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元稹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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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感谢网友“王幽游戏好玩”参与投稿,下面是小编为大家准备的唐朝元稹作品(共8篇),欢迎阅读借鉴。

篇1:唐朝元稹作品

唐朝元稹作品

元稹,字微之,河南人。擢明经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元年举制科,对策第一,拜左拾遗。穆宗朝擢祠部郎中知制诰,入翰林为承旨学士。长庆二年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贬同州刺史,改浙东观察使。太和四年拜武昌节度使。卒年五十三,赠右仆射。

◇ 奉制试乐为御赋(以「和乐行道之本」为韵,依次用)

臣伏奉庚寅之诏曰:「天子以乐为御,其义则那。」臣以为引重任者无御不可,播盛德者非乐而何。蟠乎地而际乎天,周流既超於马力;发乎迩而应乎远,驰声亦倍於銮和。喻之为至,此实居多。大道既移,则舞行象成於覆载;小戎或驾,则琴音决胜於驺歌。故圣王取彼热唬喻诸沃若。制其节奏,戒乎行作。听《祈招》之什,冀绝迹於奔车;赋《盘游》之词,俾虑危於朽索。是以南薰驰而虞德盛,北里骋而殷道恶。控海内,当并骛於勋华;执人柄,岂争功於良乐。斯御也,动无险阻,发自和平。周旋罔害,欢爱则行。止之而优游灵府,推之而浃洽寰瀛。非劳辕轭,但布茎英。陋乎足迹,运以精诚。尔或驰驱,难期於无灾无害;我之步骤,乃在於大鸣小鸣。故曰:得禽而诡遇,不如率兽以仁声。且跋涉者疲於山川,条畅者格乎穹昊。慕入律而百蛮麇至,锡有功而诸侯轨道。岂出户庭,非专击考。乘六气之辨,哂六辔之徒施;鼓八风而行,知八骏之非宝。於是屏造父,命後夔。或无声而至矣,或先进以道之。岂独周域中而利其衔策,亦将肥天下而沦乎肤肌。若此,则宇宙盖由乎一马,牵制尽在於四维。虽质文更变,而公共操持。莫不得之者昌,失之者损。俗化清而鞭扑废,和顺积而车书混。故臣稹前跪而言曰:「引重任者御为之先,播盛德者乐为之本。伏惟皇帝陛下推是心而居其奥,臣徒欲贡所闻而安敢窥其阃。」

◇ 善歌如贯珠赋(以「声气圆直,有如贯珠」为韵,依次用)

珠以编次,歌有继声。美绵绵而不绝,状累累以相成。偏佳朗畅,屡比圆明。度雕梁而暗绕,误缀网之频惊。响象而然,非谓结之以绳约;气至则尔,故可贯之以精诚。原夫以节为珠,以声为纬。渐杳杳而无极,以多多而益贵。悠扬绿水,讶合浦之同归;缭绕青霄,环五星之一气。望明月而宛转,感潜鲛之垤H舴窍笳粘酥珍,安能忘在齐之味。其始也,长言逦迤,度曲缠绵。吟断章而离离若间,引妙啭而一一皆圆。小大虽伦,离朱视之而不见;唱和相续,师乙美之而谓连。当其拂树弥长,凌风乍直,意出弹者与高音而臻极;及夫属思渐繁,因声屡有,想无胫者随促节而奔走。以洞彻为精英,比瑕疵於能否。次第其韵,且殷勤於士衡之文;上下其音,谓低昂於游女之手。窈窕远矣,徘徊绎如。仿佛成象,玲珑构虚。频寄词於章句之末,愿连光於咳唾之馀。清而且圆,直而不散。方同累丸之重叠,岂比沉泉之撩乱。惧无知者,初悯默於暗投;善则返之,乃因循於旧贯。美清泠而发越,忆辉光之璀璨。始终虽异,细大靡殊。中规矩於圆折,成条贯以萦纡。似是而非,赋《湛露》则方惊缀冕;有声无实,歌《芳树》而空想垂珠。美恶难掩,前後不逾。亦比抡材而至者,岂独善歌之谓乎。

◇ 镇圭赋(以「王者端拱,四维镇宁」为韵,依次用)

