百年风雨沧桑,老人不断感慨,打江山不容易。“希望年轻人要爱党爱国爱家,要吃苦耐劳,珍惜现在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他重心长地地说。

“不能忘记老一辈艰苦奋斗、吃苦耐劳的长征精神,要让这种精神传承下去,让这种奋斗的力量在一代代人中赓续下去。”听完老人的讲述,参加这次走转改活动的青年编辑小潘坦言,心情很激动,感觉肩上的责任更重了。

篇7:红军长征简短感人故事

1934年11月中旬,突围的中央红军跨越敌军的三道封锁线,进入湘南的嘉禾、兰山、临武地区。这时,蒋介石真正搞清了红军战略转移的目的地。他任命湘军头自何健为“追剿军”总司令,调动湘军和桂军,在零陵至兴安之间近300里的湘江两岸配置重兵,构筑碉堡,设置了第四道封锁线。蒋介石则亲率国民党中央军周浑元部及部分湘军在后面追击。此时的蒋介石踌躇满志,得意洋洋,以为定能将红军全歼于湘江、潇水之间了。

11月20日,白崇禧见红军的一支部队占领了湘南的江华,又向广西恭城奔来,白崇禧同粤军和湘军一样,不愿同红军硬打而消耗实力,以防红军进入本省或被蒋介石吞掉,就借口兵力不够及防止红军南进广西,在11月21日忽然从兴安、全州、灌阳撤兵,使湘桂军阀联合防守的湘江防线出现了一个缺口。何键为求自保,也不尽快派兵南移接防,致使这130里防线无兵防守达7天之久。

顺利通过第四道封锁线的机会到来了。可惜,红军未能抓住这一良机。

11月25日,中革军委才下达抢渡湘江的命令。红1军团先头部队于11月27日赶到界首,未经战斗就占领了这一渡口,很快控制了界首以北60华里的湘江两岸。这时军委纵队也到达了离渡口不到80公里的灌阳以北的桂岩地区。

剩下的问题就是争取时间。十万火急的命令一道接一道。遗感的是,纵队就是加快不了行军的速度。11月26日,走了8公里;27日,只走了6公里;28日,走了28公里;29日,走了32公里。足足4天,才走到湘江岸边。最高三人团是想将中央苏区整个地搬到湘西去。临突围前,雇了几千名挑夫,绑了三千多副挑子,兵工厂拆迁一空,工厂都卸走机器,凡是能够搬走的值钱的东西都装在骡子和驴子的背上带走,组成了庞大的启方运输队。需要七、八个人抬的石印机,需要十几个人抬的大炮底盘,也舍不得丢下。在山间羊肠小道上行走,这样的队伍怎么能加快行军速度呢?

11月29日,湘军和桂军蜂拥而来,敌人向正在渡江的红军发起了进攻。两岸的红军战士,为掩护党中央安全过江,与优势的敌军展开了殊死决战。红军的阻击阵地上,炮弹和重磅炸弹的爆炸声不绝于耳,许多来不及构筑工事的战士们被震昏了,耳鼻出血。装备单一的红军要用血肉之躯抵挡敌人飞机和重炮的狂轰滥炸,战斗的残酷可想而知。但“保卫中央纵队安全渡江”的口号仍响彻在阵地上空。

12月1日,战斗达到了白热化程度,敌人对我发动了全线进攻,企图夺回渡口,歼我于半渡中。这是生死存亡的一战,是意志的较量。狭路相逢勇者胜。红军将士硬是用刺刀、手榴弹打垮了敌军整连、整营的一次次进攻,湘江两岸洒下了无数红军将士的鲜血,渡口始终牢牢地掌握在红军手中。至当日17时,中央机关和红军大部队终于拼死渡过了湘江。

湘江战役是中央红军突围以来最壮烈、最关键的一仗,我军与优势之敌苦战,终于撕开了敌重兵设防的封锁线,粉碎了蒋介石围歼红军于湘江以东的企图。

红军虽然突破了第四道封锁线,但付出了巨大的代价。5军团和在长征前夕成立的少共国际师损失过半,8军团损失更为惨重,34师被敌人重重包围,全体指战员浴血奋战,直到弹尽粮绝,绝大部分同志壮烈牺牲。渡过湘江后,中央红军和军委两纵队,已由出发时的8.6万人锐减到3万人。

湘江一战,是红军有史以来最大的一次惨败。血的事实,宣告了“左”倾教条主义军事路线的彻底破产,使广大红军指战员对王明路线的怀疑、不满以及积极要求改变领导的情绪,达到了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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