天子之镇圭,十有二寸其长。义在抚十有二州之域,而为亿兆之王。圭比德焉,所以表特达之美;镇大名也,有以示弹压之强。以之徵守,则有土之臣至;以之恤患,则受灾之地康。当宁无为於南面,朝日有事於东方。会百辟而执之,班五瑞於来者。作山龙之端表,我则清光皎然;杂蒲谷以成行,尔则鞠躬如也。想夫彤闱乍晓,碧砌生寒。当玉座而高居,状中峰之冠瑶岫;透炉烟而迥出,意秋月之压端。是以圣後矜持,庶寮瞻重。安八荒於度内,故捧必当心;握万务於掌中,故大不盈拱。映冕旒则邮嘈亲海间黼黻而琼枝花拥。岂独使威仪可观,亦以明社稷有奉。美哉圣人之制器也,靡不有类。锐上以象天,方下而法地。备采章以尽饰,彖崇高而定位。夫众色不可以杂施,依方面之正者惟五;群山不可以咸写,选域中之大者有四。尽举凡而得一,故相传而莫二。义存敬慎,道在底绥。详观组约,足辨操持。俾经制之不乱,若缲藉之相维。况国家备物继周,垂衣体舜。自天有命,非因桐叶而封唐;提象握机,故配土行而执镇。岂惟传历代之瑞宝,抑亦彰受命之符信者也。重曰:圭,锐也,睿作思而百志灵;镇,安也,安於道而万物宁。亦尝三复斯名矣,所以表道德之惟馨。若此则君为道之本,器乃道之形。苟能据於道而依於德,亦可以执无名之璞,而逍遥乎大庭。

◇ 观兵部马射赋(以「艺成而动,举必有功」为韵)

大司马以驰射而选才,众君子皆注目而观艺。至张侯之所,乃执弓而誓。誓曰:「今皇帝制羽舞以敷文德,择材官而奋武卫。兼以超乘者为雄,不惟中鹄者得祭。用先才捷,志亦和平。以多马为能,故以马为试;以得鹿为美,故以鹿为正。岂独武人之利,实惟君子之争。」射得皆曰:「诺,虽五善之未习,庶一举而有成。」於是马逸癸癸,士勇亻丕亻丕。蓄锐气,候歌诗。初听《采尽分章,共调白羽;次逞穿杨之妙,忽纵青丝。旁瞻突过,咸惧发迟。冀骥足之展矣,翻猿臂而射之。挥弓电掣,激矢风追。方当耦象,决裂丽龟。砉尔摧班,示偏工於小者;安然飞瘢故无忧於殆而。信候蹄之不爽,则舍拔之无遗。故司射举旌以效胜,曰:「尔能克备,我爵可期。贾馀勇者,宜乘破竹之势;善量力者,当引负薪之辞。」由是靡不争先,莫肯为後。皆曰:「措丕於肘,十得其九,忝明试者,亦何尝而不有;破的之术,万不失一,凡献艺者,岂自疑於无必?」冲冠发怒,扬鞭气逸。引满雷砰,腾凌飙疾。皆穷百中之妙,尽由一札而出。乃知来者之艺,盖亦前人之匹。若此则蹲甲壮基,扬觯观孔。信一场之独擅,终六辔之未总。岂比乎浮迥度,开月影而弯环;骤雨横飞,挟星精而摇动。虽当至理,不忘庸功。天子垂衣,俨鸩行於北阙;夏官司马,阅骑从於南宫。贡士之程,职思其举。会款塞五方之俗,观校埒百夫之御。得隽为雄,唯能是与。星郎草奏,上献拱辰之防;天骄解颜,喜见射雕之侣。客独顾之而笑曰:「此盖有司之拔萃,固非吾君之右汝。我有笔阵与词锋,可以偃干戈而息戎旅。」司文者闻之而惊曰:「尔其自砺於尔躬,吾将献尔於王所。」

◇ 郊天日五色祥云赋(以题为韵)

臣奉某日诏书曰:「惟元祀月正之三日,将有事於南郊。」直端门而未出,天锡予以灵瑞。是何祥而何吉?臣拜稽首,敢言其实。陛下乘五位而出震,迎五帝而郊天。五方腾其粹气,故云五色以相宣。控坛乍直,捧日初圆。兽蹲而龙鳞熠熠,鸟矶凤翼翩翩。羽盖凝而轩皇暂驻,风马驾而王母欲前。影带宄#疑错绣之遥动;昭章文物,比ゼ锦之相连。观之者无小无大,谓之曰若烟非烟。昔者《卿云》作歌於虞舜,《白云》著词於汉武。皆硗而为言,非仰观而遂睹。今陛下德至天地,恩覃草莽,当翠辇黄屋之方行,见金枝玉叶之可数。陋泰山之触石方出,鄙高唐之举袂如舞。昭布於公侯卿士,莫不称万岁者三;并美於麟凤龟龙,可以与四灵而五。於是载笔氏书百辟之词曰:「郁郁纷纷,庆霄之云。古有尧舜,幸得以为君。」象胥氏译四夷之歌曰:「炜炜煌煌,天子之祥。唐有神圣,莫敢不来王。」帝用愀然曰:「予何力?泽未周於四海,云胡为而五色。来尔群後,举尔众职。因五行以修五事,由五常以厚五德,正五刑以去五虐,繁五稼以除五贼。苟顺夫人理之父子君臣,安知夫云物之赤黄苍黑。进我辇路,就我陶匏。虽有光华之万状,不若丰穰於四郊。」凡百庶寮,相趋而顾。稍疑江上之绮,果异封中之素。补天者虽欲抑之而不出,吞笔者安可寝之而无赋?越明日,臣稹咏霈泽於鸡竿之前,睹斯云散之为五采之湛露。

篇2:唐朝元稹作品

唐朝元稹作品

元稹,字微之,河南人。擢明经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元年举制科,对策第一,拜左拾遗。穆宗朝擢祠部郎中知制诰,入翰林为承旨学士。长庆二年进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贬同州刺史,改浙东观察使。太和四年拜武昌节度使。卒年五十三,赠右仆射。

◇ 奉制试乐为御赋(以「和乐行道之本」为韵,依次用)

臣伏奉庚寅之诏曰:「天子以乐为御,其义则那。」臣以为引重任者无御不可,播盛德者非乐而何。蟠乎地而际乎天,周流既超於马力;发乎迩而应乎远,驰声亦倍於銮和。喻之为至,此实居多。大道既移,则舞行象成於覆载;小戎或驾,则琴音决胜於驺歌。故圣王取彼热唬喻诸沃若。制其节奏,戒乎行作。听《祈招》之什,冀绝迹於奔车;赋《盘游》之词,俾虑危於朽索。是以南薰驰而虞德盛,北里骋而殷道恶。控海内,当并骛於勋华;执人柄,岂争功於良乐。斯御也,动无险阻,发自和平。周旋罔害,欢爱则行。止之而优游灵府,推之而浃洽寰瀛。非劳辕轭,但布茎英。陋乎足迹,运以精诚。尔或驰驱,难期於无灾无害;我之步骤,乃在於大鸣小鸣。故曰:得禽而诡遇,不如率兽以仁声。且跋涉者疲於山川,条畅者格乎穹昊。慕入律而百蛮麇至,锡有功而诸侯轨道。岂出户庭,非专击考。乘六气之辨,哂六辔之徒施;鼓八风而行,知八骏之非宝。於是屏造父,命後夔。或无声而至矣,或先进以道之。岂独周域中而利其衔策,亦将肥天下而沦乎肤肌。若此,则宇宙盖由乎一马,牵制尽在於四维。虽质文更变,而公共操持。莫不得之者昌,失之者损。俗化清而鞭扑废,和顺积而车书混。故臣稹前跪而言曰:「引重任者御为之先,播盛德者乐为之本。伏惟皇帝陛下推是心而居其奥,臣徒欲贡所闻而安敢窥其阃。」

◇ 善歌如贯珠赋(以「声气圆直,有如贯珠」为韵,依次用)

珠以编次,歌有继声。美绵绵而不绝,状累累以相成。偏佳朗畅,屡比圆明。度雕梁而暗绕,误缀网之频惊。响象而然,非谓结之以绳约;气至则尔,故可贯之以精诚。原夫以节为珠,以声为纬。渐杳杳而无极,以多多而益贵。悠扬绿水,讶合浦之同归;缭绕青霄,环五星之一气。望明月而宛转,感潜鲛之垤H舴窍笳粘酥珍,安能忘在齐之味。其始也,长言逦迤,度曲缠绵。吟断章而离离若间,引妙啭而一一皆圆。小大虽伦,离朱视之而不见;唱和相续,师乙美之而谓连。当其拂树弥长,凌风乍直,意出弹者与高音而臻极;及夫属思渐繁,因声屡有,想无胫者随促节而奔走。以洞彻为精英,比瑕疵於能否。次第其韵,且殷勤於士衡之文;上下其音,谓低昂於游女之手。窈窕远矣,徘徊绎如。仿佛成象,玲珑构虚。频寄词於章句之末,愿连光於咳唾之馀。清而且圆,直而不散。方同累丸之重叠,岂比沉泉之撩乱。惧无知者,初悯默於暗投;善则返之,乃因循於旧贯。美清泠而发越,忆辉光之璀璨。始终虽异,细大靡殊。中规矩於圆折,成条贯以萦纡。似是而非,赋《湛露》则方惊缀冕;有声无实,歌《芳树》而空想垂珠。美恶难掩,前後不逾。亦比抡材而至者,岂独善歌之谓乎。

◇ 镇圭赋(以「王者端拱,四维镇宁」为韵,依次用)

天子之镇圭,十有二寸其长。义在抚十有二州之域,而为亿兆之王。圭比德焉,所以表特达之美;镇大名也,有以示弹压之强。以之徵守,则有土之臣至;以之恤患,则受灾之地康。当宁无为於南面,朝日有事於东方。会百辟而执之,班五瑞於来者。作山龙之端表,我则清光皎然;杂蒲谷以成行,尔则鞠躬如也。想夫彤闱乍晓,碧砌生寒。当玉座而高居,状中峰之冠瑶岫;透炉烟而迥出,意秋月之压端。是以圣後矜持,庶寮瞻重。安八荒於度内,故捧必当心;握万务於掌中,故大不盈拱。映冕旒则邮嘈亲海间黼黻而琼枝花拥。岂独使威仪可观,亦以明社稷有奉。美哉圣人之制器也,靡不有类。锐上以象天,方下而法地。备采章以尽饰,彖崇高而定位。夫众色不可以杂施,依方面之正者惟五;群山不可以咸写,选域中之大者有四。尽举凡而得一,故相传而莫二。义存敬慎,道在底绥。详观组约,足辨操持。俾经制之不乱,若缲藉之相维。况国家备物继周,垂衣体舜。自天有命,非因桐叶而封唐;提象握机,故配土行而执镇。岂惟传历代之瑞宝,抑亦彰受命之符信者也。重曰:圭,锐也,睿作思而百志灵;镇,安也,安於道而万物宁。亦尝三复斯名矣,所以表道德之惟馨。若此则君为道之本,器乃道之形。苟能据於道而依於德,亦可以执无名之璞,而逍遥乎大庭。

◇ 观兵部马射赋(以「艺成而动,举必有功」为韵)

大司马以驰射而选才,众君子皆注目而观艺。至张侯之所,乃执弓而誓。誓曰:「今皇帝制羽舞以敷文德,择材官而奋武卫。兼以超乘者为雄,不惟中鹄者得祭。用先才捷,志亦和平。以多马为能,故以马为试;以得鹿为美,故以鹿为正。岂独武人之利,实惟君子之争。」射得皆曰:「诺,虽五善之未习,庶一举而有成。」於是马逸癸癸,士勇亻丕亻丕。蓄锐气,候歌诗。初听《采尽分章,共调白羽;次逞穿杨之妙,忽纵青丝。旁瞻突过,咸惧发迟。冀骥足之展矣,翻猿臂而射之。挥弓电掣,激矢风追。方当耦象,决裂丽龟。砉尔摧班,示偏工於小者;安然飞瘢故无忧於殆而。信候蹄之不爽,则舍拔之无遗。故司射举旌以效胜,曰:「尔能克备,我爵可期。贾馀勇者,宜乘破竹之势;善量力者,当引负薪之辞。」由是靡不争先,莫肯为後。皆曰:「措丕於肘,十得其九,忝明试者,亦何尝而不有;破的之术,万不失一,凡献艺者,岂自疑於无必?」冲冠发怒,扬鞭气逸。引满雷砰,腾凌飙疾。皆穷百中之妙,尽由一札而出。乃知来者之艺,盖亦前人之匹。若此则蹲甲壮基,扬觯观孔。信一场之独擅,终六辔之未总。岂比乎浮迥度,开月影而弯环;骤雨横飞,挟星精而摇动。虽当至理,不忘庸功。天子垂衣,俨鸩行於北阙;夏官司马,阅骑从於南宫。贡士之程,职思其举。会款塞五方之俗,观校埒百夫之御。得隽为雄,唯能是与。星郎草奏,上献拱辰之防;天骄解颜,喜见射雕之侣。客独顾之而笑曰:「此盖有司之拔萃,固非吾君之右汝。我有笔阵与词锋,可以偃干戈而息戎旅。」司文者闻之而惊曰:「尔其自砺於尔躬,吾将献尔於王所。」

◇ 郊天日五色祥云赋(以题为韵)

臣奉某日诏书曰:「惟元祀月正之三日,将有事於南郊。」直端门而未出,天锡予以灵瑞。是何祥而何吉?臣拜稽首,敢言其实。陛下乘五位而出震,迎五帝而郊天。五方腾其粹气,故云五色以相宣。控坛乍直,捧日初圆。兽蹲而龙鳞熠熠,鸟矶凤翼翩翩。羽盖凝而轩皇暂驻,风马驾而王母欲前。影带宄#疑错绣之遥动;昭章文物,比ゼ锦之相连。观之者无小无大,谓之曰若烟非烟。昔者《卿云》作歌於虞舜,《白云》著词於汉武。皆硗而为言,非仰观而遂睹。今陛下德至天地,恩覃草莽,当翠辇黄屋之方行,见金枝玉叶之可数。陋泰山之触石方出,鄙高唐之举袂如舞。昭布於公侯卿士,莫不称万岁者三;并美於麟凤龟龙,可以与四灵而五。於是载笔氏书百辟之词曰:「郁郁纷纷,庆霄之云。古有尧舜,幸得以为君。」象胥氏译四夷之歌曰:「炜炜煌煌,天子之祥。唐有神圣,莫敢不来王。」帝用愀然曰:「予何力?泽未周於四海,云胡为而五色。来尔群後,举尔众职。因五行以修五事,由五常以厚五德,正五刑以去五虐,繁五稼以除五贼。苟顺夫人理之父子君臣,安知夫云物之赤黄苍黑。进我辇路,就我陶匏。虽有光华之万状,不若丰穰於四郊。」凡百庶寮,相趋而顾。稍疑江上之绮,果异封中之素。补天者虽欲抑之而不出,吞笔者安可寝之而无赋?越明日,臣稹咏霈泽於鸡竿之前,睹斯云散之为五采之湛露。

篇3:唐朝元稹

元稹(七七九-八三一),字微之,河内(今河南洛阳附近)人。幼年丧父,家境贫寒。十五岁明经及第,授校书郎,后又官监察御史,因得罪宦官遭到贬谪。穆宗登基,官职不断升迁。长怯邺年(八二二),和裴度一同拜相,不久出为同州刺史,最后任武昌军节度使,卒于任所。

元稹和白居易关系最深,两人终身为莫逆之交,当时和后世都并称为「元白」。他大力提倡「新乐府」,文学见解和白居易几乎一样。元稹的《乐府古题序》和白居易的《与元九书》可以看作是九世纪初诗歌写实主义运动的宣言。

他的诗歌创作在描绘现实的深度和广度上都不及白居易。语意有时晦涩,不像白居易的舒徐畅达,曲尽情事。但他同样在沿用旧体诗时,有自创新题的优秀之作,特别是叙事诗,有所创新,大多布局完整,描写细致。有些抒情诗也写得精警动人。所以白居易戏称,元稹是他的「文友诗敌」。有《元氏长庆集》六十卷,补遗六卷。

篇4:唐朝元稹

元稹为人刚直不阿,情感真挚,和白居易是一对好友。白居易这样评价元稹“所得惟元君,乃知定交难”,并说他们之间的友谊是“一为同心友,三及芳岁阑。花下鞍马游,雪中杯酒欢。衡门相逢迎,不具带与冠。春风日高睡,秋月夜深看。不为同登科,不为同署官。所合在方寸,心源无异端。”而元稹对白居易关心,更凝结成了千古名篇《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除了流芳千年的“元白之谊”,元稹和妻子韦丛的半缘情深也为人津津乐道。

唐德宗贞元十八年(8),太子少保韦夏卿的小女儿年芳20的韦丛下嫁给24岁的'诗人元稹。此时的元稹仅仅是秘书省校书郎。韦夏卿出于什么原因同意这门亲事,已然无从考证了,但出身高门的韦丛并不势利贪婪,没有嫌弃元稹。相反,她勤俭持家,任劳任怨,和元稹的生活虽不宽裕,却也温馨甜蜜。可是造化弄人,唐宪宗元和四年(8),韦丛因病去世,年仅27岁。此时的31岁的元稹已升任监察御史,幸福的生活就要开始,爱妻却驾鹤西去,诗人无比悲痛,写下了一系列的悼亡诗。

篇5:唐朝元稹

行宫

遣悲怀 其一

离思

元稹《离思(其一)》

自爱残妆晓镜中, 环钗漫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胭脂颊, 一朵红苏旋欲融。

元稹《离思(其二)》

山泉散漫绕阶流, 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 水晶帘下看梳头。

元稹《离思(其三)》

红罗箸压逐时新, 吉了花纱嫩麴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 些些纰缦最宜人。

元稹《离思(其四)》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元稹《离思(其五)》

寻常百种花齐发, 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 可怜和叶度残春。

篇6:唐朝著名诗人元稹简介

唐朝著名诗人元稹简介

元稹

元稹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中坚力量,与白居易齐名,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

元稹简介

元稹(779年-831年),洛阳(今河南洛阳)人,唐朝著名诗人。父元宽,母郑氏。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是什翼犍之十四世孙。25岁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28岁列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第一名,授左拾遗。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元和四年(8)为监察御史。长庆元年(8)迁中书舍人,充翰林院承旨。大和三年(829年)为尚书左丞。

元稹与白居易共同倡导新乐府运动,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名作有传奇《莺莺传》、《菊花》、《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兔丝》、《和裴校书鹭鸶飞》等。现存诗八百三十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

元稹(zhěn),河南洛阳人,唐朝著名诗人。8岁丧父,母郑贤能文,亲授书传。15岁以明两经擢第,21岁初仕河中府,25岁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元稹登平判科(旧称元稹登书判拔萃科,有误),授秘书省校书郎。28岁列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第一名,授左拾遗。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元和四年(809年)为监察御史。因触犯宦官权贵,次年贬江陵府士曹参军。后历通州(今四川达州市)司马、虢州长史。元和十四年任膳部员外郎。次年靠宦官崔潭峻援引,擢祠部郎中、知制诰,为时论所非。长庆元年(821年)迁中书舍人,充翰林院承旨。次年,居相位三月,出为同州刺史、浙东观察使。大和三年(829年)为尚书左丞,五年,逝于武昌军节度使任上。年五十三卒,赠尚书右仆射。元稹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中坚力量,与白居易齐名,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作有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为后来《西厢记》故事所由。有《元氏长庆集》60卷,补遗6卷,存诗八百三十多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

元稹的诗

元稹非常推崇杜诗,其诗学杜而能变杜,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色彩浓烈,铺叙曲折,细节刻画真切动人,比兴手法富于情趣。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启发了白居易创作新乐府,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缺点是主题不够集中,形象不够鲜明。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则能借古题而创新词新义,主题深刻,描写集中,表现有力。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谕,和《长恨歌》齐名。其铺叙详密,优美自然。元诗中最具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 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创始者。《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均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在当时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元稹在散文和传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首创以古文制诰,格高词美,为人效仿。其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叙述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悲剧故事,文笔优美,刻画细致,为唐人传奇中之名篇。后世戏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创作出许多戏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和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等。元稹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多种。其本集《元氏长庆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事迹见新、旧《唐书》本传。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周相录校有《元稹集校注》,冀勤有《元稹集》。

篇7:元稹作品:行宫

元稹作品:行宫

行 宫

【作者:元稹】

寥落古行宫,

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

闲坐说玄宗。

翻译

空旷冷落的古旧行宫,只有宫花寂寞地艳红。

几个满头白发的宫女,闲坐无事谈论唐玄宗。

注释

(1)寥(liáo)落:寂寞冷落。

(2)行宫:皇帝在京城之外的宫殿。这里指当时东都洛阳的皇帝行宫上阳宫。

(3)宫花:行宫里的花。

(4)白头宫女:据白居易《上阳白发人》,一些宫女天宝末年被“潜配”到上阳宫,在这冷宫里一闭四十多年,成了白发宫人。

(5)说:谈论。

(6)玄宗:指唐玄宗。

【鉴赏】

元稹是名震中唐的大诗人,他的作品在艺术上有得有失,故前人论其诗众口难一,抑之者说它婬艳轻浮,语言直露;扬之者却赞其艳而有骨,耐人咀嚼。

平心而论,前一说如指元某些诗缺乏含蓄虽有道理,但以写爱情为婬艳,以语言通俗为直露,却未为知言;后一说虽不能总括整个元诗,但用以评价他的优秀之作,显然当之无愧。宋人洪迈说得好“白乐天《长恨歌》《上陽人歌》、元微之《连昌宫词》,道开元间宫禁事,最为深切矣;然微之有《行宫》一绝”,“语少意足,有无穷之味”(《容斋随笔》)。明人瞿佑也说:“乐天《长恨歌》,凡一百二十句,读者不厌其长;元微之《行宫》诗才四句,读者不觉其短,文章之妙也。”(《归田诗话》)诗短而韵味无穷,确是《行宫》的一大特色。

经过安史之乱,唐代中衰,痛定思痛,全国上下,以有为之君到普通百姓都希望盛世再临,同时,人们也自然会感叹盛衰之变,而唐玄宗时代的开元之治和天宝末年之乱,恰成鲜明对比,诗人感时抚事,吟咏成篇。

元稹借玄宗时事写过三篇有名的诗:《代曲江老人百韵》、《行宫》、《连昌宫词》。三首诗有许多不同处。前一篇为排律,贞元十年作。它借长安“曲江老人”之口述述盛衰变化,多议论典故;后一篇为七言古诗,写于元和十二年。它通过连昌宫“宫边老人”之口讲李杨故事,反映了社会的治乱与诗人的希望,最唐代脍炙人口的叙事诗;《行宫》诗写于元和四、五年间。其时元稹以监察御史分务东台,活动于洛陽。这里有包括玄宗在内的唐代帝王东巡时居住过的行宫— 上陽宫。其地东接皇城,南临洛水,西滨谷水,北连御苑,风光宜人。玄宗时龙楼凤阁,烟柳繁华,歌舞升平,与元稹所见凄凉景象迥然不同,所以诗人在本诗一开头就感叹上陽宫的荒废冷落和破旧。

第二句“宫花寂寞红”仿佛又是一声叹息。诗人的笔触虽然着眼于上陽宫中的花开,而且渲染它的色彩鲜艳,但“红”字前冠以“寂寞”二字,顿时就产生出强烈的`暗示,它使人想到宫花自开自落,想到花草凋落,缺少百花争艳。从第三句转入写人,写荒凉宫中被长期冷落的宫女。她们是玄宗时代的历史见证人,“花鸟使”选美时,她们入宫还是少女,而此时已是满头白发。中间的沧桑变迁,个人的辛酸,不言自明。“闲坐说玄宗”一句既刻画了宫人的百无聊奈的生活,也给人留下了思考回味的余地。读者可以根据历史和生活经验,驰骋想象,从各个角度去补充她们“说玄宗”的内容。这样,小诗所创造的意境,所传达的情思和蕴含的言外之意,就使它产生了以少总多的艺术魅力。

篇8:元稹经典诗歌作品

元稹经典诗歌作品

元稹的经典诗歌

1、《菊花》

秋丛绕舍似陶家,遍绕篱边日渐斜。

不是花中偏爱菊,此花开尽更无花。

2、《遣悲怀三首》

谢公最小偏怜女,自嫁黔娄百事乖。

顾我无衣搜荩箧,泥他沽酒拔金钗。

野蔬充膳甘长藿,落叶添薪仰古槐。

今日俸钱过十万,与君营奠复营斋。

昔日戏言身后事,今朝都到眼前来。

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

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

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哀。

闲坐悲君亦自悲,百年都是几多时。

邓攸无子寻知命,潘岳悼亡犹费辞。

同穴窅冥何所望,他生缘会更难期。

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

3、《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残灯无焰影幢幢,此夕闻君谪九江。

垂死病中惊坐起,暗风吹雨入寒窗。

4、《行宫》

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白头宫女在,闲坐说玄宗。

5、《桃花》

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6、《酬乐天频梦微之》

山水万重书断绝,念君怜我梦相闻。

我今因病魂颠倒,唯梦闲人不梦君。

7、《明月三五夜》

待月西厢下,迎风户半开。

拂墙花影动,疑是玉人来。

8、《寄乐天》

无身尚拟魂相就,身在那无梦往还。

直到他生亦相觅,不能空记树中环。

9、《得乐天书》

远信入门先有泪,妻惊女哭问何如。

寻常不省曾如此,应是江州司马书。

10、《春晓》

半欲天明半未明,醉闻花气睡闻莺。

儿撼起钟声动,二十年前晓寺情。

11、《岳阳楼》

岳阳楼上日衔窗,影到深潭赤玉幢。

怅望残春万般意,满棂湖水入西江。

12、《离思五首》

自爱残妆晓镜中,环钗谩篸绿丝丛。

须臾日射燕脂颊,一朵红苏旋欲融。

山泉散漫绕阶流,万树桃花映小楼。

闲读道书慵未起,水晶帘下看梳头。

红罗著压逐时新,吉了花纱嫩麹尘。

第一莫嫌材地弱,些些纰缦最宜人。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寻常百种花齐发,偏摘梨花与白人。

今日江头两三树,可怜和叶度残春。

13、《夜雨》

水怪潜幽草,江云拥废居。雷惊空屋柱,电照满床书。

竹瓦风频裂,茅檐雨渐疏。平生沧海意,此去怯为鱼。

14、《早春寻李校书》

款款春风澹澹云,柳枝低作翠栊裙。梅含鸡舌兼红气,

江弄琼花散绿纹。带雾山莺啼尚小,穿沙芦笋叶才分。

今朝何事偏相觅,撩乱芳情最是君。

15、《除夜》

忆昔岁除夜,见君花烛前。今宵祝文上,重叠叙新年。

闲处低声哭,空堂背月眠。伤心小儿女,撩乱火堆边。

16、《夜坐》

雨滞更愁南瘴毒,月明兼喜北风凉。古城楼影横空馆,

湿地虫声绕暗廊。萤火乱飞秋已近,星辰早没夜初长。

孩提万里何时见,狼藉家书满卧床。

创作风格

他非常推崇杜诗,其诗学杜而能变杜,并于平浅明快中呈现丽绝华美,色彩浓烈,铺叙曲折,细节刻画真切动人,比兴手法富于情趣。乐府诗在元诗中占有重要地位,他的《和李校书新题乐府十二首并序》“取其病时之尤急者”,启发了白居易创作新乐府,且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缺点是主题不够集中,形象不够鲜明。和刘猛、李余《古乐府诗》的古题乐府19首,则能借古题而创新词新义,主题深刻,描写集中,表现有力。长篇叙事诗《连昌宫词》,在元集中也列为乐府类,旨含讽谕,和《长恨歌》齐名。其铺叙详密,优美自然。元诗中最具特色的是艳诗和悼亡诗。他擅写男女爱情,描述细致生动,不同一般艳诗的泛描。悼亡诗为纪念其妻韦丛而作,《遣悲怀三首》流传最广。 在诗歌形式上,元稹是“次韵相酬”的创始者。《酬翰林白学士〈代书一百韵〉》、《酬乐天〈东南行诗一百韵〉》,均依次重用白诗原韵,韵同而意殊。这种“次韵相酬”的'做法,在当时影响很大,也很容易产生流弊。元稹在散文和传奇方面也有一定成就。他首创以古文制诰,格高词美,为人效仿。其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叙述张生与崔莺莺的爱情悲剧故事,文笔优美,刻画细致,为唐人传奇中之名篇。后世戏曲作者以其故事人物创作出许多戏曲,如金代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和元代王实甫《西厢记》等。元稹曾自编其诗集、文集、与友人合集多种。其本集《元氏长庆集》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卷。事迹见新、旧《唐书》本传。今人陈寅恪有《元白诗笺证稿》,卞孝萱有《元稹年谱》,周相录校有《元稹集校注》,冀勤有《元稹集》。

生平简介:

元稹(zhěn)字微之,又字威明,唐代诗人。8岁丧父,母郑贤能文,亲授书传。15岁以明两经擢第,21岁初仕河中府,25岁与白居易同科及第,并结为终生诗友。元稹登平判科(旧称元稹登书判拔萃科,有误)[2],授秘书省校书郎。28岁列才识兼茂明于体用科第一名,授左拾遗。举明经书判入等,补校书郎。元和初,应制策第一。元和四年(809年)为监察御史。因触犯宦官权贵,次年贬江陵府士曹参军。后历通州(今四川达州市)司马、虢州长史。元和十四年任膳部员外郎。次年靠宦官崔潭峻援引,擢祠部郎中、知制诰,为时论所非。长庆元年(821年)迁中书舍人,充翰林院承旨。次年,居相位三月,出为同州刺史、浙东观察使。大和三年(829年)为尚书左丞,五年,逝于武昌军节度使任上。年五十三卒,赠尚书右仆射。元稹是新乐府运动的倡导者和中坚力量,与白居易齐名,世称“元白”,诗作号为“元和体”。其诗辞浅意哀,仿佛孤凤悲吟,极为扣人心扉,动人肺腑。元稹的创作,以诗成就最大。其乐府诗创作,多受张籍、王建的影响,而其“新题乐府”则直接缘于李绅。作有传奇《莺莺传》,又名《会真记》,为后来《西厢记》故事所由。有《元氏长庆集》60卷,补遗6卷,存诗八百三十多余首,收录诗赋、诏册、铭谏、论议等共100 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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